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大河,波浪寬;大河兩岸,黑雲亂;順着大河往上走,抬頭望見兩座山;那兩大山真雄偉,粉里透白玉兔站……
如此的美事美景敖烈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思緒,大腦脫線,神思亂,胡思亂想所謂何,皆因裏面是楊嬋!
「呀!還看,你個盲流……」
眼見門口生物仿佛石化了一般,浴室內突然傳出一聲嬌小可人的美妙聲音,敖烈聽到這聲,心神一怔,突然醒悟過來,可他還沒來得及轉過身去,突然就被一股五彩霞芒映入眼帘,只覺身子突然不受控制,像是磁鐵正負兩極互相排斥一樣,直直的倒飛出去。
飛退中,敖烈只見那五彩霞芒漸漸退去,楊嬋一身五彩霞衣半遮肩的緊遂其後飛了出來。
這兩個一個在前面倒飛着退,一個在後面緊追着飛,卻是速度大不一樣。敖烈明顯比不過後面那個。
但見楊嬋飛近敖烈,身子突然飛到了敖烈上面,然後兩個大眼瞪小眼的互相一看。敖烈只覺腹部一痛,竟瞬間被楊嬋在小腹上踢中了十幾二十腳,整個直接墜地,將地面給咂出了一個大坑,身上滿是泥漿浸了個通透。
由於剛剛下過一場大雨,楊嬋不願讓泥漿沾到自己身上,故此離地三十厘米的漂浮着。
「說,你究竟看到了神馬?」
怒目瞪着敖烈,楊嬋神色慘白且冰冷的,道:「小賊,我要挖出你的求你的雙眼,來祭奠我的清白!」
「我呸!你想讓老子看到什麽!別說你什麽不穿,就是穿的里三層外三層,老子只要瞄上你一眼,也能知道你是個什麽貨色。」
看着楊嬋冰冷如霜的面孔,敖烈被寶蓮燈照射的身子都軟了,現在那是半點也動彈不得。不過實話實說那是不行!要為現在的楊嬋正在氣頭上,說實話那可是老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
不過說沒看到估計楊嬋她自己也不會相信,於是故意爆發撅脾氣道:「你想讓老子看什麽,老子好好去洗澡,一開門你就打我,現在還敢威脅我。你要看本太子不順眼就該讓我離去,現在有空就用你那寶蓮燈來折磨我算什麽本事,有本事你放下寶蓮燈,咱們來個單對單,如此才算英雄好漢!」
「我呸,誰跟你單對單,你沒聽過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嗎?我是小女子,不是英雄好漢,憑什麽跟你單對單。」
楊嬋脾氣一上來,那也不是吃素的,別看她平日慈眉善目,可要是發起火來,那也是嚀的很,屬於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那種!
「哈哈,就你還小女子,本太子才是幾十來歲的風華正茂,而你則上千歲的老怪物了,還要裝嫩,想老牛吃嫩草呀!」
敖烈躺地上唇槍舌劍的大笑道:「小姑娘,上千歲;老妖婆,還挺嫩;塗上胭脂抹上粉,黃口老牛才是真。」聽到這個,楊嬋的眼珠子都紅了。
要說罵人,他敖烈前世可是文學系的,絕對的罵人不吐髒字。這點楊嬋跟敖烈比起來,可是遠遠不及得。
「我叫你唱!」
雖然罵人不行,可楊嬋就是有本事讓敖烈不動,任由她揍。當下也不羅嗦,直接拳腳相加了。
只聽一陣噼哩啪啦,拳拳到肉的聲響從敖烈身上響了起來,可敖烈愣是強忍着,一聲沒叫出來。
當山頂眾人趕到現場時,敖烈的腮幫子都腫起來了。
「住手……」
一聲大喝發自楊戩之口,他卻是當先拉開了妹妹,楊戩實在想不通,為何這兩個又掐起來了,難道真是冤孽糾纏?
「我小弟呀!」
柳烏梅從坑裏拉出敖烈,敖寸心卻是抱起敖烈一看,發現小弟眼睛腫了,腮幫子鼓了,鼻子流血,嘴角開裂,連牙齒都鬆動了。不由一陣心疼,猛抬頭看向還在氣呼呼的小姑子楊嬋就道:「三妹,先前我小弟不回來,你可以動手,可這次我倒要問問,你究竟為何打他!」
「你問他,問他究竟看到了什麽!」
楊嬋眼睛裏含着淚花,聲音委屈道:「先前我在沐浴,你兄弟突然就推開門了,嫂子你知道我當時有多慌亂嗎?可你小弟居然還看,我不打他打誰!」
「原來是這樣……那確實該打!不是百花仙子不都說你沐浴完回去休息了嗎?」
楊戩無可奈何的嘆息道:「敖烈說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