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冷足尖輕點,用盡氣力終於在慕容安意掉落之際抓住她的皓腕,卻不料反被慕容安意扯落下去。
「主子」席嶺灌注全部內力於劍上,筆直射入逃跑的黑衣人的胸口,隨後趴在山體邊緣望着深不見底的山谷聲嘶力竭的大喊。
而另一邊蕭冷看了眼已處於昏迷狀態的慕容安意,摟緊她的纖腰,從她腰上扯下藍色腰帶,手臂輕揚,纏上側壁的樹枝,借力使兩人下落的速度不斷減緩。如此多次,兩人終於平安的掉到地面。
蕭冷扶起已不省人事的慕容安意,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
他們現在應該是在山谷的底部,四周都是樹,樹蔭蔽日,唯有頭上那一角四方的天可見。
蕭冷抱起慕容安意在山谷中四處查看,終於找到一個小洞穴可以暫時容身。
而山上的席嶺苦等無果,終於站起身,來到山腰中間一個巨大的人工山洞。
「怎麼就你一人過來,爺呢?」季智看到席嶺一人進洞,朝他身後看了看。半晌也沒有見到有人過來,抬頭卻見席嶺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
「我問你爺呢?你這是什麼反應?」
席嶺一屁股坐在地上,抱住頭,聲音嘶啞,「都是我不好,爺和慕容姑娘掉落山谷了。」
「什麼?你呀,你是怎麼保護爺的?還不快起來回府派人去找。」
丞相府
「什麼?小姐她,我不信,我要去找她。」晚晴瘋了一般衝出房間,卻被季智攔下。
「我知道晚晴姑娘一時難以接受,但着急也是於事無補。現在慕容姑娘不知道怎麼樣了,康安伯府那邊還要你周旋。」
晚晴聽了漸漸冷靜下來,小姐不在,她必須要替小姐處理好一切事宜,讓小姐回來無後顧之憂。
衛方見眾人面色慘澹,安慰道:「你們也不要這麼悲觀,那山谷再深,爺也不見得有事,爺的功力又突破了,說是能憑風借力也不為過,一定不會有事的。」
「話是這麼說,可萬一爺受傷怎麼辦?況且單是爺一個自然問題不大,可是慕容姑娘也在,而且慕容姑娘下去的時候可是受了重擊的。」
聽席嶺如此說,晚晴的一顆心揪了起來,老天爺,您一定要保佑小姐平安無事。
「行了,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回主子和慕容姑娘,席嶺,你去加派人手,從主子掉落的地方展開搜查。叢叔……」
「哎」老管家一臉關切,雙手緊緊握拳,自家主子的能耐他是知道的,可還是忍不住擔心。
「勞您照看府上一切事宜,一定要如平日一般,一會兒席嶺去宮中遞牌子就說爺身體不適,到時就有勞叢叔將閒雜人等攔在門外。」
「如若攔不住呢?」席嶺有些擔心,一般人等自然無妨,怕就怕聖帝聽說爺抱恙親自來看,豈不糟糕。
季智機智一笑,「無妨,若實在攔不住,我還有後手,到時衛方就扮成主子的樣子,給自己下一劑藥,這病就有了。」
「好」考驗忠心的時候到了,不管怎麼說,爺不在,他一定要替爺守好相府。
眾人在丞相府商量對策,遠在山谷之下的蕭冷也沒閒着。
火光升起,山洞中有了些許溫暖,蕭冷扯下一塊衣料擦了擦手,將慕容安意扶了起來。
借着火光可看見慕容安意的俏臉有些不自然的靡紅,秀眉微蹙,似在忍耐着極大的痛楚。
蕭冷抬手覆在慕容安意的額頭,觸手灼熱,又看了看慕容安意緊抿的唇,終是嘆息一聲,將她扶坐好。
一刻鐘以後,慕容安意的眉頭舒緩了不少,臉色也粉潤了些。
蕭冷將慕容安意平放好,仔細的將她手臂上的劍傷處理好。隨後手指微顫着挑開慕容安意的外衫,玉骨手停留在她鎖骨上方,手指微微彎曲。良久,他玉手握拳,一狠心,扯開了地上人兒的中衣,露出她圓潤的肩頭和精緻鎖骨。
半個深紅色掌印,清晰的烙在慕容安意細膩脂滑的雪白肌膚,蕭冷將衣領又扯開一些,一個完整的大掌印便全部可見。同時可見的還有慕容安意微微起伏的胸膛,和尚未發育完全的溝渠。
蕭冷深邃的鳳眸幽深了幾分,緩緩將手覆上那深紅的掌印。
手下肌膚觸之滑膩,如同最純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