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母女?難道......
劉楚一念及此,覺得這事極大可能與林業所受詛咒有關,於是更加引起了他的興趣。
「主人.......你怎麼了?」
張長峰看着一臉凝重的劉楚,難道這件事與自己主人有關,還是說裏面有他所要關注的。但這些他也只能想想,作為一個混跡官場的人,這點道理他豈會不懂,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嗯?這件事有蹊蹺,似乎與林業有關,我希望你能夠儘快的把它解決。」
劉楚滿臉凝重,但也有一絲喜悅,似乎有點眉目了。
張長峰一聽劉楚這樣說,不禁眉頭微皺,他何嘗不想快些解決,但是毫無眉目啊。更何況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不但會引起社會的不滿,更會讓一些烈士家庭心寒,畢竟人家都為了公事獻出了自己的生命,你還不給人家的至親討還一個公道。最主要的還是這死去二人家庭背景極深,連自己上級都密切關注此事,並給自己施壓,現在連自己的「主人」也來了。
但是重視歸重視,你再重視也找不到兇手怎麼辦,無論怎麼查,幾乎各種破案方法都試過了,什麼情殺,仇殺,財殺,各種殺人原因都排查過了,就是沒找到嫌疑人。
所有人都沒日沒夜的工作,甚至有人想住在現場,隨時醒來隨時工作,因為這個案子實在是很棘手,早知道,這世上哪有一點線索都查不出來的案子啊,所有人都不相信,可能也是與他們作對,你越着急,就越是沒進展。
青州市政府和警察局,現在可謂是忙的焦頭爛額,可真是一點點的疑點都不放過。
大到監控錄像,小到指紋髮絲,就連母女兩個死亡的地點他們都做了很多中的推論,兇器也里里外外的檢查了一遍,可是兇手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一點音信,現在連一個嫌疑人都確定不了。
而且,這對母女的人際關係也並不混亂,作風優良,從種種跡象表明,這就是他殺,但是卻找不到任何關於兇手絲毫的線索,一點疑點都沒有,使得整個案件詭異莫測。
這件事影響是巨大的,所以青州市為此焦頭爛額,無可奈何的向他求救,他也派了最優秀的刑警去協助,本以為就算一時之間婆不了案,以他們刑警的實力案件怎麼也能有突破性的進展,卻沒想到,連一點進展都沒有,更別提什麼突破性的進展了。
「你是說你們的偵探去了也沒有什麼進展?」
劉楚顯然不太相信,若是這一切都是真的,沒有一點誇張的成分的話,那這個嫌疑人可真是太厲害了,把一堆一線偵探耍的團團轉,估計做夢都會笑醒吧。
「唉,我也不敢相信,這可都是我們警局最好的偵探了,連他們都沒有什麼辦法。」張長峰失落的說,但突然又好像想起來什麼,滿臉期冀的望着他,劉楚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其實他也正有此意。
張長峰這些日子快被這個案子搞瘋了,真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厲害,也不清楚這個人究竟是單個的人還是有組織有預謀的人,他現在就是盲人摸象,壓根看不透這件案件。
他相信他的刑警們很努力了,根據他們的匯報來看,他們的刑警一進入青州市就把所有的線索和要點全部都羅列了出來,並且重新做了梳理,從頭到尾,真是不可謂不細緻,估計從來都沒有這麼細緻過。
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他這個警察局局長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一直以來他和他的團隊都是聲名顯赫的,因為到了他們手裏的案子就沒有一個不能解決的,不然自己也不可能在這個年齡爬到如今的位置。
他手下能力最強的幾個刑警到那裏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吧,居然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這不僅是簡單的案件破不了的事,更是他面子的事情,他不能讓人家以為,他們浪得虛名。
而他現在又同樣的有着一絲絲的期待了,善於察言觀色的他發現劉楚對這事很在意,要是他可以入手此事,那麼就不能再過的簡單了,但畢竟是自己的主人,他也不好真箇開口,只有眼巴巴的看着劉楚。
「我正好準備走一趟青州,你和我一起去吧。」
劉楚清楚的知道張長峰的意思,他本來就打算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