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是說了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怎麼,顧先生覺得我說得不對?」初夏絲毫不怕顧南天,她不相信,顧南天連歐以澤的女人都敢動。【全文字閱讀】
顧南天站在許知音身邊,護短地道:「誰敢讓知音難過,我就讓誰永遠都不好過。」
「真可笑!」初夏冷笑一聲,「這個女人到底哪裏好!顧爺未免也太缺女人了吧!就這樣一個別人不要的二手貨,你也愛不釋手?」
初夏的話剛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個耳光。
她愣了一下,看向剛剛動手打自己的許知音,「你瘋了!」
她最恨別人動手打自己。
許知音握住發麻的手掌,「這個耳光是替紀流年打的。」
「呵……」初夏扯了扯唇角,憤怒在胸口溢滿,如果不是許知音身邊還有個顧南天,她今天跟許知音沒完。不過沒關係,反正她有的是辦法。她輕笑,聲音里充滿了報復:「你今天打我的,我會加倍地還到紀流年身上,相信我,你會後悔你此刻所做的一切。」
「啪!」初夏的話剛說完,又一個耳光甩在了她臉上。
許知音微愣,抬起頭看着不知道何時出現在這裏的男人,正好是紀流年,他抿着唇,看着初夏,黑色的眼眸里看不到一絲光芒,他看上去像是來了很久了,而且,將他們的話全部都聽了進去。
初夏捂着臉,抬起頭望着紀流年,突然變了副臉色,不是剛剛咄咄人的樣子,反而像個無辜的小女孩,「流年,你怎麼來了?」
「不要叫我的名字!」紀流年聲音冰冷,「你第一次讓我覺得,自己過去的這麼多年完全是瞎了眼!」
「我不是……剛剛這些只是氣話,我只是太生氣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初夏着急地解釋,她真的沒想到紀流年會來這裏。
看着她的手纏上來,紀流年冷冷地將她甩開,「從現在起,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他的眼中帶着前所未有的決絕,就算是那天在他家裏,初夏試圖在眾人面前對付許知音,他也沒對初夏這樣冷漠過。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很難想像剛剛那些話是從初夏口中說出來的。
他一直把她當成女神,當成他所有的信仰,而如今,這份信仰卻徹底地崩塌在他的面前。
助理小安穿着筆整的西裝站在一旁,紀流年的憤怒讓他惴惴不安,他跟紀流年不少日子了,明白初夏對紀流年意味着什麼,想到剛剛初夏那些話,任何男人聽到,都能夠氣死!
紀流年冷冰冰地轉身走了,小安跟了過去,也不敢出聲,一直到走出酒店,他都能夠感覺得到紀流年身上那種死一般的窒息。
他不敢說話,也不敢勸誡……
只能暗暗地在心底替紀流年不值得!
他是多愛初夏啊!
如果不是初夏,他也不至於放棄自己原本還算圓滿的婚姻,把許知音讓到了顧南天身邊去。
誰知道,到了最後,他在初夏眼中,竟然是那麼下賤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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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紀流年的背影,初夏蒙了幾秒,才終於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她有些崩潰,看向許知音,扯住了許知音的衣服,「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說那些話。」
許知音雛着眉,看着這個窮途末路的女人。
紀流年的出現,不止讓初夏意外,許知音也覺得意外,她完全沒想到紀流年會出現在這裏。
而且……剛剛初夏的話,他全部聽到了。
從以前開始,他就把初夏看成他的命,他的信任,他所有的一切,可是如今……
聽到初夏說了那麼過分的話。他的心底,該有多痛啊?
雖然已經下定決心不再去管紀流年的事情,可許知音發現,自己還是忍不住在意紀流年,畢竟是她默默地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不是嗎?
而且,她比誰都更清楚,初夏對紀流年來說,有多麼重要。所以能夠感同身受地體會到紀流年的立場。
顧南天看着初夏不依不饒的糾纏,還把自己的錯誤推到許知音身上,生氣地將初夏推開了。
初夏被推到一旁,望着許知音,崩潰無比。
她這些日子一直小心翼翼地哄着紀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