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第一人民醫院,可以說是全華夏最好的醫院。
人民醫院六號樓第十一層,到了夜晚這裏空前的安靜,只有重症監護室儀器滴滴的響聲。
一個慈祥的老人閉着眼睛躺在穿上,臉色有些病態的紅潤,查房的小護士路過老人的時候,不免都發出一聲嘆息。
科室里的人都知道,這個老太太已經沒有幾天的活頭了。
這時重症監護區的走廊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還有值班護士的阻攔聲。
「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進來的,這裏是重症監護區你們知不知道?」這個小護士才來沒多久,遇到這樣的突發情況着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你不認識我嗎?」齊正豐指着自己的臉問道。
小護士奇怪地問,「你是誰啊?」,看齊正豐文質彬彬的,小護士又不確定的問道,「你難道是這裏的醫生?」
聽到這裏的動靜護士長趕緊從休息室走了出來,看到齊正豐的時候臉上一變,「齊,齊教授,您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我去通知我們科長吧。」
護士長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齊正豐的身後還有着一群人,她的身形一晃,今天這是什麼日子啊,怎麼來了這麼多的大神!
那個不是楊樹清嗎?那位,那位是孫茂才教授?我的天,後面那幾個也是西醫界赫赫有名的人物啊。敗獨壹嘿!言!哥
齊正豐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我們進去看看我母親。」
「好,好的。」護士長想了想,雖然按照醫院的規定這是不允許的,不過礙於這幾位的身份,她的嘴動了動,還是沒有說出什麼反對的話。
在一群中老年之中,一個少年引起了護士長的注意,這個小伙子是幹什麼的?難道是哪位教授的學生?
齊正豐的手放在了門的把手上,回過頭對着孟凡問道,「孟醫生,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你確定要進去嗎?」
齊正豐問話的時候,眼睛裏全是銳利的光。
孟凡抿嘴笑了笑,替齊正豐打開了門。
這個動作自然落到了楊樹清的手裏,他的眼睛輕輕的眯了起來,若有所思。
一行八個人進入了監護室,本來挺大的房間子有些擁擠起來。
孫茂才拿起床尾處的病例又看了看,那上面有最新的化驗結果,重新放回去,輕輕的搖了搖頭。
這幾個教授也明白,恐怕這位老婦人是凶多吉少了。
孔飛心裏有些着急起來,都怪自己,沒有和孟凡說清楚,怎麼鬧到今天這個局面呀。
哎,年輕人就是容易衝動,孔飛只能心裏感慨一番,現在這個形式他已經插不上話了。
「大家覺得怎麼樣?」孟凡看着幾個老教授問道。
幾個教授對望一眼,都是搖了搖頭。
孟凡繼續說道,「好,現在病人已經看完,我要開始開始診治了。我需要兩瓶消毒鹽水,一些極品的艾草,最重要的是要一個安靜的環境。」
孟凡提出了這個要求,大家也沒什麼異議。
說句不好聽的,現在大家都已經沒招了,讓孟凡試一試,也就是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思。
「我去準備。」齊正豐說完就走了出去。
既然孟凡已經開始診治了,現在齊正豐就要提供全部的幫助。
齊正豐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可以的,不一會就找來了孟凡需要的東西。
孟凡對着屋裏的人小聲的說道,「大家都先出去吧,我勸大家今晚還是先回家睡一覺,我的治療過程需要一夜的時間。」
「那麼久?」孫茂才抱着懷疑的目光看了孟凡一眼,這個意思是懷疑孟凡治療到半夜自己跑了。
其他幾個教授嘿嘿笑了,沒有說話,活到他們這個份上,要想全然的相信別人可是很難的。
「這樣吧,大家要是不放心可以在門外等着。」孟凡說道。
「好。」
事情就這麼定了來,齊正豐作為家屬留了來,其他的人都去了外面等消息。
重症監護室里就剩了孟凡和齊正豐,孟凡笑了笑說道,「齊教授,我先調理真氣,一會就開始治療。」
齊正豐沒多說什麼,他的眼睛在注視着自己的母親,心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