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紀妍就要出去震懾這些人一番,也免得他們將自己當做好欺負的。
就在外面一片亂鬨鬨的時候,陡然看到一束金光沖天而起,眾人亂鬨鬨的聲音戛然而止。
「那,那是什麼東西?」
一個年輕的修士輕呼了一聲,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道金光。事實上,所有人都盯着那精光。
「那竟然是一個人。」
「什麼?怎麼可能是一個人?」那些高階修士們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他們這樣的修為,最多也就是虛空而行,可是這分明就是沖天而起!這哪裏是什麼神境?
有心理素質稍微差一點的修士已經開始渾身發抖了。
「要不,我們回去吧。」
有一個修士說道
「你長什麼他人志氣?說不定是藉助了什麼寶物。」陳大飛冷哼了一聲,那原本說話的人修為本來就不如陳大飛。
這個時候一聽,頓時嚇了一跳慫了。
「就你這樣的,還是不要說話了,以免讓人以為我飛星山的人都是這般膽小如鼠。」
「你!」此人陡然大怒,他與陳大飛一向不合,原本他也是覺得心虛的,但是陳大飛一再說,那就讓他不能忍了。
不管怎麼說,他的修為都與陳大飛相差不多。況且那麼多人,他們也沒有對神醫谷的人動手,想必這人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他們等人動手。
可是他們不知道紀妍有意想要震懾他們,所以一出來就釋放出了築基期的威壓。
這樣的威壓,伴隨着渾厚的功力,即便是飛星山,玄冰門,乃至天劍門此番來的人修為最高的人,也只能死死的抵擋着。
而譬如冷瑤和阮秀芝之流則直接趴下了。
阮秀芝的自尊心極強,她跟自己爺爺阮山浩所在的地方正好是冷君凌和冷瑤的對面,而此時她艱難而倔強的抬起頭,就想看看冷瑤這個女人是不是也趴下了。
如果自己趴下了,而冷瑤就沒有趴下的話,阮秀芝心裏是非常的不服氣的。
結果她艱難的抬起頭,還真的看見了冷瑤已經趴下了,這樣一來,她心裏頓時平衡了。
理所當然的「躺下」了。
阮山浩也苦苦的支撐着,而望着孫女兒這個時候還跟冷瑤置氣,心裏簡直就是又好氣又好笑。
想起自己跟冷君凌之前還想算計人家,結果人家還沒有動手,不過是釋放出了威壓,他們連抵擋都那麼的吃力。
就覺得實在是太自不量力了。
果真,阮山浩看見了冷君凌的眼底也閃過了一絲苦笑。而神醫谷的人則傻愣愣的看着那邊倒了一片。
一臉的莫名其妙,但是當看到站在他們身邊的紀妍的時候,這才反應過來。
特別是祝琴音,這個時候恨不能把自己的哥哥給綁起來,惡狠狠的揍一頓。
在這樣的一個猛人手下做事情,怎麼能有二心呢?
這實在是,實在是……
不過讓祝琴音意外的是,紀妍卻是半點都沒有察覺到祝榕的異樣似的。而此時的祝榕也是拼命的低下頭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仔細想了想,自己剛才也就是說了一句神醫谷而已,他們以前的確是神醫谷。
他也沒有說錯,這人應該不至於因為這一點點小事就對自己發作吧,一般高人不都是大人有大量的嗎?
他只能是汗涔涔的想着,並且自我安慰着。
而祝琴音作為同胞妹妹,幾乎是看一眼就知道他心裏的想法了。
所以乾脆也默默的祈禱這宗主沒有注意到自己家這缺心眼兒的哥哥,有了這一次的教訓之後,以後這樣的事情可萬萬不能做了。
「你們是?」
紀妍假裝不知道他們的來意說道,紀雪蓮和紀雪菲這個時候這才立即到了紀妍的身邊。
「妍妍,就是他們,他們想要搶走我們的門派。」紀雪菲心直口快,指着那群人當即就說道。
對面的人群察覺到威壓越來越重了,嚇得連連搖頭。「前輩,前輩,我們不敢有這樣的想法,我們,我們……」
這個時候,一個機靈的修士當即眼珠子一轉說道:「前輩,我們是聽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