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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足足過三個時辰,陳羲感覺自己的體內的修為之力幾本恢復過來,這才再次上路。這次回藍星城,陳羲有一種流浪的人離家很久之後終於就要走進家門的感覺。
就在陳羲心中有些感慨的時候,陳盡然問道:「國師和厲蘭封之間的事,在國師的神識里來探查到了什麼?」
陳羲御空飛行,而他的父親和陽照大和尚都平躺在他身邊,被一股溫和的力量托舉着。他們兩個的傷勢雖然穩定住了,可也沒有多少好轉,畢竟是和林驥麟那樣的強者交手。如果是一對一的話,不管是恢復了的陽照大和尚又或者是陳盡然,可能都不是林驥麟的對手。
由此可見,陳盡然他們和國師之間巨大的差距。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陳盡然,重塑肉身的陽照大和尚,還有國師都可以算作洞藏境九品的強者。可是同樣是洞藏境九品,其中巨大的差距根本就不是靠什麼外力或者天賦潛力能夠追上的。
而且國師已經活了幾百年,體內還是厲蘭封的根基之力。再加上他這麼多年來處心積慮的吸收了不少力量,到底他距離滿界境還有多遠誰也不知道。也許只有一線,也許還需要很遠。可毫無疑問的是,一旦讓國師掌握了吸收淵獸力量的能力,那麼就再也沒有人可以組織國師踏入滿界境了。
陳羲想過,如果再回到東海去呢,讓勾陳殺掉國師行不行?
當然可行,勾陳似乎有道理出售才對,畢竟陳羲是他重回神域的希望。可是勾陳也不一定就會出手,因為如果勾陳同樣對國師很感興趣。正在想着這些的陳羲聽到父親的問題,整理了一下自己得到的消息後說道:「其實很零散,畢竟那已經是二十年前留下的神識,而且很細碎,每一個細碎的神識里能探查到的東西都不多,我甚至沒能找到國師的名字叫什麼。」
其實這很正常,一般人也好,修行者也好,所謂記憶其實就是記住自己想記住的事,和記住自己經常會念及的事。大家當然都會深刻記得自己的名字,但是誰會每天都想幾遍我叫什麼?神識之中蘊含着本人的記憶這不假,但也是經常念及的事。
陳羲道:「國師對厲蘭封的感情其實很複雜,也不是沒有一丁點的感恩,但是他報恩的方式就是殺掉厲蘭封。而且拋開這個不說,從國師的神識里獲取到的最多的東西,就是關於淵獸的。國師對於淵獸來說簡直就是念念不忘。」
陽照大和尚在一邊說道:「這也難怪,現在天府大6天元不足,自從遠古大戰之後天元就淡薄到了不可能出現滿界境修行者的地步。他就算吸收了再多修行者的力量,靠天府大6的天元也不足以讓他進入滿界境。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淵獸了。」
「擺脫天府大6的束縛。」
陳盡然嘆道:「不得不說,國師為了追求修行上的極致,早就已經瘋了。」
陳羲道:「他的體質是個普通人,一心想成為修行者。能夠修行之後他又不想被人看不起,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被厲蘭封改造之後才能修行的。他為自己編造一個出身來歷,還不是讓自己看起來光彩些?所以,國師在性格上還是一個自卑的人。」
「對了!」
陳羲忽然想到了什麼:「在國師的神識里,我還找到了一些消息國師的目標其實不只是淵獸,還有其他人。」
陳羲停頓了一下後繼續說道:「其實現在這個世界上能夠讓國師看上眼的人或者家族已經不多了,他吸收子桑家族的力量,是為了得到星辰之力,顯然他已經具備了這樣的能力。他吸收關家的力量,是想獲得召喚的能力,他也具備了這樣的能力。其他的大家族雖然也各有自己的所長,但已經不是什麼特殊到讓國師心動的力量了。」
「國師要想再提高自己,就只能將目標定在那些可以讓他提高的人身上比如」
陳羲的話還沒有說完,陽照大和尚的臉色就變了:「比如佛陀?比如道尊?」
陳羲點了點頭:「這神識是國師二十年前的神識,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在打其他幾個絕強者的主意了。但是他顯然沒有必勝的把握,所以才一直拖着。等到他有自信可以戰勝佛陀,戰勝道尊,戰勝鴉,戰勝那個隱修七滅的時候,他必然要去。」
「我要想辦法通知佛陀。」
陽照大和尚低低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