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孫舞空看着唐三藏,詢問他的意思。
「好,反正順道經過烏雞國,那就幫國王轉交此物,不過若是太子堅決不信,那我們也沒辦法。」唐三藏把玉珪放在一旁,看着烏雞國王點了點頭道。
「寡人先在此謝過,只要大師應允,我現在就去託夢給皇后,太子從小聽皇后的話,定然會相信大師的話。」烏雞國王拱手拜謝,爬起身來向着門外飄去,飄到井邊頭朝下筆挺挺地掉了下去,不過水井裏並沒有出什麼聲響。
眾人看着這一幕面皆是有些奇怪,眾人怪鬼見了不少,不過皇帝變成的鬼倒是第一次見。
「師父,你說他既然能給皇后託夢,為什麼這三年來都不做,非得等我們到了才做呢?」孫舞空看了一眼水井方向,看着唐三藏有些不解地問道。
「對啊,我也覺得這國王鬼有些奇怪,似乎早就知道我們會途徑此地一般,否則怎麼會在我們剛到這寺里就夜襲師父?」朱恬芃也是跟着點頭道。
「這是夜訪,不是夜襲!」唐三藏翻了個白眼,不過孫舞空和朱恬芃的話也有道理,既然他能託夢,那麼只要多給皇后和太子多託夢幾次,豈不就能達到提醒的效果,怎麼會要等到三年後讓他們來傳話。
「我覺得可能是他擔心那道士會對太子和皇后下手,畢竟連他這樣的一國君王那道士都敢把他推到井裏,要是皇后和太子知道他的身份,要是想要對他出手,多半凶多吉少。」沙晚靜遲疑了一回道。
「如果那道士真的神通廣大,豈會讓他的冤魂在這井底一直逗留,留下後患?」朱恬芃眉頭皺起,搖了搖道:「反正我覺得這事情終究是有些蹊蹺,我們還是要多長個心眼才行。」
「好,那就明天先見見那太子,不過你們誰幫我把床和桌子修一下……」唐三藏有些尷尬地看着眾人。
「師父,是不是被鬼嚇到之後,你的實力就恢復了一些啊?」孫舞空看着地上粉碎的床架,有些懷疑的看着唐三藏。
「啊?這個……可能是當時被嚇了,腎上腺激素分泌過量,導致出現了剛剛那種突然爆的情況。」唐三藏一本正經地說道。
「腎上腺激素?師父,那是你修煉的一種功法嗎?你的能力就是從這裏來的嗎?」沙晚靜有些好奇地問道。
「這個腎上腺激素呢,講起來就複雜了,等什麼時候有空,我再和你慢慢講,不過看來我的情況也有所好轉,雖然現在感覺實力又消失了,不過說不定以後遇到突情況就剛好能用。今天天已經晚了,幫我把床修好了,大家都去睡。」唐三藏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扯遠了,現在最主要的事還是把孫舞空給忽悠過去,不過好在當初編的時候就莫名其妙地消失,現在莫名其妙的回來一點,應該也還說得通。
「哦,那就好。」孫舞空臉上表情也不知道信不信,手一揮,地上散了架的木床很快就拼接在一起,一旁散架的木桌也是重新立起,屋子裏的一切看起來和之前沒有什麼區別。
「都去睡,還有恬芃,把小白放出來,你看人家一臉不情願的表情。」唐三藏點了點頭,衝着還摟着敖小白的朱恬芃說道。
「誰說的,小白可乖着呢。」朱恬芃伸手捏了捏敖小白的臉蛋。
「師父說的對。」敖小白卻是毫不領情的搖頭,頭一低,從被子裏溜了出來,躲到了沙晚靜的身後。
眾人各自回了房間,唐三藏把房門關上,又順手拉了條凳子頂在了門口,如果門再被異常打開的話,至少能先有個預警。
重新躺回床上,唐三藏仔細回想了一下西遊記中關於烏雞國的記憶,模糊只記得這國王后來好像被救活了,而那把國王推到井裏的道士應該是個妖怪,只是具體是什麼妖怪他已經記不起來。
這一路走來,他已經完全不相信什麼原著了,雖然現在的情況看上去和原著挺接近的,但在沒有真正見到那妖怪之前,他都不會相信誰的片面之詞。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唐三藏覺得孫舞空已經看出了一些他假裝實力消失的端倪,只是奇怪的一句話都沒有多問,這種不明的情況反倒是讓他更緊張了一點。
不過既然今天已經說了自己的能力或許在刺激之下可能會短暫出現,那以後真遇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