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還眼中一怔,經余乘風這麼一說,使他對整件事的緣由『茅塞頓開』
「所以,你剛才故意拖延我,就是想讓諸葛流雲按捺不住,讓他裝死裝不成。」
肖還說後,回憶着剛才的情景,當諸葛流雲的屍體突然驚醒時,余乘風大喝退走,明顯是提前做好了準備。在他認為,余乘風只不過是防着屍體,他哪曉得,余乘風其實是防着他,怕他突然出擊。
「不錯,試問諸葛流雲突然驚醒,對你出擊,你可有絲毫防備?」
肖還搖頭,神色黯然,道
「當時確實完全沒料到,可是...可是他為何要如此做?」肖還鎖眉思索着。
余乘風無奈搖頭,道
「幸虧他是對你出擊,若是他傷到貴派重要人物,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重要人物?」肖還沒想明白余乘風所指何意,不解問道
「什麼意思?」
余乘風故作嘆息,心中卻暗道:此人還真夠笨的。
「你本是想讓誰幫諸葛流雲療傷?」
「我師尉遲嚴...」肖還深陷余乘風的連環計,他這話剛說完,便再度陷入計中。只見他眼睛一瞪,道
「若是我真將諸葛流雲帶到我師身邊,恐怕這諸葛流雲想要殺的便是我師了!」想到此,肖還心驚肉跳,暗自感嘆險些中了諸葛流雲的『女干計』成為長青派的千古罪人。
可他卻不知,余乘風哪敢讓肖還將屍體帶到尉遲嚴身邊,以尉遲嚴的實力,定會察覺到屍體的異樣,就算察覺不了,以余乘風如今控制屍體的能力,也不足以傷到尉遲嚴。
「諸葛流雲他這是要造反,篡位啊!」肖還憤憤怒語,重咳了幾聲,又是自語道
「難怪師父命他留在長青拍看守。他卻不遠萬里來到此地,原來就是為了借盛海派的勢力,將一切可能反對他的人除去。」
余乘風暗自稱讚,這肖還這下怎麼這麼聰明了。
「唯今正是尋血宗緊要關頭。我也不想盟友內亂爭紛。」
肖還身子一頓,神情激動,儘是對余乘風半跪下來,道
「這次還得多謝少仙從旁查明,否則我派將大難臨頭!日後少仙若有事需要幫忙的。我當義不容辭!」
站在一旁的肥貓,見這肖還突然朝余乘風跪下,不由脖子一伸,雙眼瞪圓,鼻涕都流了出來,後又趕快用舌頭舔掉。
余乘風將肖還快速扶起,同時說道
「你這是作甚,快快起來,如今血宗未尋,你我可說處身同船。本應互幫互助!」
肖還瞧余乘風這慷慨仗義之色,眼中略有淚光,道
「少仙坦蕩義高,肖某佩服!」肖還重重的抱了抱拳,再道
「只是眼下派中事態緊迫,贖我不做多陪,來日方長,定與少仙把酒言歡!」
說後,肖還便要走,余乘風卻拉住肖還。道
「你要去幹嘛?」
肖還回身道
「既然諸葛流雲有篡奪掌門位之意,我必須要將此事告知掌門。」
「等等。」余乘風短暫的思索了一會,道
「無憑無據,貴派掌門怎會信你?萬一諸葛流雲反打一耙。你只會百口莫辯。」
剛才余乘風短暫的思索,正是考慮要不要利用肖還將這子虛烏有的事告知尉遲嚴,好利用尉遲嚴來將諸葛流雲下系的子弟除去,如此便能達到長青派內亂的效果。
但此舉無疑成功的幾率不大,不說尉遲嚴對肖還的信任如何,單憑片面之詞。尉遲嚴也很難對諸葛流雲下系子弟動手。既然此棋已到手,余乘風可不想走險棋,而浪費棋子。
「那少仙的意思是?」肖還認為余乘風說的話有道理,尉遲嚴無疑是更信任諸葛流雲。
「我看不如這樣。」余乘風將肖還拉到一旁,道
「想必你手下也定有除了貴派掌門只聽命於你的弟子,諸葛流雲想要爭奪貴派掌門之位,定是做足了準備,他下系的弟子恐怕都會助他謀此一舉,你雖然對付不了諸葛流雲,但你可以從諸葛流雲的下系弟子着手,只要將諸葛流雲在派中的勢力一一拔去,他孤身一人,拿何來反?」
頓了頓後,余乘風又道
「在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