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冷冷地看着這個動手打女人的男人,像看一個醜陋的怪物。
正好有服務生進來了,愛面子的張意誠放開了她,她趁機跑出門。
初夏去了洗手間,看着鏡子裏自己被打過的臉,那個耳光又狠又毒,所以說,這種能力不怎麼樣的男人,素質也差得可以。
她跟歐以澤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再鬧,再吵,歐以澤也不會下作到對她動手。
許知音正好從外面進來,看到初夏站在那裏,愣了一下。初夏抬起頭來,許知音正好看到她臉上的那個耳光。
「你沒事吧?」許知音擔心地道。
初夏說:「不用顧太太管我。」
「你被打了?那個男人動手打你?」許知音不敢相信地道。
初夏撇了撇嘴,「怎麼,你還想替我出頭?算了吧!我可沒這麼福氣讓你為我操心。」
許知音道:「你是瞎了麼?竟然找一個動手打你的男人結婚?」
初夏看着許知音,眼神涼涼的,「怎麼,你以為你是正義使者,還想來為我出頭?」
「……」許知音被她噎得不輕!
也是,對這種女人,她操什麼心?
初夏之前那麼對她,現在她應該覺得活該才是!
許知音道:「我懶得管你!」
她轉身,去了樓上的洗手間。
晚上躺在床上,許知音翻了個身,越來越想不通。
顧南天握住她放在腹部的手,「怎麼?」
「我今天看到初夏了,她被那個男人打了。」許知音道:「你說她是不是瘋了?就算真要結婚,也不能這麼踐踏自己啊!」
顧南天道:「女人就是這樣!有時候總會做些傻事!」
許知音在床上連着滾了兩下,顧南天看着許知音,無奈地道:「就這麼擔心她?」
「擔心,我才沒有擔心!我恨少量她倒霉死最好。」許知音說着狠話。
畢竟初夏又不稀罕自己對她好!
自己關心她的時候,看看她什麼態度。
顧南天握住許知音的手,笑了笑,「好了,睡覺吧!」
第二天早上,許知音起來了,對顧南天說:「今天有點冷,你多穿一點。」
「嗯。」顧南天幸福地道:「有個老婆就是好!以前會對我說這種話的人都是喬助理。」
「那喬助理對你也挺好的!」
「哼,我對老男人沒什麼興趣!」
「人家根本不老啊!也沒比你長几歲。」
許知音把衣服幫他理好,「好了,走吧!」
「今天我送你。」
顧南天溫柔地看着她,自從她去了海大上班之後,兩人就不能再像之前一樣一起上下班了。
許知音點頭,「好。」
他們到了樓下,許知音上了顧南天的車,小澈一起。
小澈離得最近,他們倆先送了兒子上學,才去上學。
顧南天將許知音送到門口,看了一眼窗外深秋的天空,說:「今天會有些忙,估計要晚上才能見了,想你。」
他摟住許知音,親了親她的額頭,才又不舍地放開。
許知音望着這個深情的男人,並沒有急着走,本來一路都好好的,顧南天這樣說,她還真的有點捨不得了!
她主動地回吻了下顧南天,「沒事的,我會想你的。」
顧南天笑了笑,「那我走了。」
「嗯。」
「再見,老婆。」
「再見。」許知音不舍地鬆開他的手,打開車門下了車,到了車窗外還看着他,捨不得錯過任何一幕。
她回到醫院,處理了一些工作之後,去了大伯的病房。
正好張意誠在,過來的時候還買了很多水果和補品過來,在說着一些好聽的話,「爸,結婚以後我會好好對初夏的。」
初夏站在一旁,一臉的無奈,她沒想到這個男人會跑到醫院裏來。
許知音進來後,大家都看向她。
大伯的態度非常客氣,「知音來了。」
「過來看看大伯。」
許知音看了一眼張意誠,張意誠對她很客氣,看在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