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揚扶着林涵溪,林涵溪終究是沒有倒下來,徐揚的身材很是瘦削,但是卻十分有力,林涵溪躺在徐揚的懷裏,這種感覺她覺得很是踏實。只是,令她無限困惑的是,徐揚怎麼衝進來?又怎麼如此巧合的衝進來?
「你……」林涵溪看着徐揚,角色傾城的臉上,掛着無限的迷惑,但最終卻是被一個十分憤怒的表情所取代,她也是厲吼道:「放開我!」
「土鱉!快放開我們總裁,要不,我報警了!」洪月也從震驚中醒來,對着徐揚厲聲吼道。
「我,好吧……」徐揚抿了抿嘴唇,想要解釋一些什麼,但終究是把所有的話語卡在喉嚨里,他只是一個土鱉農民工,現在連農民工都不是了,有什麼資格抱着林涵溪?那豈不是和癩蛤蟆刻意接近白天鵝,展現其用心之險惡了?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在救美?笑話!
徐揚放開了林涵溪,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林涵溪一個字都沒有,只是臉色鐵青,冷漠的雙眸里似乎射出無數的寒芒,不知她是在生徐揚的氣,有什麼資格抱她?還是在生黃篇的氣,為什麼那麼大言不慚?
洪月扶着林涵溪,用一雙眸子十分警惕地看着徐揚,顯然,她似乎不把黃篇當成敵人,恰恰相反,她竟是把徐揚這麼一個卑微的小人物當成了敵人!
當徐揚看到林涵溪那種表情之時,他發覺他不該來的,或者說是來錯了。自己只是一個芝麻綠豆一般的小人物,居然前來問一個集團大總裁,為什麼要解僱自己的職務,總要給自己一個理由,這不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麼?大人物做事,完全看的是心情,會告訴你一個小人物為什麼?不會!
徐揚的眼睛看向了黃篇和毛求,露出了一絲警告的意味,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現在、立刻、馬上滾出這裏。林總對付你,或許會有些忌憚,但是我不會!」
「啪啪啪……」
黃篇的眼神里閃過了一絲陰霾,但冷澀的臉上終究閃過了一個玩味的微笑,居然鼓起了掌。
「好玩好玩真好玩,林總啊,我真是佩服你啊,居然有這麼一個不知是什麼的狗東西前來護美,這讓我覺得又滑稽又敬畏。」黃篇的聲音充滿了嘲諷和揶揄。
不知是什麼的狗東西?
聽到了黃篇的這句話,林涵溪的眼神倒是一凜,顯然她很不喜歡別人這麼侮辱徐揚。
徐揚聽到了這句侮辱,眼神微微眯了一下,盯着黃篇,只是在那縫隙之下,卻閃過了道道寒芒,他的一隻拳頭已經捏起,如果這小子膽敢再說一句屁話,那麼他就會衝上前去把這小子弄死!
「夠了!徐揚,你快點離開這裏吧。這裏不是你能摻和的,我不需要你幫助我。」林涵溪對着徐揚冷聲說着,接着又把臉轉向了黃篇,一字一頓道:「黃篇,這裏不歡迎你,你可以離開了,以後都不要來了。我現在給你交代最後一句話,無論以後你要對我耍什麼陰謀詭計,我林涵溪一一接招!不過,我善意提醒你一句,若是逼急了我,我會讓你傾家蕩產,死的很難堪,不要以為我是個女人,就覺得我好欺負!」
在那一刻,林涵溪的身上爆發了強大氣勢,連黃篇都瞬間覺得壓力逼迫而來,讓自己喘息不過來,他和千達集團的這個女人鬥了這麼久,全部是以失敗結局,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不是說說這麼簡單。
毛求的一雙眼睛始終落在徐揚的身上,嘴角輕撇,露出一抹玩味,眼神里似乎在期待着什麼。
「很好很好。」黃篇點了點頭,只說出了這幾個字。
徐揚看着眼前這個氣勢滔天,如同一隻母豹子的女人,心底居然有着幾分心酸,至於為什麼心酸,他卻也不太清楚。
徐揚捏緊了的拳頭,驟然鬆了下來,他向着門外徑直走去,他在心底已經有了一個計較了,必須要動手!只是卻不能在這裏動手,無論林涵溪對他有何種誤解,他畢竟不能牽連林涵溪,他要到這棟大廈的外面去等着黃篇的到來,而後狠狠地教訓一頓這個罵自己「不知是什麼狗東西」的傢伙。
今天的氣徐揚實在是受夠了,他剛好要找一個出氣筒,那麼就拿這個黃篇來出氣,他不管黃篇是什麼人,先教訓一頓再說!
當徐揚就要出了房門之時,後面陡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