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說你是白痴,你真的很笨,就沒見過比你更笨的人!」顧南天一副疲倦的樣子,「知道那些老頭有多難纏?要不是為了你,我根本忍耐不下去。」
就因為結婚的事情,他被批評了一個下午,更別提歐以澤的嘮叨,差點沒把他煩死。
偏偏許知音一點都不懂得諒解他,一回來就看到她要走……所以他能不生氣?
許知音聽着顧南天的話,「可是你明明在電話里說了你跟歐以薇在一起,還說你們晚上會一起……」
「哼。」顧南天傲嬌地揚了揚下巴,「要不是你惹我,我會那麼生氣?我想娶你,所有人都可以不理解我,但你怎麼可以幫着他們一起來反對我?」
許知音慚愧地道:「我只是怕自己會對你造成影響。我只是覺得,你沒有必要為了我這樣一個女人承受那麼大的壓力,可我也沒想到你會跟歐以薇結婚啊!」
她哪裏想過,自己不嫁,他就要娶別的女人?
顧南天抬起她的下巴,「你不是不在意麼?」
他還以為她真的不在意。
許知音道:「我也希望自己真的不在意。」
可是,不管她怎麼忍耐,在電話里聽到顧南天說要跟歐以薇一起過夜的時候,她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顧南天看着她無奈又倔強的表情,低下頭,重新吻住她,「白痴。」
如果她早一點說,她不想看到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也就不會有後來的這些事情,更不會害得他一個人在那裏鬱悶那麼久。
因為顧南天這句帶着寵溺的話語,所以氣氛慢慢的變得柔和了下來。
他望着身下的許知音,她正緊張而不安地看着他,顧南天感覺自己身體的某處發疼,迫切地想要眼前這個女人!
他俯下身子,抓住許知音的手,慢慢地領着她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許知音意識到他想做什麼,道:「顧南天,你的身體還沒好!」
「剛剛是誰說的我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顧南天看着許知音,「你現在再想反悔,還來得及嗎?」
「……」
在顧南天的帶領下,許知音已經解開了他襯衫的扣子,露出他的胸膛……
許知音睜着眼睛,與他的目光對視,隨後覺得尷尬無比,「要不先把燈關掉吧!」
顧南天把她的上衣脫掉,內衣也解開……
「關燈做什麼?又不是第一次。」
上一次在婆婆那裏,幾乎什麼都發生了,只差最後一步。
許知音聽着顧南天的話,咬了咬唇,她明明就是第一次啊!
汗水從顧南天的臉上不斷地滑落下來,顧南天望着身下的許知音,她緊張的樣子讓他想笑,可惜,想到她這幅樣子也曾經被紀流年看過,他就很不開心。
他低下頭吻着她,試圖在她身上烙下屬於他的印記,不管她的過去如何,以後,她的身體都會只屬於他!
許知音摟着顧南天,手摸到他後背的傷,她有些心疼這樣的顧南天,「你的傷真的沒事嗎?」
「很快你就會知道,我到底有沒有事。」顧南天抓住她的手,目光柔情,卻又帶着野獸捕食時的迫切,「現在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不要想別的!」
「顧南天……」
她的話還沒說完,唇再次被堵住。
「疼……」
雖然她的身體已經為他準備好,可他進來的時候,許知音還是皺起了眉頭,低吟出聲。
顧南天本來以為,只要前戲做得夠好,進入她的身體會很順利。然而,他剛剛進去,就感覺到了阻礙,他愣了一下,望着許知音,捧住她的臉,不確定地問:「老婆,你該不會……」
「不會什麼?」身體傳來撕裂的痛處,許知音悶悶地問。
雖然知道會痛,但這也太痛了吧!
顧南天的目光中有過一瞬間的困惑,隨後,卻迸發出連他自己都沒有預料到的驚喜,因為,她竟然是第一次!
「沒什麼。」顧南天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自己心中的心情,他望着許知音,這個女人給了他意想不到的驚喜,她雖然一直在紀流年身邊,卻,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跟紀流年上過床,也從來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