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慕容安意的幫忙,廚子很快將螃蟹端上桌,慕容安意美美的吃了一頓,吃完齊夙的螃蟹,終於想起齊夙的那個香囊,從懷中掏出一個淺粉色的香囊扔給齊夙。
「送我的?這味道倒奇特,聞起來挺精神的。裏面裝了什麼?」
「是薄荷,它的味道清涼,能夠解暑氣,用來泡茶很不錯的,你可以試試。」
「好,你給我送些來,我看看客人的反應再決定。不過你這個香囊的顏色,好像更適合女子啊!」
「不會啊,我這是根據你的氣質專門做給你的。」
氣質?齊夙來了興趣,修長瑩潤的手指划過桃花面,「哦?我是什麼氣質?」
誰知慕容安意撲哧笑了出來,吐出一句讓齊夙牙根痒痒的話。
「騷氣側漏」
齊夙不滿的瞪了慕容安意一眼,「就知道你嘴裏沒好話,跟蕭冷那廝一樣。」
而被齊夙惦記的蕭冷,大熱天的連連打起噴嚏。
「爺,您是不是着涼了?」席嶺一臉關心。
蕭冷臉色陰沉,沒有說話:齊夙不知又說他什麼壞話了。
遠在臨邊鎮的齊夙萬萬沒想到,堂堂蕭丞相的副業竟然是神算!
京城朝堂之上
「皇上,臣的兒子被人打斷了腿,還請皇上為臣做主啊!」
聖帝皺了眉頭,「是誰這麼大膽,敢打斷楊公子的腿?」大理寺卿楊誠就那麼一個兒子,嬌慣的很,誰這麼不開眼找這個晦氣。
楊誠看向蕭冷,後者一臉事不關己,目不斜視,不知想些什麼。
其實蕭冷只是在想晚飯吃點什麼,自從吃過慕容安意的飯,蕭冷的口味刁了起來,總覺得山珍海味吃起來也不那麼可口,這可苦了相府的廚子。
「皇上,正是蕭丞相打斷犬子的腿,還請皇上為臣主持公道。」
「丞相,大理寺卿說的是真的嗎?」
被點名的蕭冷依舊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吃雞,算了,大熱天的吃肉上火,吃魚,也不好,刺太多了麻煩。
聖帝看着明顯走神的蕭冷,語氣加重了一些,「蕭愛卿?」
蕭冷回過神,烏羽輕抬,「皇上,您說什麼?」
「朕問你,大理寺卿說你打斷了他兒子的腿,可有此事?」
蕭冷冷淡的『嗯』了一聲。
楊誠見狀對着聖帝長叩首,「皇上,蕭丞相自己承認了,您一定要為犬子做主啊!」
聖帝不耐的皺緊眉頭,「丞相怎麼說?」
蕭冷薄唇微勾,聲音冷魅,「臣不覺得有什麼不對,正所謂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天下萬民皆是皇上的子民,楊分當街侮辱良家女子,等同於侮辱皇上的子女,臣打斷他腿是輕的,若不是看在楊大人為大雍盡忠的份上,臣一定取他狗命。」
眾人同情的看着楊誠,你兒子被打斷腿,你不請醫問藥來告什麼御狀?在大雍,誰不知道蕭丞相一張嘴能把白的說成黑的,惹急了蕭丞相,說你兒子侮辱的是公主也是可能的。
「皇上,蕭冷欺人太甚,請皇上為臣做主啊!臣就這麼一個兒子,請皇上看在臣為大雍盡忠多年的份上,嚴懲蕭冷。」
聖帝點點頭,就在楊誠以為事情能成的時候,聖帝卻突然說了一句讓楊誠吐血的話。
「蕭愛卿,下次再有這種事,交給別人去辦就行了,何必自己親自動手。」
「臣沒動手,是席嶺,不過臣一大早就遇到這種喊打喊殺的事,着實嚇壞了,臣懇請皇上准臣休息兩天。」
眾人大汗,拜託您老下次說瞎話的時候把眼睛閉上行不行,別睜着眼睛說,您敢說我們也不敢聽啊。
哪年您不得打折幾條腿,捏碎幾隻手,如今別人只一句話,您就嚇壞了,讓我們這些整天處在水深火熱里的人怎麼活啊?
然而,眾人想歸想,卻奈何不了聖帝寵着蕭冷。一聽說蕭冷嚇到了,聖帝連忙表示,給蕭冷放三天假,在家休息,並下令誰也不准去打擾丞相休息,否則決不輕饒。
一眾大臣眼紅嫉妒,卻又無計可施,自從幾年前蕭冷出任丞相以來,就備受皇恩,連皇子都比不上蕭冷。
畢竟很多皇子都是空有一個名頭,並沒有太大的實權,不像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