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廁所排泄,當然只是一個藉口。
今天我運氣比較差,必須得想辦法轉轉運才行。
在運勢學中,有句行話,叫做物極必反,否極泰來。
今天我運氣忒差,如果借勢,未必就能扳回多少所以,最冒險的辦法不是借勢,而是索性把運氣壓到最低,這樣才能重新看見勝利的曙光。
於是我從頭頂正中處,揪下兩根頭髮,一根燒成灰,和水喝進肚裏另一根則用符紙包好,塞在左腳的襪子裏面,踩在腳底下。
這是踩運的最基本辦法,但我怕這樣還不保險,必須得做到萬無一失才行!
女人姨媽期間的穢物,是非常陰澀的東西,尤其是男人,一旦沾染上此物,七日之內都會霉運纏身。
恰巧此時,衛生間的垃圾桶里,就有不少鮮紅鮮紅的姨媽巾,那都是蘇媚兒身體裏面流出來的經血。
於是我壯了壯膽子,打開馬桶,把鼻子湊過去,狠狠聞了幾口!
操,真他媽噁心!
不過,一切都是為了勝利,我也只能忍着了否則,萬一繼續輸下去,指不定要被那三個女人怎麼玩死呢!
「小表弟,你好了沒,不會在裏面射了出來吧?」三個女人齊聲嬌笑,在外面不停催促着我。
「就好了,就好了!」我假裝提褲子的樣子,趕緊跑了出去。
由於踩了自己的運勢,到了牌桌上,開始兩把,我手氣果然差到極點,幾乎把所有錢都輸光了!
不過,現在已經到了最低谷,下一把應該就會否極泰來了吧?
於是我不動聲色,假裝包里還有很多錢的樣子,繼續與她們三個周旋起來。
果然,到了第三把,我牌運相當的旺!
四個大小王,被我抓到了三個,而且還有兩對同花順,四個炸彈。
雖然我的對家一直在胡攪蠻纏,但我還是輕鬆贏得了頭游,狠狠地贏了一把。
蘇媚兒有些幽怨地看了我一眼,陰陽怪氣道:「小表弟上一趟廁所,倒是騷起來了嘛!」
我腹黑笑道:「媚姐姐,你急什麼,這才哪對哪兒?」
接下來,我又是連贏七把,不僅把輸出去的錢贏了回來,而且還翻了不少的本。
「不行,不行,大家換坐!」
蘇媚兒滿臉的不高興,起身要坐到別處,而我們三人,也只好以此類推,推移了一個座位。
但此時,我的運勢已經徹底起來了,簡單地換個座位,根本阻擋不了我發燙的手氣。
又打了半個小時,蘇媚兒和她的對家,竟被我們徹底贏了個精光!
蘇媚兒嘴裏不停咒罵着,當然她並不是心疼錢,只是她們本來打算設計對付我,沒想到反被我給贏了。
沒辦法,蘇媚兒又去取了二十萬的現金,說:「打摜蛋沒意思,兩個人贏,兩個人輸,我的對家老是拖累我!要不我們打麻將吧,誰技術好誰就就能贏!」
反正我現在運勢上來了,別說打麻將,就是打什麼飛機大炮,我也是不怕你!
而且,能把你們三個贏光了更好,於是我欣然同意。
果然,換了麻將之後,沒了對家的拖累,這下我贏得更爽了!
清一色,一條龍而且沒人放炮,我全是他媽自摸,不一刻面前就堆滿了現金!
許晴她們三人,在下面看了一會兒電視,又唱了一會兒歌,眼看着已經晚上九十點鐘,於是就先回去了。
臨走時候,許晴喊我一起回去。
蘇媚兒輸了牌,生氣道:「就你個小妖精家裏能睡,我蘇媚兒這裏睡不下你表弟呀!」
許晴笑道:「那行,你們繼續玩,我們就先回去了。」
我們四人,一邊喝着洋酒,一邊打着麻將,到了晚上十一點多,我腳底下擺了三五十萬的現金,而她們三人竟全部輸光了。
「沒意思,沒意思!」蘇媚兒把牌一推,道,「都沒現金了,不想玩啦!」
我「嘿嘿」笑道:「媚姐姐,剛剛說好的,錢輸光了還可以脫衣服呀!」
蘇媚兒雖然模樣嬌羞嫵媚,但性格卻是有些火辣,見我這麼挑釁,當時氣呼呼道:「好,脫衣服就脫衣服,還真怕了你這下屁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