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意味。
孟凡調理的大概半個小時,眼睛一亮從入定中醒來。
孟凡心裏已經瞭然治療老婦人的方法,但這個方法對真氣的耗費是巨大的,他心裏已經做好的準備。
孟凡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對準老婦人身體的幾個大穴就深深的扎了進去。
人體老邁,必須扎的深一些,要不然不會起到什麼作用。
接着孟凡就拔了老婦人的氧氣管,齊正豐臉上一陣的猶豫,剛要阻止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母親竟然呼吸平穩。
「齊教授,其實我今天就是催化你母親這些年所有的藥殘餘的藥力,護住她的元氣,這樣她的眼傷和腿上的血流不通就能解決了。」
齊正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請。」
孟凡也不留手,點燃了艾草,開始艾灸。
鬼門十三針一上來就用了出來,接來就是玲瓏針法,孟凡的額頭已經見汗。
老婦人臉上的紅潤快速的褪去,甚至變得沒有一絲的血色。
「好,現在她的血氣已經開始被我集中起來了,不過這只是第一步。」孟凡楠楠的說着,手如飛梭,快速的着銀針,每一個穴位都是精準無比。
紮好了穴位之後,孟凡開始運起體內的真氣。
真氣如涓涓細流,順着銀針很是少量的注入了老婦人的心脈,孟凡不敢一次注入太多,要不然老婦人直接就會一命嗚呼了。
老人的身體猶如一個黑洞,緩緩的吞噬者孟凡的真氣。
孟凡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保持着扎針的動作不變。
齊正豐已經看呆了,他看到了一些偽科學的東西。
一個人竟然不藉助外力在發光,這樣的事情真是沒有見過。
直接孟凡和老婦人身體連接的那根銀針,已經變成了綠色,還有一種水流流動的波光感。
重症監護室的門外,幾個老教授都是閉目而坐,他們真的一個沒有離開。
尤其是孔飛,不安的在門前走來走去。
「我說老孔,你心裏是不是也沒底啊?」一個平時和孔飛關係不錯的教授說道。
「哎……」孔飛嘆了口氣說道,「終究是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人的生死是天命,怎麼能違背呢。」
孫茂才從休息椅上站了起來,說道,「那大家還在這裏等什麼,裏面的那小子指不定就要溜呢,我們現在進去吧,阻止這場鬧劇。」
孫茂才的說法立刻引起了兩三個教授的相應。
楊樹清這個時候咳嗽了一聲,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大家稍安勿躁,或許孟醫生能夠辦到呢?我們不妨等一等吧,要是有人真的挺不住的,可以回家先睡覺。」
楊樹清這話一說,孫茂才一臉的尷尬,不過礙於楊樹清的名聲響亮,也不敢多辯駁什麼,只能訕訕的坐了來。
楊樹清寬慰了一句,說道,「大家年輕的時候在醫院做手術,一陣一天一夜不也沒事嗎,我們雖然老了,也不至於那麼沒用吧。」
現在幾個教授誰也不好意思提離開的話,更別說進去打擾孟凡了。
孟凡體內的真氣快速的運轉,盤龍決產生的真氣已經開始有些運轉不濟了。
不死經的真氣孟凡也開始動用起來,這比他預想的早了整整一個小時。
不過現在不能停來,不然老婦人立刻就會沒命的,孟凡也是有些騎虎難了。
但是孟凡心裏也清楚,這是一條人命,自己看到了,無論如何都要拯救的!
綠色的真氣漸漸的變淡,一股灰白色的真氣縈繞在孟凡的手指上,開始滲入老婦人的身體。
孟凡感覺身體一陣的僵硬,不過還是在咬牙堅持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現在已經到了凌晨四點。
第一人民醫院的常務副院長都被驚動了,本來已經班的,也被監護科的幾位大神給驚了過來。
現在這幾個老教授一個個都是辦眯着眼,看着監護室的門一動不動,早先他們還有心思聊聊天,現在只剩不睡着的力氣了。
了解了一切情況的常務副院長徐明光心裏震驚的無以復加,在裏面給齊教授母親治病的,竟然是一個不足三十的少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