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珺老老實實,耗費了一日時間,將這院子裏的一切花草從整理了一次,天色才暗下來。 『 『 趣ww w. b.
期間她試探問過千孤魚,畢竟她現在是這趙家之中,修為最高,最警覺之人,若是她都不能察覺什麼異象,趙珺才會放心一些。
「昨日倒是無什麼事,遇見什麼麻煩了嗎?」她疑惑看向趙珺。
對此,趙珺自然是搖搖頭,道:「到也不是,只是想問問魚千前輩是否需要再用一些點藥。」
「這裏地下就有一條靈脈,靈氣倒是夠用了,至于丹藥便不必了。」千孤魚回應道。
這話有些耳熟,趙珺記得當時第一次,趙牧衣請人來請她的時候,夜裏回去便問過千孤魚這一句話,當日她也是這樣回答的。但後來第二次她回去,因為當時心中震驚,所以沒有去詢問過千孤魚這一句話,現在想來,她必然是不記得了,或者,對她來說,自己根本沒有問過她這一句。
趙珺心中有些猜測,面上微笑道:「既然如此,前輩好生休養。」
說罷便退了出去。
來到自家屋子,她才取出一本書來,這是一本奇聞怪志,她打開來,看到其中一篇。
上面記載了一位求仙不得的樵夫,有一日去往山林之中伐木,忽然見到一處破敗的道觀。
當時天空忽然變化,降下大雨,他不得已只好在這破敗道觀之中躲避。
但現在這道觀之中已經無人,所以他只好將砍伐的木頭點燃,燒火。
不知為何,這木頭有些濕潤了,可能是當時躲避不及時,現在已經燃不起來,只好從那道觀的房梁之上,取來一節木頭點燃,他才能安然休眠,不然必然被寒氣入體,生起病來,畢竟山中總是陰涼。
夜裏入睡,忽然這山中傳來一陣哼哈之響,他才迷迷糊糊之中甦醒過來。
但這裏已經不是他當初入睡那間破廟了,只有一見富麗堂皇的寶殿。樵夫推門出去,就見一位道士走來,對他訊問道:「益生,怎得不找起來做功課,在這大殿做什麼。」
樵夫有些愣神,這才反應過來看向自己的衣物,現他自己以及穿上了一件道袍了。
「快跟我走。」說罷,這道士便將他拉扯到了外間,哪裏正有七八位弟子練習武藝,穿着與他現在一般摸樣。
「練吧,我還要去做功課!」這道士說完,也不再管他了,自顧自離開。
樵夫見此,只好在原地與這些道士一樣,練起武藝來。
就這樣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他的功力也越來越深厚,還學到了道士的功課,可以說是踏上了修仙之途。
而他也逐漸忘記自己的名字,只當自己是益生了。
但他或許是真的沒有什麼修煉的資質,幾十年過後,終於到了歲數,一日夜裏胸中之氣消失,恍恍惚惚之間嗎就聽有人喊道:「益生法師歸去了。」
然而這以前還不是終結,書中還有後續,趙珺翻開來看,就見書上說:樵夫恍恍惚惚之間,聽見有人叫到『常,常!』這個常字,正是樵夫的名,他因為是孤兒,所以是沒有姓氏的。
常清醒之後,才現是同村之人正在喊他,原來他外出砍材,好幾日沒有回去,村中之人才出來尋找,沒想到他在這破敗道觀之中,睡了好幾日。
「我做了好長一個夢,現在清醒了,我們回去吧。」說着與這同村一起回去,出了這大門,在回頭望去,現這道觀與他夢裏那一座十分相似,雖然有許多細節不一樣,但還是可以看出是以後修改出來的,而這道觀與當初那一座,只有破敗與繁華的差別。
常問道:「你知道這道觀是哪裏來的嗎,我怎麼以前不知道?」
那同村聞言,回頭看了看,回應道:「似乎是幾百年前留下來的,說起來我家祖上也是這道觀之中的道士,叫益生的。他年輕的時候好吃懶做,所以被趕出道觀來了,在這村下結親才有了我家傳承下來。」
這樵夫道觀的事情故事,到這裏便結束了,不過只要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常正是回到了過去,成為了這道觀之中,同村的先祖益生,走完了不一樣的過去。他沒有因為好吃懶做而被趕出去,而是成為了益生法師。
趙珺看過這一張,才將這書籍關上。修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