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大內高手,共同修行配合多年,這陣法演練出來威力巨大。然而,在霸道無匹的血烈長槍面前,不堪一擊。
陳盡然出手,這八個人死了六個廢了兩個。而槍意的餘波如大海浪潮一樣向前浩蕩而出,又被逃在最後的兩個聖堂將軍廢掉。
從陳盡然破開皓月城的防禦法陣,到林器平終於落荒而逃,這期間其實不過短短几分鐘而已。就是這短短的幾分鐘,陳盡然先殺一位聖皇子,再殺一位戰統司首座。然後直接轟殺了一個聖堂將軍,廢掉了五位聖堂將軍的修為,這五個人就算還活着,也不過是殘軀而已。更何況還有三個被轟碎了丹田氣海,只怕也活不了了。
幾分鐘而已,至少六位聖堂將軍被廢殺。一位聖皇子被殺,一位戰統司首座被殺,八個大內高手死了六個廢了兩個。看起來永遠那麼淡然那麼平和的陳盡然,在出手的時候讓這些人終於回憶起來,當初他在天樞城裏是怎麼大開殺戒的。
殺人之後,陳盡然感覺到了林器平已經遠遁,他眉宇之間有些失落。然後他轉身看了一眼,那些還在他身後跟着的人立刻向後退出去,連一秒鐘都不敢耽擱。就在這時候,四個身穿黑色道袍的天機府道人從遠處掠過來,整整齊齊的停在距離陳盡然一里之外。
這四個黑袍道人看起來都已經很老了,四個人是國師留在皓月城裏的手下。這四個人的修為很強,四個人聯手他們自認為有把握擊敗陳盡然。可是他們卻很識趣的沒有選擇出手,因為他們誰都沒有把握自己在陳盡然的血烈長槍之下不死。
「請問,可以住手了嗎?」
為首的黑袍老道人很謙卑的拱手施禮,認識他的人從來都沒見過他如此的謙卑過。因為這個人在國師手下的地位很高,所以即便是在林器平面前也可以不拜不行禮。他叫雲虛道人,是在天樞城皇宮裏被甦醒的林驥麟擊殺的那些黑袍道人的師叔輩分,到了現在,他這個輩分的黑袍道人數量已經不多了,而他是這給輩分的黑袍道人之中的佼佼者。
「為何住手?」
陳盡然轉身看着他反問。
雲虛道人沉默了片刻之後說道:「之所以來的晚了些,是因為我們立刻查了查你為什麼要來皓月城,這些事確實是林器平做錯了。他對你的兒子出手,天下間任何一位父親只怕都不會放過對自己孩子出手的人。但你已經站在這樣的高度,所以應該看得更遠些。林器平已經逃走了,他借用的是皇族的神器之一,再想追上他已經很難。而你要殺的只是林器平而已,其他人與你之間並無真正的深仇大恨。」
「所以」
雲虛道人再次抱拳俯身:「念在這些人只要活着,或多或少都會擊殺淵獸的份上,你可否收手?」
陳盡然沉思了一會兒後點頭:「我收手可以,但你們來出手就是了。」
雲虛道人一驚,他以為陳盡然的意思是,在和他們打過之後才收手。所以他腦子裏飛速的盤算着,自己和剩下的三個黑袍道人聯手的話,到底有沒有取勝的可能。可是他卻想錯了,陳盡然並不是要對他們出手。
陳盡然抬起血烈長槍指了指遠處:「戰統司在哪兒?」
雲虛道人連忙回答:「我知道。」
陳盡然道:「你去毀了戰統司,自此之後,兵衙之內若是再有戰統司,我還會再來。」
雲虛道人點頭:「沒問題。」
他轉身示意,身後的三個黑袍道人立刻轉身離去,片刻之後,遠處坍塌下來一片建築。非但是兵衙戰統司被夷為平地,兵衙衙門也被那三個黑袍道人摧毀。而此時兵衙和戰統司里的人,早就已經逃之夭夭了。
陳盡然看向雲虛道人問道:「既然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查到我為什麼而來,所以你也應該查得到這些日子都有誰對我兒子出手過。但凡是出手了的人,我一個都不會讓他們活着,所以是你動手還是我來動手?」
「我來!」
雲虛道人回答的沒有片刻遲疑,轉身又吩咐了一聲。才剛剛回來的那三個黑袍道人立刻又沖了出去,沒多久城裏就天元浩蕩。戰統司里凡是知道顧惜朝派人追殺陳羲的,一個都沒有被放過,盡數被殺。然後就是皇宮裏,那些知道林器平派人去追殺陳羲的人,也一個沒剩都被斬殺
這三個黑袍道人的修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