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千彤轉身看她,有些不解,「你想和我說什麼?」
她和詩雪沒什麼交集,她可不認為兩人之間有什麼好說的。難道,她想和自己說的是祁賀的事情?
想到這裏,謝千彤的眼神就變得越發的古怪。
詩雪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這點,醞釀了很久才鼓起勇氣說道,「謝小姐,我認為你和爺是最般配的。你和爺才是金童玉女,才是真正的門當戶對。」
聞言,謝千彤眼中的古怪情緒褪去,自信的笑了,「這是眾人都明白的道理,不是嗎?如果你要和我說的只是這些,那麼那你不用再重複了。對於祁賀,我勢在必得。」
詩雪心中苦澀,但想到四大權門中,也只有謝千彤是最配祁賀的,她只能忍下心中的不甘心,繼續說道,「想必謝小姐也已經知道了聶合歡的存在。但是,爺跟她的事情,你卻不一定清楚。」
「你到底想說什麼?」
提到聶合歡,謝千彤話里就多了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自己被權陽撞得出了車禍,到底是為什麼,她再清楚不過!只要一想到他讓權陽讓自己嘗試那種瀕臨死亡的味道是為了那個女人,她心裏就有着說不出來的怨恨。
尤其是,自己讓陳思銳打電話給她,她竟然那麼不識抬舉,綁着祁賀不讓他回來看自己。
那個可惡的該死的女人。
「我跟在爺身邊多年,他的事情我都是了解的。」說到這個,詩雪免不了多一絲炫耀,隨後消失不見,「如果你想知道爺跟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認識的,他們的婚姻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都可以說給你聽。」
只要能讓聶合歡從爺身邊離開,她怎麼做都行。
沉默半晌,謝千彤忽然開口問道,「為什麼?」
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詩雪這麼做是有她的理由的。而那個理由,她也想知道。如果是因為她愛上了他,想借自己的手出掉聶合歡的話……那麼自己必然不會放過她!
祁賀是自己的,任何窺覷他的女人都是她的敵人。
詩雪微微低頭,掩去自己內心所想的,淡淡道,「因為我看聶合歡不順眼。就是因為她,我才會被爺趕走。」
嘴裏這麼說,但只有她知道,說這話的時候,她內心的嫉妒有多瘋狂!
她要對聶合歡趕盡殺絕,卻允許謝千彤陪在他身邊,是因為祁賀真的愛上了聶合歡,她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而謝千彤?呵,她這輩子都得不到他的愛。
只要除掉聶合歡,自己一定可以再回到他的身邊,永遠陪着他。除非死亡,否則沒人可以分開他們。
謝千彤定定看她半晌,驀地笑出聲,「行,改天有時間,你約我。」
詩雪有些激動的抬頭,「好。」
兩人在外面談話,祁宅裏面,老爺子正在訓話。
「大過年的,你們還要來氣我,是不是我死了你們才開心?」老爺子坐在沙發正中央,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大群人,怒道,「沒一個懂事的,我們祁家怎麼就出了你們這些個廢物!」
真是家門不幸,要不是還有他撐着,祁家早就完了。
「明明是祁賀惹你生氣的,憑什麼把氣撒到我們身上來?」人群里,有個青年小聲嘀咕,「有本事你找正主發火去啊。」
青年身邊的人下意識的瞪他。
老爺子人老了,耳朵卻很好使,目光如炬,看向那個青年,「怎麼,你對我有意見是嗎?站出來,把你的不滿當着我當着眾人的面都說出來。你要是能說出個理由來,我就給你道歉!」
話是這麼說,但誰真的敢讓他道歉?那青年低着頭走出來,「爺爺,我錯了。」
之前聯合詩雪鼓動老爺子對聶合歡下手的男人站了出來,「爸,你先消消氣,大過年的生氣不好。盼愷還小,說話難免有點欠妥,你就原諒他吧。」
聽到這話,祈盼愷有點不服氣,但想到此時他正在替自己開脫,他也不好發火,「爺爺,我真的知道錯了。」
「哼!」老爺子氣呼呼的哼了一聲,掃了一眼眾人,「我可警告你們,都給我安分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外面謀劃什麼。其他的我不管,但誰要危害到祁家,不管他是誰,都直接給我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