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僱傭兵,經歷了無數戰火犀利的他們,今晚卻被林旭和趙大牛兩人耍猴一樣,被帶着在小樹林裏來回穿梭,不知不覺中,人數不斷的銳減。
不到半個小時,追向林旭的僱傭兵小隊,已經只剩下五個人,在他們身後躺着的同伴,每個人的額頭上依稀可以看到一點銀光,正是被林旭的銀針射穿了額頭,刺破頭蓋骨,切斷了大腦的中樞神經,在不知不覺中丟了性命。
「針...針煞!?你是針煞?」
剩下的五名僱傭兵,滿臉驚恐地看着那道剛才還被他們追着到處竄,現在卻光明正大站在他們面前的身影,只是現在,五人雖然端着槍支,手指卻止不住的顫抖着。
「你們連目標是誰就敢接任務,真不知道該說你們自信,還是傻呢?」
林旭好整以暇地靠在樹幹上,玩味地問道:「說說吧,這次對方出了什麼價錢,居然讓你們敢冒險來神州執行任務,還搞來這麼多大殺傷性武器。」
「我們...」
其中一名僱傭兵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正是因為這次的高佣金打動了他們,讓他們不惜冒着被神州特種兵追殺的風險,也要硬着頭皮來執行任務,最重要的還是在接受任務的時候,對方只說第一目標是一個林姓醫生,這在他們看來,這個任務除了會得罪神州之外,簡直可以說是輕鬆加愉快,卻怎麼也沒想到這所謂的醫生,竟然會是七煞組曾經的成員針煞。
如果知道目標是針煞,哪怕是給他們再高十倍,百倍的佣金,也斷然不敢接這個任務,然而這個世界,如果只是一種美好的遐想而已。
「不想說?不要緊,我相信你們要不了多久就會說了。」林旭笑着說道。
「針...針煞,你曾經也是僱傭兵,也知道我們僱傭兵生活的艱難,這次是我們冒犯了你,能不能給我們一條生路?」
「你是在開玩笑嘛?」林旭看着說話那名僱傭兵反問道,這時不遠處的槍聲也已經停了下來,林旭知道趙大牛那邊也出了結果。
果然,沒過多久,就見趙大牛步履有些蹣跚地朝這邊走來,明顯在戰鬥中手了傷。林旭連忙迎了上去,問道:「怎麼樣?」
「沒事,就是被子彈擦傷了而已。」
趙大牛搖了搖頭,看着剩下的五名僱傭兵,厲聲喝道:「我是神州國安局副部長,現在正式對你們發出逮捕令。我們神州從來不會虐對俘虜,希望你們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
五名僱傭兵在聽到趙大牛自報身份後,頓時心如死灰,原本以為只是一個簡單的任務,沒想到目標不僅是曾經七煞組的針煞,另一個更是神州國安局的高層,即便他們僥倖完成了任務,神州政府也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直到現在才發現,在他們接下這個任務的時候,就已經註定沒有好下場的結果了。
哐哐哐!
五名僱傭兵紛紛把武器扔在了地上,只是面對林旭一人,他們就不敢再輕舉妄動,現在又知道趙大牛的身份,哪裏還有半點反抗的心思。正如趙大牛所說,投降才是他們現在最好的選擇,神州從來不會虐待任何一名俘虜,與其垂死掙扎反抗,還不如乖乖投降,或許在接受國際政府審判的時候,還有一絲活路可走。
這邊的戰火聲,早就引起上層的注意,趙大牛又特意打了個電話回國安局總部,立即就有國安局的人趕了過來,把林旭和趙大牛,還有那五名投降了的僱傭兵帶走。
「林哥,現在也快天亮了,不如一起去趟總部吧?」趙大牛徵求的問道。
林旭想了想,點頭答應了下來,說起來他加入國安局也已經有三個多月的時間了,卻還沒有正式去總部報過到呢。
趙大牛的那輛車雖然被改造過,但面對那麼多火力的壓制,這時已經徹底罷工,讓趙大牛很是心疼了一會兒,隨便要了輛車,便帶着林旭來到了國安局總部。
看着眼前這間毫不起眼的酒樓,林旭實在很難把它跟聞名海內外的國安局總部聯繫在一起。
趙大牛看出林旭的疑惑,笑着解釋道:「這是總部的偏門,前面的酒樓只是一個掩飾而已,畢竟國安局內掌握了太多的機密情報,為了安全起見,還是需要一些掩飾的。不過正門還是挺威武的。」
林旭無語的搖了搖頭,神州這種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