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烈鬆開了瀟瀟的手:「契約關係,那麼在這契約剩下一年半里,你是否能夠做好本分,乖乖的成為我的東西。」這似乎不是疑問和質問,而是在命令。
一句話讓瀟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前一秒還在感謝軒轅烈幫了她,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救了她。可是這一秒。他卻狠心的在她的心上又劃上一道傷疤。
「軒轅烈,不管是在意大利等級比賽的時候,還是這一次金域狼王血的事情,我都非常的感謝你能夠出手幫助,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就是一個玩物。好了,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下。」她的心隱隱作疼。不知道是從什麼開始,這種疼痛的感覺變得那麼的明顯。是什麼時候她的心發生了這種微妙的變化呢?這個她也不清楚。
閉上了雙眸,她靠在機艙上。不知道是最近的疲乏讓她身體累了還是心累了,總之一閉上雙眸的那一刻,她就懶懶的睡了過去。
離開了軒轅家族,不僅是她和他離開了那裏,連金域狼王也跟着軒轅烈一起離開了。這一路上,金域狼王別提多排斥瀟瀟了。不僅沒有好臉色,偶爾還會去扯咬她的衣服,只是看在軒轅烈的面子上,不去咬她罷了。
「我還有貓貓要照顧,先回家了。」一到了機場,便脫口說道。
貓貓跟着風毅池去了法國,這一點她怎麼可能忘記,只是反應性的對他說了謊,或許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實在太壓抑了。所以即使心裏對他有感謝,也想要遠離他的身邊。這樣的距離感,自從認識的那天起,就有增無減吧。
軒轅烈沒有說話,只是讓車把她送回去。
透過車窗,她去望過軒轅烈一眼……又泛起一絲難以訴說的酸楚,這個和她最親密的人,心卻是最遠的。
車子在瀟瀟的家把她放了下來,便走了。
拿出鑰匙打開門,如果這個時候,貓貓在就好了,在她心裏難受的時候,貓貓還能夠陪她聊聊天。
可是貓貓跟着風毅池去了法國,回家只有空蕩的屋子在等着自己吧。也好,好好的洗個澡睡個覺。明天去趟韓國吧金域狼王的血交給白月後,就能夠去法國找風毅池,不僅能夠見到自己的兒子,還能夠開始調查害家族的背後兇手。一想到這個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激動起來,原本糟糕的心情也得到了安慰。
推門而入。
「瀟瀟。你可算回來了。人家都等你一天了。」這時,一個身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三下兩下的跑了過去,一下將慕瀟瀟抱了起來,在空中旋轉。
她腳尖以及離地,整個人被抱着在空中飛了好幾圈,才被放下來。
「瀟瀟,我可想死你了。」迪諾將她放下,兩眼冒光的看着她。
慕瀟瀟按了按略暈眩的腦袋,這才看清楚迪諾的樣子:「迪諾,是你啊……咦,不對,為什麼你會在我家裏,你剛剛說什麼?還等我一天?」
迪諾鬱悶的回到沙發上坐着:「是啊,都不知道你跑到哪裏去了,我在這裏足足等了一天,你們家冰箱裏又沒有能夠吃的東西。把我給餓的。」他摸了摸肚子,這一天真是差點把他給餓癱了。
「你怎麼進來的。」
「翻窗戶啊。」
瀟瀟一陣無語:「那你怎麼會餓着?不知道再翻出去找東西吃嗎?」
「可是我擔心你回來又走了啊,所以只能夠呆在客廳里一直等你回來,瀟瀟……你真讓我想死了。」他說着,坐在沙發上拉起瀟瀟的手腕。
慕瀟瀟早已經習慣他那比普通女生稍微大一點的手,從沒有去懷疑和在意過,順着他的拉動坐到身邊:「我們才多少天沒有見啊。對了,你不是和小冰住在一起嗎?怎麼過來了。」
迪諾甩了甩手:「別提了,那傢伙整天就知道和藍庭彥恩恩愛愛,眼裏哪裏還有我啊。而且,我也總不能夠呆在那裏一直當她們的電燈泡吧。瀟瀟,你收留我好不好。」
沒有多想:「你想留下來住,就留下來住吧。」
「瀟瀟,我真的愛死你了。」說着,迪諾一把扣住慕瀟瀟的肩膀,把她那嬌小的身體讓自己懷裏一扯,薄唇猛地貼在了她的臉頰上,一個香吻印了上去。
瀟瀟睜大了眼睛,然後摸了摸被親吻的臉蛋,不禁笑了。
「你笑什麼?」迪諾疑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