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伸了個懶腰,渾身上下仿佛爆豆子一般,噼里啪啦響個不停,但是精神卻是出奇的好,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一般。
蕭羽望向躺在床上的小雪母親,此時緊閉着雙眼,氣息穩定,綿長悠遠,蕭羽伸出手,診了診小雪母親的脈搏,卻發現小雪母親體內那股神秘的力量消失不見了。
蕭羽想不通其中的緣由,自己昏迷前,僅僅是把那股力量略微壓制住而已,最後一針還沒有施展出來。
想來想去想不通其中道理。
「或許是我的乾元二十七針厚積薄發,那股力量自行消散了。」蕭羽搖搖頭,想不明白索性就不要費盡心思去想了。
沒有了那股神秘力量的阻撓,一切就簡單多了,蕭羽金針都沒有取出來,將體內的真元逼在指尖,接連打通了小雪母親周身幾大經脈。
小雪母親久病再床,周身的身體機能已經下降到了一定的程度,蕭羽打通的這幾個穴位,分別是對應着五臟六腑,還有各個關節。
否則若是貿然叫醒小雪母親,只會適得其反,容易讓其猝死。
讓蕭羽微微詫異的是,自己體內的真元仿佛更加凝實了,剛剛在調動真元的時候,有一種很充實的感覺,五臟六腑之內,氣息純淨,竟然比之前還要好上數倍。
忙完這一切,蕭羽走出臥室。
卻見小雪趴在沙發上靜靜的安睡,仿佛一隻小貓一般,蜷縮着身體,半截藕臂露在外面,潔白無瑕,仿佛象牙一般。
嬌嫩的小臉上浮現出一絲幸福的微笑,許是在夢中,夢到了母親的醒來。
蕭羽笑了笑,這丫頭,還真是不怕着涼,就這麼趴在沙發上睡着了。
隨即蕭羽取來一方毯子,輕輕地給小雪披在了身上。
「嚶!」小雪翻了個身,眉頭微微蹙起,仿佛夢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蕭羽輕輕拍了拍小雪的胳膊,小雪的眉頭才漸漸地舒展開。
然而就在蕭羽剛要起身離開的時候,卻被小雪一把拉住。
柔嫩的小手緊緊地抓着蕭羽的大手,小雪的一雙柔荑仿若無骨,攥着蕭羽的手就不鬆開。
蕭羽回頭看向小雪,這一看不要緊,蕭羽的鼻血差點噴了出來。
小雪穿的睡衣本就寬鬆無比,伸出手將蕭羽抓住,胸前的一抹雪白讓蕭羽盡覽無餘,皎潔的月光順着窗戶映射下來,直直的照在小雪的身上。
倒還是真應了那句話,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乳G。
小雪的口中輕輕低吟着:「不要走……不要走……」
蕭羽無奈的搖了搖腦袋,看了看像是一隻受驚的貓兒一般蜷縮在沙發上熟睡的小雪。
「罷了罷了,不走了,就在這陪你吧!」
沙發本就窄小,小雪躺在上面勉勉強強足夠,若是蕭羽也躺上去,估計沙發當場就會塌了。再加上小雪的手緊緊的抓着蕭羽的手指。
蕭羽只能席地而坐,將腦袋斜靠在沙發墊子上,將就一宿。
然而躺下後蕭羽才發現不對勁。
蕭羽腦袋枕下去的地方說偏不偏,說正不正,正好能夠斜窺到小雪胸前那一抹雪白。
別看蕭羽嘴花花,但是蕭羽可是個正兒八經的純情小處男,哪能經受得住這種誘惑。
登時,一股邪火竄向蕭羽的腦袋,胯下的小兄弟早已經昂首挺胸,大唱國歌。
蕭羽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右手被小雪握住,不能動彈,但是左手卻是自由的。
蕭羽的左手此時有些不聽使喚,不安的扭動着,想要到那層巒疊嶂的雪山玉峰中一探究竟。
此時蕭羽的腦海中正在進行天人交戰。理智和欲望正糾纏的至死方休。
「nnd,蕭羽你要是這麼做我就太瞧不起你了!齷齪!你作為一個高尚的流氓的思想覺悟呢!」理智一臉鄙夷的盯着蕭羽道。
「蕭羽,你要是不下手,你就真的不是男人了!如此良辰美景虛設,美人在臥,難道不要翻炒翻炒?」欲望齜牙咧嘴,出言蠱惑蕭羽。
「呼!呼!」蕭羽的鼻息越來越沉重,左手已經不自覺地離小雪胸口的衣服越來越近,眼看欲望就要將理智打進萬丈深淵!
突然,蕭羽胸口的古玉盒子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