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回金城的路上,蘇念聽謝末末說了……
那個新聞現在鬧得沸沸揚揚,網絡上關於顧婉蕎的信息幾乎已經爆炸了。
畢竟是金城第一名媛……以前,大家一直以顧婉蕎為楷模,沒想到……突然這個人設就崩塌了,而且崩塌的毫無預兆。
網上有很多人好奇,顧婉蕎這樣的女人怎麼能當得起「金城第一名媛」的稱號,也不知道當初這個稱號是怎麼來的償!
陸心妍和蘇念說的津津有味:「後來……就有網友開始找關於顧婉蕎金城第一名媛的稱號是怎麼來的!這一查……就查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
這件事兒……蘇念比任何人的清楚,原本……蘇念想要打斷陸心妍,但……見她說的歡快,也就沒有阻止。
「聽說是以為一幅畫兒!當年百年書香門第的畫壇巨匠鴻鵠老先生還在世的時候,在一個慈善拍賣會上,看到了拍賣的一副畫,鴻鵠老先生給予了那副畫很高的評價,後來鴻鵠老先生高價拍下那副畫之後,聽說那位畫兒的原作者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鴻鵠老先生很是震驚,原想要見一見作畫之人,可是……那是匿名拍賣,作畫者不願與老先生相見,鴻鵠老先生抱憾,深深望着那副畫說……作畫如做人!畫中所表現之傲骨錚錚卻不乏溫潤的神來之筆,假以時日……可成大器!稱當金城第一名媛也不為過!」
陸心妍學着老先生的老氣橫秋的口吻,很是滑稽:「聽說就是因為鴻鵠老先生這一句話……大家查到當時的拍賣人是顧婉蕎,所以……慢慢的顧婉蕎的名聲就起來了!」
兩人都走到更衣室了,陸心妍還沒有說完。
陸心妍一邊打開更衣櫃兒脫外套,一邊扭頭對蘇念接着道:「鴻鵠老先去世之後……聽說顧婉蕎專程前去弔唁!鴻鵠老先生的家人……見到顧婉蕎,說……老父臨終最大遺憾,就是未見到那副心愛之畫的作者。」
說到這裏的時候,陸心妍像是覺得特別好笑一樣,倚在更衣柜上,抱臂看着蘇念:「結果呢……人家顧婉蕎弔唁時……跪在鴻鵠老先生靈前痛哭,稱應早日拜訪鴻鵠老先生!未曾和老先生暢談是畢生之憾,覺得痛失了良師益友,從此伯牙斷琴……不再作畫!」
「就因為這點兒破事兒……她顧婉蕎就成了金城第一名媛了!」陸心妍簡直不能理解,「我真就是納了悶兒了,那些稱顧婉蕎是第一名媛的人……腦子是不是被門兒擠過?!金城裏有多少世代名門望族的大家閨秀都沒被稱什麼第一名媛呢,怎麼就輪到那個人品那麼差的顧婉蕎身上?!」
蘇念看着陸心妍那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勾唇笑了笑……
事情是這樣沒有錯,可是之所以顧婉蕎能被推到第一名媛這個位置,要說背後沒有推手……那怎麼可能?!
再者,像陸心妍說的……那種世代名門望族的大家閨秀,是絕對不會輕易什麼場合都出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