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年權至龍在中國待的時間很長,除去自己要開演唱會之外,他還要抽空去g&z在中國的公司看看,因為張亞榮她們在美國那邊來回飛,所以這邊的市場就顯得有些沉寂,不過好在新升職的總監能力很不錯,他大致的看了下運作情況就離開了。
在澳門的演唱會只有一場,這裏就是中國的終點站了,權至龍在社長大發慈悲的放了一天假的情況下,卻怎麼也打不起精神出去開趴。
在床上躺了半天屍,他鬱悶的坐起來,這短短一天的時間根本來不及回韓國,因為等會深夜又要直飛日本,一來一回在路上就要花去不少時間,關鍵的是現在也不知道寶燦是不是醒着的,萬一自己吵醒她了怎麼辦。
權先生現在真是隨時隨地都可以放空下來,他的一顆心都懸掛在黃寶燦身上了,自己離開一周她晚上又蹬腿了怎麼辦...雖然請了保姆,可是萬一沒有及時照看住她磕着哪裏了,又或者是夜裏不舒服了,脾氣大沒有地方發泄可怎麼辦?
他第一次這麼嫌棄自己,連在老婆懷胎的時候都不能每天陪着她,雖然偶媽說不用看的這麼緊張,但他還是想要儘可能的陪陪她。
於是糾結了半天的權先生一個起身,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既不浪費時間又特別醬的一個辦法。
發了短訊給正在房間裏補眠的南國哥,權至龍隨手抓起一頂鴨舌帽套了件外套就往門外走,出了酒店之後,又向這裏的友人詢問了一些有名的街道店鋪,他才開着車往目的地走。
被權至龍擔心着的黃寶燦此時正坐在權媽媽身邊看她打毛衣,從小也沒有學過這方面的知識,唯一的一次拿針線還是因為上學的時候流行自己打圍巾,黃寶燦看着權媽媽兩隻手一來一回,沒過多久就織好了一個圈有些驚奇。
權媽媽看她這個樣子也笑着說:「寶燦你沒學過啊?要偶媽教你嗎?」
黃寶燦覺得作為人家兒媳連打毛線都不會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就靦腆的笑了笑:「偶媽我很笨的。」
權媽媽又扯了扯毛線球,這次她放慢了點速度,「不要緊的,我也是這麼過來的,為家人親手織一件毛衣不在結果,重要的是過程就好了。」
黃寶燦點點頭,反正她現在被額令禁止出去亂走,手機也有時間限制,百~萬\小!說又很無聊,所以織毛衣也不失為一種很好的消遣。
她從旁邊拿了兩根針,按照權媽媽的提示將線繞在其中一根針上,然後一步一步,串好第一層的基礎,左手右手勾線,繞針,再回挑,慢慢的也熟悉起來。
「以前我懷着至龍的時候啊,他奶奶也是這麼坐在我身邊教我打毛衣,那個時候還不清楚肚子裏的是男是女,於是每種顏色都打了一件,除去這樣子的花紋,還有很多好看的形式,或者換上另一種不同顏色的線,也很好看。」
權媽媽打着打着突然就想起了以前的事,記得當初自己懷着志龍的時候,每天都在盼望着這小傢伙的出現,不僅是毛衣,從手套毛帽到口水罩,她都準備了好多呢。
「看着至龍穿上自己打的毛衣偶媽你一定很幸福吧,我現在光是想想那場面就覺得特別溫馨。」
黃寶燦看着自己手裏的毛線,只覺得心裏那種淡淡的溫暖一直縈繞在胸口處,這樣在寧靜的下午為自己的孩子織一件毛衣,不管做多久都不會感到厭倦。
「小孩子長得快,做衣服的機會會有很多呢,到時候啊,就會覺得厭煩了,總有忙不完的事一樣。」
權媽媽開玩笑地說着,也算是給黃寶燦提個醒,養育小孩一開始會因為新生命而喜悅激動,但過程絕對是辛苦的,就像每個兒女都有不懂事的時候,她們什麼時候真正的長大,爸爸媽媽什麼時候才安下心來,又或許..直到最後也放心不下自己的孩子。
婆媳兩個坐在沙發上挑針線,時不時還換換花樣,給雙胞胎做的小毛衣一個下午竟然就差不多要完工了,效率快得驚人。
女人跟女人在一起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包括夫妻之間的相處還有生孩子要注意的事情,總之一個下午黃寶燦就沒有無聊就對了。
在一個袖子收尾之後,廚房裏面搞衛生的保姆阿姨突然就把她的手機拿了出來,黃寶燦結果手機一看原來是權至龍打過來的電話,而且還是視屏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