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踢開了,我周圍瞬間圍滿了人,胡雄標誌性的嘴角上揚,旁邊還站着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老頭的頭髮全白了,老頭的臉很駭人,他的臉上長滿了徐哲一樣的馬蜂窩般的腐爛的洞。
「二叔,這就是我經常跟你說的弗洛鎮的醫生。」胡雄很嘲諷的指着我。
「小伙子,你不要三番兩次的壞我的事。」老頭動了動嘴,感覺整個臉上的洞都在蠕動,部分腐爛的厲害的洞中往下滴着黃色的膿水,老頭用手中的毛巾擦了擦。
「我雖然不知道你們要做什麼,但是請把希爾薇放了,今天這兩個人我必須帶走。」我很平靜的說,我也不知道我哪裏來的勇氣,手無寸鐵對着這麼多大漢,我感到了濃濃的殺氣。
「小伙子,別這麼勉強,以後是要吃虧的,不過也沒有以後了。你說咱們同為醫者,我實在也是不忍心殘殺同行啊。哈哈哈哈!」渾厚的聲音從那張腐爛的臉里擠出來。
「林天一,這世界上有很多東西你碰不得,你幹嘛非這麼賤呢!到頭來自討苦吃,何必呢?」胡雄打了一個響指,兩個大漢推進來一個反面鐵質的容器,容器有兩米高,一米寬,容器轉過來,玻璃質的容器內封着一個全身****的少女。
我赫然看到裏面裸着身子渾身被插滿導管的希爾薇,導管里緩慢的流動着淡黃色的液體。
「你們!把她放出來。」我感到胸部很堵得慌,一股怒火壓在嗓子眼,幾乎要暴走的我還是刻意壓制着自己的情緒。
「呵呵,放了她?誰來替老夫完成這偉大的實驗?!」白髮老頭瘋狂的笑着。
我看着容器腔內的希爾薇,她的表情很痛苦,眼睛禁閉着。我突然想起了徐哲,難道徐哲跟着老頭有關係?
我頓了頓,冷靜地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呵呵,快死的人還需要知道這麼多麼?」胡雄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
我看着胡雄和老頭,「我死不死無所謂,但你們用我的女人做實驗,至少也應該讓我知道原因。」我在拖,我希望蘇正剛能順利的過來,這期間的時間,要儘量阻止希爾薇被進行下一階段,以及保護正蜷縮在床上的蘇婉晴的周全。
老頭一笑,動了動嘴,「雄兒,讓他死個明白。」
「是,二叔。」胡雄點了點頭。他回頭看着我,得意的一笑。
「你知道我什麼時候認識徐倩倩的麼?」
見我不說話,胡雄繼續說道,「我並不是在夜市上認識她的,而是在半年前。」
我心中咯噔一下,徐倩倩竟然沒有告訴我,她要是要說,或許就不會到今天這個樣子了。
我心中莫名的起了一股火。
「呵呵,看你這樣子,她一定沒告訴你吧。」胡雄得意的笑笑,又接着說,「你也不用這麼驚訝,不出我所料的話,徐哲你見過吧,他是一個失敗的試驗品。」
呵呵,還有那個徐哲,我有點窩火,徐倩倩這一家,到底還瞞了我多少!
「你二叔也是個失敗的試驗品吧,真是個喜歡自殘的瘋子。」我嘲諷道,既然這個老頭臉上和徐哲一樣,說明他拿自己做過實驗,這個瘋子……
「胡說八道!你懂什麼!二叔是個偉大的科學家,為了研究這種病毒,死再多人也在所不惜!甚至是犧牲自己!」胡雄大吼道,表情變得更加猙獰了。
「你這種病毒真奇葩啊,就是把人變得千瘡百孔?」我不禁嘲笑道,「而且連你自己也解不掉的吧。」我想試探一下,看看他們有沒有龍舌草的下落,現在找龍舌草不再是為了徐哲,而是為了希爾薇。
「笑話,唯有龍舌草可醫此病,告訴你也無所謂。半年前我選址到這,因為這裏潮濕而且溫暖,晝夜溫差大,正適合龍舌草的生長。」老頭開口了,看他的樣子很激動,「可惜龍舌草生長需要半年的時間。」
哎?《百草醫》上不是說要三年麼?難道人工種植的龍舌草和野生的生長時間不同?一系列疑問湧上心頭,但是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
我一笑,「那你準備把我的女人變成什麼樣?」
老頭嘴角一揚,「經過半年,我的病毒已經研製完成。你看看我的傑作!」老頭一推容器。
「你看這小姑娘表面上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