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荀玉一劍斬滅百花仙子的真靈,她的心頭也趕到一陣輕鬆。
雖然來到常德不過幾日功夫,但確實異常兇險,有百花仙子這個暗處的大敵,不說寢食不安,但也決計不敢有片刻放鬆。
但雖然兇險,收穫卻也不小,荀玉一揮衣袖,將百花仙子留下的東西全都收在袖子裏,望氣看準一個方向,施展遁法飛去。
目的就是那陰世城隍廟,雖然百花仙子能在此地埋伏,其中有那城隍的功勞。但現在她望氣所見,那柄天刀已經隨着百花仙子一同消落,代表這城隍與百花仙子恐怕不是一條心的。
她現在頭頂的黑氣氣運完全消去,自然是去參加城隍詩會,免得這兩日都做無用功。
荀玉一路飛遁,來到城隍廟,這裏廟門大開,等荀玉來到陰世城隍詩會的時候,出乎意料的,詩會還沒開始。
「那海外練氣士,必然是懼了我中土神道大神,不敢下來,已經被城隍爺消去了名錄。」
荀玉走到門口,還聽見呂展源在那裏大放厥詞。
她一聲不發走進去,望氣可見,呂展源原本頭頂上的赤紅之氣依舊完全被抽離,說明他不止柳府的氣運沒得到,連木家的支持都失去了。
同時還有黑壓壓的兩朵黑德氣運落在頂上,荀玉自然沒有報復這凡人的想法,因此這應該是柳府遷怒得來的。
或許還有監道院,也將呂展源看做是順縣淫祀的祭祀之人,畢竟這呂展源本就是順縣來的,有這樣恰巧牽扯進柳府的事情之中。
有這樣兩道黑德,呂展源現在做什麼,自然都是事事不順,還想奪取詩會第一?
荀玉暗地搖頭,徑直找了個座位坐下,將呂展源嚇了一跳。他冷哼一聲,還不知自己大難臨頭,做着詩會第一的美夢,傲氣凌人。
現在他故作摸樣,已經將在此的書生得罪了,若他真能得詩會第一,有城隍的垂青,這到無事,但若是得不到,這些書生也會給他好看。
荀玉自然沒有提醒他的想法,只在心中感嘆這氣運的玄妙,呂展源現在黑運蓋頂,就如同柳月一般被蒙蔽了心智,不斷出昏招。
這氣運之道,決計不止看到這這樣簡單。
一會城隍來到,一旁還跟着昨日詩會上的白衣人。
一眾書生心中詫異,但行禮之後,就有小鬼陰差道:「城隍神,孟河君到。」
城隍神,孟河君?
左邊穿官服的自然是城隍,那右邊的白衣人是孟河水君?
書生雖然心中詫異但也沒有慌亂。特別是呂展源,此時一點也沒有想到自己已經惡了孟河君,反而覺得掛在家裏的兩個服字,也有了吹噓的理由了,嘴角忍不住流出一絲笑意,更是惹得孟河城隍不喜。
倒是荀玉與兩位地只之間相安無事,就如同普通的海外練氣士遇見了普通的地只,前後發生的那些事,都互相沒有提及。
城隍左右看了一眼,道:「此次詩會,便做無題,但寫我與孟河從未見過的,便可得勝。」
眾考生互相之間看了一眼,孟河與城隍從未見過的,這題也太難了,八萬年地只,什麼沒見過。
又都看了一眼角落的荀玉,要說這沒見過的,恐怕只有這海外來的練氣士,才有這可能做出。
這是故意出的題嗎?
荀玉腦袋裏思考了一下,也沒多想,拿起紙筆便寫字。
一旁的陰差便在一旁,將這剛剛寫下的詩念來:「我有明珠一顆,久被塵勞關鎖。今朝塵盡光生,照破山河萬朵。」
城隍孟河聽聞這詩,便沉默了,詩雖然簡明,但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意味,想不明白是什麼。
這是荀玉前世一首禪詩,但放在這連佛的概念都沒有的靈界,自然是八萬年地只都未曾聽聞過的。
一旁的呂展源本來在這樣的場合是不敢說話的,但他此時黑德蓋頂,一聽這詩便脫口而出:「做的什麼,也太直白了,壞詩壞詩。」雖然聲小,但在這一片寂靜之中,還是讓人聽了個清楚。
孟河看了一眼呂展源,道:「這詩中的意味確實是我從未聽聞過的,若是接下來無人做得出能堪比的,魁首便允你,你可想好要什麼?」
一眾書生沒想到這詩得了孟河君這樣高的評價,紛
第七十章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