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劍皺眉罵道:「真是活人叫尿憋死了,命令戰士把壺中的水全部灑到被子上,要是還不夠,就往被子上撒尿。我就不信一個營的戰士,拉上來一個連,用尿也能把被子打濕,這樣土坦克下面的戰士,不就安全了嗎?快點給我行動。」
張挺一聽雷劍出了這麼個餿主意,想笑又不能笑出來,只能在心裏罵道:「這還沒長大的屁孩子,什麼怪招都能想出來,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被兄弟部隊笑話死啊?」
戰士們躲在低洼處,一個緊挨一個,褪下褲子一陣漫灑,被子被戰士們一泡泡尿終於打濕,躲進土坦克下面的戰士,忍受着尿臊和滴在身上和臉上的尿液,為了活着,為了消滅炮樓里的小鬼子,這點味道算什麼?毫不顧忌的頂着撒上尿液的土坦克,英勇的沖向鬼子冒着火舌的炮樓。
炮樓上的日軍指揮官在朦朧的凌晨夜色下,發現四五個龐大的黑影,正快速撲向炮樓,他驕狂的大喊道:「土八路搞出什麼鬼花樣,竟弄出這麼幾個怪物來,命令輕重機槍手,瞄準撲上來的龐大黑物,給我統統的死啦死啦地。」
炮樓里的輕重機槍手,以最大火力阻擊封殺撲上來的黑物,可這些黑物好像很皮實,子彈打在上面毫無感覺,生不懼死的繼續撲向炮樓。
鬼子中隊長看幾個黑物,已經破開炮樓外圍的三道鐵絲網,向前快速推進,他拿起電話,對炮樓陣地外圍兩個地堡里的鬼子命令道:「你們的發現沒有,沖向炮樓的是什麼東西?快快的報告。」
鐵蒺藜門東地堡里的鬼子曹長仔細觀察,在電話里報告:「報告中隊長,這幾個黑物是活的,可這麼大的黑物,真的不知道是土八路的什麼東西,我的馬上火力封鎖,消滅這幾個黑物。」
躲在土坦克下面的八路軍戰士,看到炮樓和外面地堡里的鬼子,以最大的火力進行阻殺,沖在前面的一個土坦克,突然摔倒,將頭頂的床板和被子甩向一邊,裏面的三名戰士暴露在外,被敵人密集的子彈擊中,再也沒有爬起來。
後面的土坦克謹慎的繼續往前沖,炮樓的鬼子中隊長,看炮樓和地堡里發射的子彈,根本奈何不了這幾個怪物,這個自傲的傢伙大罵道:「混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子彈打在上面,如同搔癢,根本就無法消滅。」
鬼子中隊長看從上面火力打擊,無法消滅這幾個怪物,他命令地堡的鬼子,貼近地面掃射,從黑物的下身實施火力打擊,一定要把這幾個土八路的黑物,統統死啦死啦地。
地堡里的鬼子曹長,抱着一挺機槍,瞄準土坦克下面戰士的雙腿,『突、突突......』的一陣掃射。
土坦克下面的戰士腿部紛紛中彈,猛地摔倒在地上,還沒來得及將土坦克拉到身上,就被炮樓和地堡掃設的密集子彈擊中,壯烈的犧牲了。
第一批土坦克,在鬼子炮樓居高臨下,以及地面地堡的強大火力壓制下,就這樣被鬼子給阻殺。
雷劍看六個土坦克無一靠近鬼子炮樓,在中途就被鬼子的強大火力射殺,他暴怒的大喊道:「張挺,馬上再次組織地堡爆破隊和土坦克突擊隊,以全營的輕重火力,掩護這兩組突擊隊,必須在這一輪突破中,摧毀鬼子的地堡和炮樓。」
張挺對突擊連長命令道:「你帶領爆破鬼子地堡突擊隊,我帶上土坦克炸掉鬼子的炮樓,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解決山巔戰鬥。」
雷劍彎腰衝到張挺跟前,兇巴巴的罵道:「張挺,你昏了頭啦?你帶領幾個土坦克進攻敵炮樓,一旦戰死,那你的一營交給誰指揮?」
他對身邊的一營副營長喊道:「崔凱,我命令你帶領土坦克,在衝上鬼子炮樓時,不要追求速度,一定要壓低身子,不能叫地堡里的鬼子火力,從下身把咱們的戰士打殘,要藉助地勢,採取多種姿勢靠近敵炮樓,一定要給我炸掉。」
雷劍又對爆破鬼子地堡的一排長命令道:「一排長,你們沒有土坦克作掩護,沒有水,就把被子撒上尿,頂着尿濕的被子撲向鬼子的地堡,這樣會減少火力打擊造成的傷亡,馬上行動。」
一營副營長親自帶領三個土坦克,藉助山巔地形地貌,不時的調整突擊路線,有時在地面壓低身子向鬼子炮樓靠攏,有時跳進鬼子的交通壕,快速向前推進。
眼看這三個土坦克,離鬼子炮樓不到二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