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元君雖然將信將疑卻也只能小心的收好紙包。
「那我就等着五弟的好消息了。」太子微笑着先行離去。
於元君嘆了口氣。
為了他的母妃,他別無選擇。
在院子裏轉了會,於元君猶豫着,站在了廊下。
雖然這裏離洞房很近,但是他發現院子裏站着不少護衛裝扮的人,一個個面無表情,臉上的表情與這大喜的日子截然不相稱。
他也不敢輕易接近對面的屋子。
就在這時,他看到屋門開了,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子走出來,將手裏的食盒交給外面守着的一名護衛。
那女子的模樣有些熟悉。
是他生病時照顧過他的那個丫鬟?
於元君大步走過去,在那名丫鬟轉身進屋之前叫住她。
「等一下。」
長恨循聲望去,只見五皇子於元君走過來。
她迅速轉過身,想要推門進屋。
「這位姑娘請等一下。」於元君急了,這是他唯一的機會,能夠接近明悅郡主的機會,只有這一次。
護衛警覺的看向於元君,顯然他們都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並沒有直接過來驅趕他。
於元君幾步來到門口,向長恨拱手道:「這位姑娘可是郡主身邊的丫鬟?」
長恨猶豫片刻,點了點頭。
於元君離的近了,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草藥香氣,更加確定自己的片段。
「上次我受了傷,在途中幸得你照料,還未向你致謝。」於元君再次拱手施禮。
長恨不閃不避,受了他這一禮。
於元君一禮過後等了半天也不見對方開口,於是詫異的望過去。
長恨連忙垂了首,半掩住自己的臉,再次轉身想要進屋。
「請等一下!」於元君莫名急躁,他從沒遇到這種事情,與人搭訕竟被冷落到這種地步。
連句話也不肯跟他說。
「姑娘好像對我甚是厭惡,可是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姑娘?」
長恨暗暗叫苦,沒想到五皇子居然在這個地方賴着,要是被他認出自己的身份來可怎麼得了。
其實是她想多了,她女裝的樣子與男裝時的模樣截然不同,於元君根本不會認出她來。
長恨向着院裏的幾個護衛遞眼色。
護衛會意,上前道,「五殿下,此處便是世子的洞房,您在這裏說話有些不妥,還請移步前院。」
於元君卻不肯放棄,上次他聽到這個女子在馬車裏與明悅郡主的交談,說什麼……誰知道他生的什麼心思,還是離皇室的人遠些的好。
當時他聽了這話心裏莫名的難受,他自認為從沒對誰生出過壞心思,而且也從不敢奢望得到更大的權勢,她們竟這麼看他,難免讓他心裏不爽。
「我只是想問個明白,我究竟是哪裏得罪過姑娘?」於元君正色道。
長恨見於元君賴着不走,只得硬着頭皮轉過臉來朝向他。
「沒什麼得罪不得罪的,我與殿下不熟,郡主還在屋裏等着伺候着,還請五殿下到前院去,這裏不是說話所在。」
「上次照顧我的,是不是你?」於元君正視着她。
「郡主吩咐而已。」
「我想尋個機會答謝姑娘。」
「不必了,五殿下身體既然痊癒,就是對我最好的答謝。」
漸漸的,於元君覺察出些異樣來。
眼前這個丫鬟打扮的女子,她的身上根本沒有尋常下人慣有的謹慎與恭敬,而且她不以「奴婢」自稱。
難道她不是明悅郡主身邊的丫鬟?
也許她沒有簽賣身契也說不定。
長恨把話說完,轉身要走,手腕卻突然被於元君拉住了。
「姑娘請等一下,今日我還帶了件賀禮打算交給少卿,剛才人多一時忘記了,還請姑娘先轉交給郡主。」說着於元君拿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一隻錦袋。
其實他根本用不着自己送上賀禮,那些事他府里的管事早就安排好了,他只不過是尋個託詞罷了。
在掏出錦袋的時候,他悄悄在衣袖中將油紙包扯開一道口子,將裏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