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一點可能,而是非常可能。」朱恬芃篤定道:「你們看,在遷流城的時候,師父對於青言和梅斯這對男人,並沒有像一般男人一樣表現出厭惡的神色,更是和梅斯成了朋友,對青言也照顧有佳,分明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但是師父不是對誰都挺好的嗎?」敖小白猶豫着說道。
「不不不,這不一樣。」朱恬芃擺了擺手,看着小白道:「如果是一個正常向的好人的話,對於這種事情一般也會表現出不喜之色,就算不反對,也會敬而遠之,根本不會像師父那樣對幫助他們。這充分證明了師父的不凡之處,只有明白這種感覺的人,才能體會到他們的不容易。」
「師父從小在寺里長大,對於男女之事可能不太了解,看待事物也保持着最純真美好的視角,所以才會這樣吧?」沙晚靜還是不太相信道。
「嘁,說到不懂你們才是真的一點都不懂啊。」朱恬芃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着眾人,看了一眼帳篷的方向,「雖然不知道師父從哪裏聽來的,不過我本能的覺得師父其實什麼都懂,甚至比我懂的還多。」
躺在帳篷里的唐三藏翻了個身,把被子向上拉了一點,心想這天氣還真奇怪,突然就變冷了一點。
朱恬芃的話雖然可信度遭到懷疑,不過前半句孫舞空等人確實被扎心了,之前親一口就懷孕可是鬧出了不小的笑話。
場面突然冷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孫舞空說道:「師父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這有什麼關係呢,來吧,再打兩圈睡覺了。」
「怎麼會沒有關係呢!」朱恬芃一手按在了麻將上,看着眾人道:「你們想吧,如果師父喜歡的是女人的話,那我們以後就得小心着點他,畢竟一個一個火氣正盛的小伙子憋了一路,要是突然動了歪腦筋,那可就不得了。但如果師父喜歡的是男人的話,那我們完全就可以把他當姐妹啊,反正怎麼樣他都不會動心,根本不需要擔心他會做什麼。」
朱恬芃此話一出,眾人都愣住了,這話乍一聽好像沒毛病,不過把師父當姐妹,這好像不太好吧?
「師姐,這個問題我們在路上已經討論了不止一次,可是每次都沒有討論出個結果來,而且,師父可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沙晚靜攤了攤手道。
「這次可不一樣,既然你們都不相信我,那我就證明給你們看看,師父到底是不是對女人沒有感覺。」朱恬芃見眾人還是不相信,嘴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師姐,你想怎麼做?」洛兮一臉期待的看着朱恬芃。孫舞空他們也是將信將疑的看着朱恬芃,倒想看看她到底有什麼主意。
「來來來。」朱恬芃衝着眾人招了招手,雖然布了隔音陣,還是把頭湊了過去,壓低了聲音道:「我打算夜襲師父,如果師父的取向正常的話,半夜三更有美人上床來,半推半就肯定就從了,可如果師父喜歡男人的話,肯定會言辭拒絕,是不是很簡單?」
「簡單是簡單,不過要是師父真的從了怎麼辦?你可能連逃的機會都沒有吧?」沙晚靜看着朱恬芃,有些懷疑道。
「這」朱恬芃的表情一僵,想到唐三藏一拳打碎文殊請出的諸佛法相,她可是清楚知道唐三藏的實力並沒有消失,要是他真的從了想到這裏,朱恬芃連忙看着孫舞空認真道:「所以說,這就需要你們看着了,一旦師父獸性大發,一定要第一時間出來救我,我這幾百年的清白可不能毀了,不然以後我怎麼去騙小姑娘。」
「要是欺騙師父的話,師父會生氣的吧?」敖小白雖然不是很聽得懂朱恬芃在說什麼,不過還是有些擔憂,轉而看着孫舞空道:「大師姐,你覺得呢?」
洛兮和沙晚靜也是看向了孫舞空,現在師父之下,便是孫舞空最有權威了。
「好,那就試試。」眾人本以為孫舞空會拒絕,沒想到她沉默了一會,竟然點頭答應了,起身看着朱恬芃道:「你就這樣去嗎?那師父不是一下子就猜出來是你了。」
「怎麼可能,當然是要變裝的。」朱恬芃見孫舞空答應,也是一下子高興起來,手在臉前一晃,一頭紅髮就變成了金色的波浪捲髮,臉蛋白嫩而略帶紅色,一雙桃花眼含笑含妖,媚意蕩漾,小巧的嘴唇微微翹起,紅唇微張,讓人想要一親芳澤,從骨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