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布洛涅的一個叫住「綠色之路」的居民區,這是一個相對擁擠的居民區,街區都毫無特色,處處都是一模一樣的預製板房,房頂上都掛滿了接收電視信號的信號接收鍋,大門都鏽跡斑斑,甚至有些牆體都出現了裂縫。
這裏房間不多,但是人口稠密,平均每間房達到了四人。
住在這裏的人都是一些生活窘迫的人,如果是在平時,這裏肯定是鬧哄哄的,人聲吵雜鼎沸。但或許此時正值正午,一些人還在外為了生活奔波,一些閒散的人也在是房屋內午休好眠,所以這裏顯得異常的安靜。
啊!啊!啊!
一陣尖銳刺耳的驚叫突然響起,瞬間打破了這裏的寧靜。
午睡中的房客們瞬間從夢中驚醒,無數的咒罵聲、開門摔窗、鍋碗瓢盆墜地的叮叮噹噹的聲響匯聚在一起,頗有點雞飛狗跳的味道。
「臥槽,是哪個癟犢子玩意兒,擾人清夢?」
「該死的,是哪個小兔崽子攪了老娘的美容覺,損壞掉老娘這賽過天仙的漂亮臉蛋,你陪得起嗎?」
「我的耶穌啊,是德國人又打過來了麼?」
樓道里各種俚語橫飛,瞬間就人聲鼎沸,宛如熱鬧的菜市場一樣。
無數的房客們都從房門走了出來,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疑惑地打量着,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個滿臉通紅,不停尖叫的刀疤臉小伙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他一邊尖叫着,一邊沖向樓梯。
噫!
這不是老里貝里的大兒子弗蘭克嗎?
房客們都都認出了這個驚聲尖叫擾人清夢的小子是誰了,他們是一陣疑惑,這小子怎麼了?難道是瘋了嗎?
「瓦西芭,我要去英國了,我們要去英國了,我們要告別這該死的苦日子了!瓦西芭,瓦西芭!」里貝里一邊奔跑,一邊激動地呼喊着。
「英國,不就是海對面嗎?去哪兒做什麼?」一個赤膊上陣,只穿一條大花褲衩的竹竿小伙疑惑道?
「弗蘭克,就算你要去英國了,也不能夠擾人清夢啊!」一位身穿着白色睡袍的肥胖婦女不滿地說道。
「去英國,去英國干苦力?」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子說道。
樓道里的房客們七嘴八舌地揣測着,都用疑惑的目光盯着滿臉通紅,無比激動的弗蘭克·里貝里。
突然樓道里一位長相普通,但是身材豐滿的女子迎了上來,她滿臉擔憂地望着不停尖叫的里貝里,說道:「親愛的,你到底怎麼了?」
這女人正是弗蘭克·里貝里的妻子瓦西芭。
眼見瓦西芭迎上來,弗蘭克·里貝里立即沖了過去,張開雙臂,激動地給了自己的愛妻瓦西芭一個熊抱。
弗蘭克·里貝里抱起瓦西芭激動地在樓道里轉圈,瓦西芭就仿佛飛起來了一樣。
弗蘭克·里貝里激動地說道:「瓦西芭,我們要去英國了,我們要去英國過好日子了!」
「英國?去哪裏幹什麼?親愛的!」在空中猶如一支飛舞的彩蝶的瓦西芭疑惑道。
「去踢球,踢職業足球!」弗蘭克·里貝里無比激動地說道。
弗蘭克·里貝里的俚語就像是機關槍一樣不停地掃射着,又快又密集:「今天我和一家英國的球隊簽約了,我們要去英國了。他們給我開出了3000英鎊的周薪,我們再也不用過苦日子了,我要給你最幸福的生活……」
瓦西芭聞
(本章未完,請翻頁)言一喜,臉上滿是紅潮:「親愛的,這是真的嗎?他們沒有騙你?」
弗蘭克·里貝里激動地說道:「這是真的,親愛的,我要去英國踢球了,踢職業足球了!」
啊!
緊緊擁抱着弗蘭克·里貝里的瓦西芭突然也驚喜地尖叫了起來,那聲音中蘊含着無數複雜的情緒,但是所有人都能夠聽出來,這聲音蘊含的驚喜。
弗蘭克·里貝里兩夫妻相擁在一起,彼此都看到了彼此眼眶裏閃爍的眼淚。
弗蘭克·里貝里柔情似水地盯着瓦西芭,深情款款地說道:「我最親愛的瓦西芭,我不會再讓你受苦了!」
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的愛意瞬間擊沉了瓦西芭,緊緊擁抱着弗蘭克·里貝里的瓦西芭撲上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