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嘉言帶來的人很快就把那幾人都圍住了。對方似乎很害怕,尤其是看到那些人都是宗義幫的人的時候。等到宗嘉言站到他們面前,他們猛的低下頭,壓根就不敢看他。
這樣的異樣,不只是宗嘉言,聶合歡也注意到了。
兩人彼此對視一眼。
「聶……聶董?!」
沒等兩人出聲,那個拎着包包的男人渾身顫抖,面色發白的看着聶合歡,壓根想不到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聶合歡靜靜看着眼前的男人,後者頭皮發麻,只覺得被她這樣盯着,渾身都不自在。甚至,他都想跪到她面前承認錯誤,請求她的原諒,希望她能看在自己過去的功勞上放過自己。
她比傳說中的還要可怕。
「徐副總,見到我,你似乎很害怕。」聶合歡走上前,笑着道,「你有膽子偷走公司的機密,怎麼就沒有膽子見我呢?」
徐新覺抹了把冷汗,沒敢說話。
「告訴我,這群人到底是誰。」聶合歡也不理會,繼續說道,「換句話說,是誰讓你偷走公司的機密的?你痛快的說出來,我還能看在過去的情面上讓你好受點。但你要是抵死不說,那我也只能……嘖嘖。」
後面的嘖嘖,比不說還要讓人抓狂。
徐新覺只覺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人攥住,要是不老實交代的話,他肯定死無葬身之地。他本意只是想多拿點錢,然後跑到國外去過舒適的日子。誰能想到,自己竟然在交易的時候被抓了個現行。
現在連抵賴的機會都沒有。
他猶豫了好久,聶合歡也不催促他。半晌,他才緩緩抬頭,看看那些被抓住的人,「我不知道他們是誰,只是有個人聯繫我,說是我幫他拿到他想要的東西,他就給我一大筆錢。聶董,我是一時財迷心竅,你就原諒我吧。」
他真的不想死啊。
聶合歡看向那群人,「輪到你們說了。」
那群人狠狠的瞪着她,咬着牙不吭聲。
「我來吧。」
宗嘉言走到那群人面前,讓人強迫其中一人抬頭,在對方那閃躲的眼神下,他面無表情的接過手下遞過來的一把槍,直接對準了他的褲襠,「我這個人不喜歡跟人廢話,說,不說?」
他不會要人命,但是弄殘某個部位,還真是沒什麼心理負擔。
那人面色大變,卻還是不吭聲。
安靜了幾秒鐘,宗嘉言嗤笑兩聲,把手槍丟還給自己帶來的人,「說吧,樓山白讓你們拿這些東西做什麼?」
聽到樓山白三個字,那幾人的身子很明顯的開始打顫,面有驚愕,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沒有開口,他竟然就能直接猜到自己背後的人是誰。
「我們,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遲疑半晌,那群人總算是開了口,「堂主和聶小姐有過節,他咽不下這口氣,就想着給聶小姐一個教訓。幫主,我們真的只是聽令行事。」
宗嘉言冷笑,「怎麼,現在知道我是你們的幫主了?」
那群人沒敢回答。
「都把人給我帶下去,分開單獨審。誰的口供不一致,就處罰誰。」
「是。」
把人都押走之後,宗嘉言又看向徐新覺,問聶合歡,「這個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帶回去自己處理。」
「也好。」宗嘉言微微頷首,「我們這邊問出其他的東西,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麻煩了。」
淡淡的說了句不客氣,宗嘉言率先走了出去。聶合歡笑了笑,示意梓銘和梓涵把徐新覺綁起來,拽着他往外走。
「聶董,聶董你打算帶我去哪兒?」徐新覺差點嚇尿褲子,我真的是一時鬼迷心竅,不是故意要害聶氏的。聶董,聶董,殺人是犯法的,你不能殺我,你不能!」
聶合歡有點無語。
她看起來像是那麼殘暴的人嗎?
堵住他的嘴巴,幾人上了車,沒有回聶家,而是帶着徐新覺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把他交給那邊的人,「好好看着,別讓他跑了,也不能讓他聯繫任何人。」
那幾人自然是應了。
做好了一切,聶合歡才回了聶家。
祁賀正在書房裏百~萬\小
003 你願意為我犧牲一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