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賀看出了她的不專心,懲罰似的咬了下她的嘴唇,在她抗議聲中,直接把她抱起來,死死的摟住。直到她快喘不過氣的時候,祁賀才肯放過她,聲音沙啞道,「以後不許再說那些話。」
她只能是他的,他絕對不同意,哪怕是她自己本人的反對。
到底是有點心虛,聶合歡也不敢看他,眼神亂瞟,胡亂應聲,「知道了。」
不說就不說。
掙扎要自己坐,祁賀卻還是不肯放過她,又是精準的吻住她,開始了新一輪的糾纏。
聶合歡從來沒覺得這條路這麼遠過,等到她覺得自己要死了的時候,總算是回到了市區。動作麻利的下車,她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面對權陽和梓涵的眼神,祁賀笑眯眯的跟着下車,神清氣爽。
還沒進到客廳,平伯就迎了上來,面有為難,「大小姐,那些人又來了。」
真是一刻都不得消停。
瞧着他眼中的關懷,聶合歡搖頭表示不用擔心,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緒走進去,一眼就看到坐在客廳里的聶駿坤和聶芷藍等人。只不過這回他們要找的人不是她,而是二房的人。
一群人在裏面說着什麼,隱約有吵起來的趨勢。見她進來,他們都下意識的閉上嘴。
聶合歡並不想理會他們,當做沒看到。
「什麼德行!」聶芷藍冷冷出聲,「哥,你真該好好教教她,見到長輩都不知道打招呼,也不知道這沒教養的模樣是隨了誰的。」
她的話剛落音,祁賀就走了進來。
他的氣場很強大,即便是刻意收斂,也還是讓人下意識的斂神,不敢和他對視。不過也不是沒有不怕死的,比如聶芷藍。
最近這段時間,她天天跟步明達吵架,幾乎沒有好心情的時候。而且也因為這樣,步明達直截了當的斷了她的經濟來源,讓她憋屈不已。長時間的煩躁下,她整個人就像是吃了火藥似的,見着誰都要諷刺兩句。
就在方才,她剛跟二房的人吵完架。吵贏了還好,關鍵是她吵輸了,被狠狠嘲諷了好幾句。
如今的她,與當初的白珍有什麼區別?
想着自己竟然也淪落到這種地步,她心裏更加不爽,說話也愈發的難聽,「呵,以為有人在背後撐腰就了不起了。我倒是要看看,出賣色相和身子得來的東西,能保多久!」
這指桑罵槐的話,聶合歡哪兒聽不出來?
她轉身,又重新下樓,「平伯,家裏哪兒來的瘋狗?還不趕緊讓人打出去。現在什麼東西都能往家裏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聶家已經淪落到成為一個垃圾回收站了呢!」
看聶芷藍那漲紅的臉,她冷笑幾聲。
真是不知死活。
「把她給我趕出去,她敢踏足我們聶家一步,就給我打一次。實在不行,你就讓警察來處理,說她是闖民宅,想偷我們聶家的東西。」
平伯自然不會反對,看着聶芷藍,「請吧。」
如果說在她剛回來之初,他還顧念着以前的一點感情,希望她能過得好的話,現在就是完全把她當陌生人看待了。大小姐對她的好他都看在眼裏,也知道她是怎麼以怨報德的。
大小姐已經做得夠好了,為什麼他們就不能學會滿足呢?
聶芷藍渾身哆嗦,顯然是氣到了極點。二房的人本來就不待見她,見到她們兩人撕起來,當然是抱着看好戲的態度,怎麼可能會替她說好話?
「就是啊,沒的拉低了我們的素質。」
「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們聶家的人都這麼不要臉呢。畢竟舔着臉當小三,整個圈子也沒多少人。」
「哼,你們這一房的人自己不乾淨,別讓我們跟着遭殃好嗎?」
聽着那群人的話,聶芷藍霍的站起來,「我當小三?那你們二房的聶和羽又怎麼說?現在整個青陽市誰不知道你們二房的人超級不要臉,想出什麼兒女共侍一夫的法子,強行抱人家陸家大腿?也是,有個當小三的長輩,底下的人當然是有樣學樣!」
說自己之前,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好在肖欣琴不在,不然聽到這話,只怕又得氣得住進醫院。
「平伯,還不快點把這個瘋女人趕出去!」聶和亮氣呼呼的衝着平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