「老.公,你都修練成仙了,若是想學雷法,我問問師父,他一定會答應的。 」趙冰彥柔柔的語氣,千依百順的體貼。
「呵呵,我算哪門子的成仙,都是忽悠人的。」張昊笑了笑,也來了興趣,問道,「你師父應該很厲害吧,不知姓甚名誰,有機會介紹認識一下。」
「嗯,好啊。」趙冰彥乖巧的點頭,「我師父也姓張,叫張正心,是張天師家的後人,文革期間出國去了歐洲,現在六十多歲了,在明面上少有人知,但在國際高層的圈子裏,卻是威名赫赫,人稱『天牢獄主』,不過師父的行蹤隱秘,具體在哪兒落腳,我也不知道。」
張昊聞言,不由得詫異,居然是天師一脈的後人,說道,「天師一脈我知道,不過這天牢獄主是什麼?」
「師父是開私營監獄的,專門接手那些危險的囚犯,道上就稱師父為天牢獄主。」話到這裏,趙冰彥狡黠的一笑,「老.公,你敢不負責,我就把你抓去師父的監獄,關你一輩子。」
「啥?私營監獄……!」
張昊嚇得差點沒跳起來,這尼瑪也太誇張了吧,居然是搞這麼血腥陰暗的行業。
他對私營監獄也略有耳聞,最初是因為一些小國家,國土小,人口數,囚犯也少,但作為一個國家,不得不需要監獄,而監獄的興建和管理,需要耗費大量資金,私營監獄也就應運而生。
但隨着世界犯罪率越來越高,囚犯太多,廢除死刑,社會輿論對囚犯的關注等等,很多大國也感覺監獄體系吃緊,都引進了私營監獄。
雖然私營監獄的比例很小,只有整體囚犯的百分之幾,但這百分之幾必然是最難管理的特殊囚犯,花一筆錢送去私營監獄,一了百了,節省財政開支。
當然,這一行生意的人,必然和各國道上的危險人物打交道,自己手裏得掌握着一支武裝力量,還得與各國政府高層有關係,可謂是在國際上黑白兩道通吃,這其中的厲害,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
趙冰彥的家世已經夠好了,卻還有個如此牛叉的師父,張昊知道,這次惹大禍了。
「老.公,你是不是怕了?」趙冰彥柔柔的語調,嘴角卻是得逞的壞笑。
「……」張昊有點欲哭無淚,這麼強硬的後台,他一個鄉下道士,豈敢招惹這些大人物,但他又反應過來,這丫的表面乖巧柔順,一口一個老.公的叫着,給他灌湯,另一邊則說以厲害,想要唬住他,這尼瑪是威逼利誘的套路啊。
看來這女人也不簡單,他得小心了,否則怎麼被坑的都不知道。
見張昊的神情,趙冰彥不由得翹起了小嘴,知道被看穿了,但她也不擔心,以她的本事,難道還套不住一個男人麼,她可是學了全息心理學和犯罪心理,深知男人心裏的犯罪浴望。
「老.公,我還要。」
趙冰彥柔弱撒嬌,在張昊耳邊輕語,像小女生給男友說悄悄似的。
「呃,又想要了啊,這個……」
張昊無奈了,這女人屬於高冷御.姐的類型,發起浪來太勾魂了,他一個血氣方剛大男人,哪裏經得住這誘惑,但他還是忍住了,此事不宜糾纏,因為解毒,他才讓趙冰彥放縱,現在解了毒,他得劃清關係,否則當斷不斷,桃花成劫。
居民區。
大雨還沒停,命案的事已經傳開了,大街小巷都在談論,謠言四起,有人說是打群架鬥毆,有人說是邪教分子,還有人說是黑道的仇殺,鬧得人心惶惶。
朱光文跪在地上,誠惶誠恐,連大氣都不敢出。
旁邊是袁勝天和楚飛明,上方是大長老袁洪剛,護法力士也站在一邊,怒目瞪眼,渾身充斥着一股煞氣,陰森得嚇人,猶如披着人皮的鬼神。
誰也沒說話,氣氛陰沉得壓抑。
良久,袁洪剛才說了一句,「勝天,你現在就去收拾一下,先回省里了。」
「是,曾爺爺。」袁勝天不敢多言,退了出去,心裏卻是不甘,眼看到了嘴邊的香艷和富貴,居然就不翼而飛了,那個名叫張昊的小子,竟敢壞他的好事,這梁子他記住了,雖然他不懂道行,但如今這社會,有太多的手段了。
「大長老,此人確實厲害,居然一直躲在縣城,要不要我派人尋找。」護法力士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