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劍長老是大青峰唯二的女修長老,因為女修士天生有缺,每月總有四分之一的時間來月事,動不得法力,也不可以修煉。
月事天葵就想要一道大門,將女修的長生之路阻隔在門外,若不是天資聰慧,勤修苦學之人,萬萬難在這條路上走出什麼成績的。
而幻劍長老則是這其中之一,從小資質不凡,可惜只從十三歲那年來了月事之後,每月天葵按時到來,那些天不但不能行功,一個不注意還有功行倒退的危險。
後來幻劍長老每月不能修煉的時候就耗費時間,修行劍法,反而劍法大進,在大青峰拿到了幻劍長老的名聲,這次外出剿滅魔教修士,幻劍也隨隊而行。
沒想到這也是魔教修士這陰謀詭計,暗地裏謀劃圍攻大青峰,還好在青峰的後續傳訊之中得知,似乎是有滄溟派的大修士插手,一劍之下將這些魔教修士給嚇退了。
一劍破萬敵,這是何等劍法,何等威風。
正在路上幻劍這樣想到,一旁一位穿碎花裙的女子忽然問道:「師父這位前輩一劍就將那些魔教修士給嚇退了,是怎樣的劍術呢?」
幻劍轉眼一看,這她的弟子,也是一位女修士,如今是練氣五層的境界,名為秋魚。
秋魚是她家中以為後輩,雖然是女修,但資質也是不差的,對劍法也有較為深刻的領悟。她見着歡喜,也帶在身邊教導,現在秋魚雖然還是內門弟子,但也只是修為不到,若是等突破了練氣七層,就可以去青峰那裏留名,正式收為弟子,有了名分,也是大青峰的真傳了。
幻劍心中也像知道那滄溟派前輩一劍的威風,可惜她也想不到到底是怎樣的一劍,能夠將眾人嚇退。
她道:「滄溟派的前輩,最次也是金丹修士,甚至到了元嬰化神的,神識比之我等練氣築基的修士多了虛實,陰陽的變化,他們的劍法自然比我等要高明許多。」
她比了比自己手裏的法劍,接着道:「就如這柄法劍,在我手裏化作飛劍使,一劍下去快若閃電,敵人沒有護身的法寶激發,一下就被刺死,他還反應不過來。」
「但我等築基修士的劍法,再厲害也就如此了,至多同時運使兩柄,三柄,但那樣一來劍法的精度也要下降,有些得不償失的。」
秋魚以前雖然在幻劍長老身邊聽講,但對於金丹修士乃至元嬰化神修士的手段知道得也不多,此時急忙問道:「那麼這法劍,若是落到了滄溟上宗來的修士手裏,又有怎樣的威力呢?」
「若是金丹修士掌握了虛實之變,那神識之力就可以影響干擾他人的法術法寶。這一劍修士,神識只要定住那敵手護身法寶一個剎那,就可以斬掉他人的人頭了。秋魚,你的資質還要比我好些,今後若是認真修行,恐怕可以在築基期就升入滄溟上宗去了。若是魔劫時記得試試運使護身寶物,不然在金丹修士眼中,一個破綻都可能要命的。」幻劍對秋魚叮囑道。
秋魚又問:「那麼陰陽之變又是怎樣呢?」
聽到秋魚的話,幻劍一鎮,她以前魔教時也遇見一個化神的修士搭救過,知道一些化神修士的陰陽之變的厲害,她道:「以前魔劫爆發時,我也曾經去過魔窟,被魔教的修士偷襲。」
「偷襲?師父,施展法術對我等來說,就是夜裏放爆竹,點燈火就是神識沒有掃視到,也能看的一清二楚,那些魔教修士怎麼偷襲得了你們,定然被你們發現,搶佔了先機吧?」秋魚笑嘻嘻地道,卻不見幻劍長老眉間一縷幽色。
幻劍長老嘆了一口氣,道:「哪裏有這樣的好事,那躲起來偷襲的修士卻是個化神期的。」
秋魚一聽,臉上浮現出不可思議之色,幻劍長老那個時候恐怕還不是築基修士,恐怕還在練氣,化神修士對付幻劍長老也要偷襲?
她現在哪怕知道幻劍正安然無恙的站在此處,心中也不免有些不安,問道:「那些魔教的修士,個個都是不要臉面的,修為高深也要偷襲暗算,那師父,你後來呢?」
幻劍一看,便知道秋魚想差了,她搖搖頭道:「魔教的化神修士,哪裏會來偷襲我?他打的是隊伍領頭元嬰前輩。」
「當時我等還在飛遁之中,要防備魔教小人的偷襲,神識時時刻刻都在掃視,不敢有半點懈怠,但基本如此,那魔教化神修士的法術,
第六十章話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