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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歡樂並沒有折騰聞人語多久,只讓她在指尖綻放了一次。待熱流一的漫過指腹;待濕滑狹窄的深處一次次收縮顫抖;待聞人語半張半闔的眸中已找不到一絲焦距,只幻化為細碎的流光,隨着身子的起伏蕩滌搖曳;待她一俯身含住了那挨在她唇前不住刮擦的雪山蓮蕊,聽身下倔強的人兒從緊抿的唇中逸出破碎的□□;待緊纏在她腰側的無助的蹬踢,繃直的足尖可愛顫抖;待她的掌心突然濡濕了一大片,那隨着她越急越密的掌控而不停顫抖的愛人,軟若無骨的纖腰驀然弓起,臻首後仰,檀口微張,發出一聲哭腔濃重的婉轉哀鳴;待身下這朵天山雪蓮吐艷流芳,顫抖着自她眼前層層張開,盈盈綻放,美得奪人心魄。
她才意猶未盡又心滿意足的緩了動作,褪盡了情/欲,只極盡溫柔的吻輕輕地落在那人仍然顫抖如浪尖扁舟的身上,空餘的手一遍遍地愛/撫憐慰,幫助那失神的玉人舒解承受不住的潮/涌。
聞人語如玉勝雪的身上滑膩膩濕嗒嗒的淌着汗,整個人像從水裏撈起來的活魚一般,掙扎過後是疲憊與無助。她的胸口仍在起伏不定,使她身上新鮮妖艷的陌生印記宛如一朵朵三月里的妖嬈春花,百花齊放,百花爭艷,真是「曉看紅濕處,花重錦官城」。
郝歡樂看着看着,又開始口乾舌燥起來,那正揉捏輕/撫那人纖腰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力道越來越重,範圍越來越廣。竟又忍不住覆上了雪白滑膩的挺翹,愛不釋手的摸來捻去。就連貼在某處的另一隻手也緩緩用力,又擠暗出溫熱的水澤來。漸漸醒轉清明的聞人語猝然被襲,眼神又開始迷亂開來。原本輕淺的呼吸又化為出粗重的喘氣,甚至泄漏出一絲輕吟。
這聲急促的呻/吟卻喚回了郝歡樂的理智。她忙放輕了力道,細細安撫身下為疲憊的人兒。現在已經很晚了。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想,她本打算今晚一回家就和阿語蓋上被子純聊天,早睡早起身體好的。沒想到就這麼莫名其妙水到渠成生米煮飯了。阿語明天還有個案子要開庭,現在被自己折騰成這樣,真是衝動是魔鬼!她在心裏暗暗責怪自己的疏忽,望着聞人語的目光卻盛滿了眷戀與憐惜。
似是心有憐惜,聞人語閉着眼睛笑了,主動又往她的懷中擠了擠,尋了個舒適的位置,鼻尖埋入她的胸/前,低低笑道,「仇你也報了,這下可以放過我了吧?」郝歡樂連忙將人摟進懷裏,咬着那人小巧的耳根,「不放!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況我只是一介小女子,睚眥必報,變本加厲,趁火打劫,這梁子一旦結下了,就好不了了!聞人語同志,你就做好和我冤冤相報何時都不了的覺悟吧!哼哼。」
她大抵覺得不夠威懾,又往那耳根處吹氣。果然那耳垂迅速吸收了她呼出來的灼熱氣息,瞬間透亮嫣紅,仿佛一顆飽滿潤澤的紅豆。看得郝歡樂吞了吞口水,在心裏面念了幾句阿彌陀佛,□□後,才忍下了要撲上去噬咬一番的衝動。可情/潮已起,如絕堤的錢塘江扮一發不可收拾,她不得不擁緊了懷中的人兒,雙腿死死絞着她的,使了吃奶的勁磨蹭,暗啞的聲音焦急低呼,「阿語,阿語……」聞人語嬌柔的身體被她箍得生疼,卻溫柔的回抱着她,雙手在其肩背游移撫慰,輕拍細哄,「我在。我在。一直都在。」
被安撫過來的郝歡樂反而有些羞赧,低着頭悶悶一聲,「我去收拾一下。」就在聞人語臉上吧唧一下親了一口,紅着臉光着身子溜出去了。「欸,冷!」聞人語眼疾手快的要去逮她,卻因為猛然起身而牽扯到身上某一處新添的傷,嘶的倒抽一氣。
那已經前腳跨到客廳的人立馬瞬移到床沿,「阿語,你沒事吧?」清亮的眼眸里滿是關切擔憂,頓時讓聞人語的傷口不怎麼痛了。她輕笑着搖了搖頭,也不知是有意無意,勉力從枕邊撈起皺成一團的睡裙,「套上衣服再去。」
「衣服?」這明明是阿語你的睡裙啊。你確信我穿這麼性感的沒問題麼?郝歡樂提溜着柔軟絲滑的吊帶睡裙,一臉的為難。「我穿這件?」她又再次確認了一遍,作為一個二十多年沒穿裙子的溫柔體貼大強攻,穿那麼風情嫵媚的合適麼?
「嗯哼,你嫌棄?」聞人語秀眉一揚。「不敢不敢。」郝歡樂連連擺手。「嗯?」聞人語鳳眸一凜。「沒有沒有。」郝歡樂牌撥浪鼓搖得正嗨。於是紅着臉把裙子給套上了,顯然之前的擔心多餘了
第101章 冬夜暖陽郝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