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宸軒一頭黑線,此刻真的無奈了,他是一個正常男人,可以推開她一次,但怎麼能有那個推開她第二次的自制力?
「說,老實交代,你到底哪裏最怕癢?」不以為然的初七一臉壞笑的看着蕭宸軒,伸手朝他身上各處探去?
「唔……」蕭宸軒發出一個無奈的鼻息聲,要不是想着小七今年才十五歲,他就在這個書房內把她給那什麼了,讓她知道知道,不可以隨便調-戲男子。
身體上和生理上都十分想立刻反客為主的把這丫頭給反撲了,但理智還是將他拉回了現實,反正小七遲早是他的人,他也不想當禽-獸,在小七這么小的時候就要了她,再等她兩年吧,這麼多年都等過來了,也不差這兩年了。
蕭宸軒伸出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拎着初七的後衣領,準備將她直接拎開,再由她這麼放肆下去,估計自己等會就要爆血管而死了,這個該死的丫頭,有這麼哈人癢的嗎?連那種地方都伸手去摸,他真是醉的風中凌亂了。
正當蕭宸軒要拎開身上那個小妖精的時候,初七突然停下了動作,一動也不動的趴在了蕭宸軒的身上。
「蕭宸軒……我好想你啊,你知不知道,自從你沒在學院讀書了,我每天都很想你。」初七低低的聲音在蕭宸軒的耳邊響起,仿佛是平地理的一道驚雷,直接炸進了他的心裏,準備拎開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停在了半空。
微微蹙起的眉頭緩緩的鬆了下來,一雙烏黑深邃、如同墨玉一般的雙眸閃爍着奇異的光芒,語氣溫柔的問道身上的初七:「小七,你剛才說什麼?」
她說她想他,她說在學院看不見自己,每天都在想他,這是真的嗎?初七第一次對自己說這麼好聽的話,好好聽,他好想再聽她說一次,不,一次不夠,說一萬次才夠。
「嗯?我說什麼了嗎?嘿嘿,王爺,你是不是幻聽了?」初七垮坐在他的腰間,直起了自己的身子,滿含着俏皮笑意的看着他,死不承認自己剛才有說了什麼,她才不要承認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呢,剛才只是和這廝靠的太近了,被他迷惑了,一時腦袋發熱,現在清醒的狠呢。
「乖……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蕭宸軒低沉的聲音,變得異常的溫柔,仿佛是柔潤的水玲,輕輕的在他的耳邊流淌而過,一點一點想要把她的理智全部都抽空。
「嘿嘿,想知道嗎?我就不說,氣死你。」初七歪着小腦袋,壞壞一笑,看着神色溫柔的蕭宸軒,突然覺得他一點都不凶,也不可怕,可以前自己為何老是那麼怕他,而且不光是她,就連王府內外的其他人,也都很怕他。
但此刻他蕭宸軒,真的很溫柔,溫柔的如同冬天裏的陽光一樣。
只見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初七便完全失去了她居高臨下的位置,蕭宸軒則以一種絕對的優勢將她壓在了身下,墨玉般的眼眸之中帶着危險的光,溫柔又霸道的緩緩開口道:「乖,再說一次剛才的那些話。」
初七雖然不懂那些羞羞的事情,但這麼一個暗昧的姿勢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她難免有些害羞,臉頰抑制不住的飛了兩朵紅運,他的俊臉就在她臉上方不到三寸的地方,他的獨有的好聞氣息瞬間灌滿了初七的鼻腔。
六年的朝夕相對,雖然他們已經彼此很熟悉了,經常也會有一些親近的時候,每當這個時候,初七就會感覺到一種空氣稀薄,無法喘息的感覺。
此次也不例外,她的一顆小心肝兒跳的好像快從心口炸開了一般,結結巴巴的說不完整一句話,「說……說什麼?我……我我剛才有什麼了嗎?」
蕭宸軒十分看着被他壓在身下的初七,那白皙粉嫩的臉頰竟然紅通通的,而她的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竟然也帶着嬌羞的神色在其中,這是很難得才能見到了,在他的印象當中,小七就是個野丫頭,根本就沒有女兒家的那種矜持也嬌羞,不論說話和舉止都大大咧咧的,頗有女漢子之風,今天,被他這麼壓在身下,居然頭一次的害羞了。
因為他們的身體貼在一起,所以,他也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她的心跳的十分快,她在害羞?她在緊張?哈哈,他的小七終於長大了,變成了真正的姑娘了。
「說你剛才說過的話。」蕭宸軒還嫌他們之間不夠暗昧,直接府頭,嘴巴湊近了初七的耳畔,輕輕的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