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山道君額頭之上滿是大汗,那不知道從何而來的銅柱深深插在這水山中樞之上,而且其中的熱力也是越來越深厚,甚至到了現在,即便他牽扯了水山之中大部分的寒氣,也逐漸不能抵擋了。
他哪裏知道,這銅柱乃是荀玉特意煉製的,甚至在煉製之前已經在這銅柱之中留下來火種。
這火種也並不一般,而是荀玉特意用道果雛形之力煉製出來的,超脫了昊天歸墟的限制,可以說荀玉若是執意加強這銅柱之中的火焰之力,那麼它能夠瞬間便將這水山燒毀,連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來。
只是若是如此做,這銅柱也必然是毀了,因為連它的材質也不能抵擋這股熱氣。
荀玉如此做,還是為了煉製這銅柱,畢竟雖然能夠承受那火焰煅燒,也需要相應的寒冰之氣來冷凍,才能夠煉製出極為強悍的神兵。
所以荀玉只是將這銅柱之中的火焰,一直保持在比這水山寒氣高一些的地步,可以說這水山道君用處多少寒氣,這銅柱之中的熱氣都要相應增加一分。
所以經歷這樣長久的時間,這銅柱之中的熱氣,幾乎能夠將這水山完全融化,落入這水山的中樞之中,將這水山完全破話掉。
當然,這也是荀玉設計的,水山中樞之中的寒氣,便是水山之中最寒之處,只要這銅柱落入其中,讓那寒氣冰封起來,她也不會在增加熱氣了,而到了那個時候,這定山神針也完全練成。
過了一會,水山道君已經知道自己達到極限了,若是繼續下去,便要消耗自己的本源法力來磨滅這銅柱之中的熱氣,那決計是得不償失的。
至寶再好,也只是外物,怎麼比得上他自己的法力修為道行重要?
而且他也不能確定這銅柱之中到底還有多少熱氣,若是他耗盡法力都不能阻止,那豈不是虧大了?
想到這裏,他果斷抽身而出,同時對周圍的弟子道:「此處要崩塌了,快快退出去。」說罷自己已經化作一道遁光向後遁去。
而那銅柱此刻也失去了能夠抵擋自己的寒氣,就見它周身熱氣高漲,同時自己也化作赤紅之色,周圍與它結束的水山冰塊紛紛氣化,滿天熱氣消失在空氣之中,銅柱也慢慢沉下去。
終於,它打破了那水山中樞的平衡,其中的寒氣猛烈爆發出來,銅柱之上熱力立刻被壓制下去,而這銅柱也被冰封起來。
可以說,若是此處有大乘修士存在,也是無法倖免的,當然,方才水山道君離去之前已經提醒了它周圍的弟子,所以個個弟子此時都已經撤離出去,此處水山爆發,也自然沒有什麼人傷亡了。
等着寒氣爆發之後,水山道君才返回,此刻他已經感受不到水山與自己的聯繫了。
知道這中樞破碎的時候,他留在這水山之中的印記也同時破碎。
「真乃是無妄之災。」
他這水山乃是先輩傳承下來的,怎麼到了他這一代忽然天降銅柱將這水山完全燒毀?
水山道君有些猜測,或許這銅柱乃是什麼仇人故意煉製來,破他水山的,不然怎麼叫定山神針?
只是有一點他還想不明白,煉製這樣威能巨大的銅柱,需要耗費不少的寶材,甚至那一朵能夠燒毀水山的神火威力便是價值不菲,甚至能夠煉製成一件之寶的。
怎麼會有人用這些東西來破掉這的水山。
就在這水山道君還在的思考的時候,金毛猴兒已經遠遠看見那水山的存在了。
他感應道這水山十分熟悉,只是它出生之後本來因為未曾到過此處,如此想來,莫非是它當初還未誕生的時候來過嗎?
想到這裏,它心中頓時湧出一股惡感來,似乎想要一拳將這水山砸塌,這才心甘。
它想起當時還在渡真殿中,荀玉對它說的話,只說過是荀玉救過它,但在這之前它到底找遭受了什麼,卻並沒有提及。
現在它隱隱有所感覺了,或許當初便是在這水山之中,受到了讓它幾乎幻滅的傷害。
想到這裏,它一個踏步便來到了這水山之上。
此時水山道君還是思考,忽然眼角看到一個金黃的東西,他轉頭看去,就見一隻金毛猴兒正在這水山上走動。
他皺皺眉,水山之上的陣法才破開多久,便有這猴子走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