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湛藍,一架客機駛過。
余乘風透過窗戶望向窗外幾千米下的大地,心情無比舒暢。
他是某上市公司的創始人之一,年紀不過二十幾就有了如此傲人的成績,若是沒點過人之處,怎會有這等成就?
長期的勞累,使得余乘風身心有些疲憊,於是他便給自己放了一個假,出外旅遊一番。
「乘風,這次我倆將博文落下,不知道回去了會不會整我們一頓。」說話之人也是公司創始人三人之一,他此時坐在余乘風右邊的位置,名叫杜希。
長相斯文的杜希扶了扶鼻樑上的近視眼鏡,一手拍在正望着窗外出神余乘風的肩膀上。
余乘風收回目光,道
「我們倆還怕被他一人整?」余乘風、杜希、張博文三人一起創業可謂同甘共苦,這份情誼自然是沒的說的,所說的『整』也不過是鬧着玩。
余乘風嘴角微揚,不禁想起旅遊回去張博文氣急敗壞的模樣來。
「那倒也是。」杜希也是玩味一笑,一手拿下眼鏡,搓了搓鼻樑。
此刻,坐在余乘風正前面位置的一人說道
「我說風哥啊,我看電視上說巴黎是浪漫之都,你這次去巴黎是不是去尋找浪漫吶?」
此人名為蕭常在,是與余乘風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可說是從小到大的兄弟。只見他心寬體胖,一身橫肉,脖子上的贅肉更是一疊疊,滿臉福相。
此次與余乘風一起去巴黎的還有另外兩人,這兩人也是與余乘風一同在孤兒院長大。余乘風也算是重情義之人,並未因為成功而忘記往昔的兄弟。少年時期一同的歡笑怎能忘?雖然現在基本很少有時間聚在一起,但這份情義永遠都不會褪色。
而坐在蕭常在一旁一瘦一矮的兩人便是余乘風孤兒院的另外兩位兄弟,瘦的名為莫聰,矮的名為李大義。
說到這,余乘風不禁想起了一名女子,這名女子就在余乘風公司附近上班,余乘風也是對其頗有好感,但是由於一直忙於事業,也未去主動追她。伊人不等人,余乘風打算此次若是回去,一定主動出擊。
想到自己都二十五了,還未牽過異性的手,余乘風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哪呢,我這次純粹帶哥幾個見識見識外面的世界,我們五個人就李大義結了婚,到時候咱們一人綁個洋妞回來,讓李大義羨慕嫉妒恨。」
李大義回過頭來,滿臉猥瑣道
「風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誰說有錢才能有小三?我這不是有你罩着嗎,綁洋妞算我一份。」
聽這話,余乘風、蕭常在、莫聰三人頓時大笑起來,為何?只因李大義是個妻管嚴,在老婆面前總是一副乖巧樣,而當老婆不在身邊時,他才敢說這風/流話。
一旁的杜希雖與蕭常在幾人不是很熟,但也應付輕笑了笑。
「就你這妻管嚴,就別在這瞎吹了,你有本事就帶個洋妞回去,錢我出,看你老婆不揪爛你的耳朵。」余乘風略帶嘲笑的說道。
李大義面貌有些尷尬,擠了擠笑容,後又故作鎮定道
「我在家裏那叫演戲知道嗎?我這委屈求全是讓她能死心塌地跟着我,到時候就算被她發現我有小/三她也不捨得離開我。調/教老婆是一門藝術,你們這些單身漢懂什麼?」
「好吧,你就接着吹。」蕭常在頓了頓,又對着余乘風道
「不過我說風哥啊,你長的這麼帥,又年輕,又是事業有成的,現在就缺少一個女的,這次去巴黎若看到合適的千萬別錯過啊。」
「那是自然,你們幾個也幫忙掂量掂量,看到不錯的就給我拉過來。」余乘風話雖這麼說,但他心中早已有了人選,那便是在自己公司附近上班的那名女子,雖然余乘風還不知曉那名女子的名字,甚至未曾說過一句話,但就是對那名女子頗有感覺。
幾人聊天,歡笑連連。
此刻,飛機已在六千多米的高空上,天際一貧如洗的藍,一切看上去如此祥和。
忽的一道巨大的閃電劃破遙遠天際打破了天空的寧靜,緊接着『啪』的聲猶如能撕裂虛空一般的雷聲傳入耳中,使得虛空都是一陣顫抖。
眾人只感覺飛機也隨着那雷聲輕微的顫了顫,頓時都是面目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