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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元君正在車裏百~萬\小!說,忽聽車外的馬夫道,「這位小姐有何事?」
「我想見一見……你們車裏的那位公子。」
於元君迅速將斗笠上的白紗放下來,遮住了臉。
馬夫為難道:「這……怕是不好吧,姑娘可是與我家公子熟識?」
女子搖頭。
「那是……」
「我只想與他說幾句話,耽誤不了多少時間。」說着女子掏出塊碎銀塞進了馬夫的手裏。
馬夫猶豫着回頭對車裏道:「公子,有位姑娘想見一見您。」
那馬夫是長恨僱傭來的,並不知道於元君的底細。
於元君坐着一動不動,隔着車簾道,「我在石坊鎮這邊沒有熟人,姑娘許是認錯人了,讓她走吧。」
馬夫無奈的看向那姑娘,「公子說了……不見。」
話音未落,那姑娘竟然幾步來到車前,一把掀了帘子。
只見車裏坐着一位白衣公子,身上裹着翻毛灰鼠皮襖,頭上戴着斗笠,罩着面紗。
「公子何不下車來,小女有事想要與公子說。」女子面帶微笑,大大方方的望着於元君。
於元君隔着面紗打量着對方,「你是何人?」
他確實不認得她。
「小女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女認得長大夫。」
於元君眸光微縮,起身慢慢下了車。
女子注意到白衣公子的動作很慢,就像使不出力,但舉手投足間卻帶着一股說不出的氣質,絕不像是刻意模仿出來的。
這個人……真的是以色示人的男伶嗎?
郡主府內。
長恨細細為青墨顏診了脈。
「內力確實增長了不少。」長恨摸着下巴思忖着,「有了內力護住你的心脈,想來下次就算蠱毒再次發作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如果小囡不在,我也會撐得住嗎?」青墨顏問了句。
長恨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茹小囡,「應該沒問題。」
茹小囡欣喜道:「這麼說是蠱毒減弱啦!」
「不,是少卿大人變強了。」長恨糾正道。
青墨顏讓玄玉取了他們尋來的藥引「青羽」交給長恨。
長恨仔細分辯了一番,小心收好,「現在就差最後一味藥引了。」
「最後的藥引是什麼。」茹小囡問,「我們該去哪裏找?」
「不用找,很快它就會自己送上門來。」青墨顏淡淡道。
「自己送上門?」有這麼好的事!
長恨道,「最後一味藥引產自北番,是那裏皇室才能得到的貢品,名為骨香果。」
茹小囡驚訝道,「為何說它會自己送上門。」
「北番最近與我夜夏國關係有些緊張,皇上不想再等了,他要把八殿下送去北番做人質,北番會派使節來迎接,自然會帶來一些北番特有的皇室貢品。」
「可是,就算北番真的進貢了骨香果,你要怎麼才能拿到手呢?」茹小囡不解道。
貢品是送給皇上的,青墨顏只是個臣子,如何能拿到。
青墨顏眯了眯眼睛,「我自然有我的法子。」
「難道……你是想要……」茹小囡眼睛忽地一亮,「直接問皇帝伯伯討要?」
青墨顏一口茶水嗆在嗓子裏,以袖掩口拼命地咳。
「怎麼,我猜的不對嗎?」茹小囡轉頭去看長恨。
長恨一臉的生無可戀,「少卿大人,您真是不易啊。」
青墨顏咳了半天才緩過氣來。
「小囡啊。」他嘆息着。
「什麼?」茹小囡揚着腦袋,無辜的眼睛眨啊眨啊的。
青墨顏苦笑連連。
他該怎麼說呢,說她傻?
依着茹源老頭所說,這丫頭是有點實在過頭了。
與那些轉眼就是一個心思的女子不同,他每每與茹小囡在一起的時候都會覺得心情愉悅,他用不着掩飾着什麼,也不用費勁心力去猜她背後藏着的目的。
青墨顏愛伶的摸着茹小囡的發頂,就在這時,門外有護衛急急趕來道:「郡主,府門外有位公子暈倒了,還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