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死吧。就愛上網 。。」
「當然我也會死。」
「大家一起……誰都不孤單。」
「誰欠了誰的賬,我們來生再算。」
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腦海里回想,不斷着重複着這段話,聲音很熟悉,好像他以前常常聽過,但是結果卻怎麼都想不起來。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低聲抱怨。這幾句話就像是魔咒一般在羅星洲腦海里輪迴,不知為何,這段話的內容讓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懼。
比第一次被刀捅,以為自己就要死了的時候更加的恐懼。
讓他有一瞬間想要逃避,不想聽,也不想睜開眼,更不想面對未來。
但總覺的有什麼在自己的胸口不停的蹭着,痒痒的很不舒服。
然後,羅星洲就睜開了雙眼。
刺眼的陽光映入眼帘,閃的羅星洲雙眼迷離,眨了好幾次眼睛才適應過來,這才發現自己現在在哪裏。
他好像做了一個噩夢,卻無論怎麼都想不起來的噩夢。
他正躺在一張鏤空雕花大床上,床邊就是窗,陽光就是從窗戶直直的射入屋內,映照在羅星洲的臉上。
而在床的另一邊,巫墨那一雙手正放在羅星洲的胸口上。
上衣已經被扒開了一大半,露出光潔的胸膛,羅星洲愣了愣,然後立刻起身將衣服穿好。
「你……你幹什麼?」羅星洲驚慌道。
「只是為你檢查身體啊,你睡了很久。」巫墨笑道。
「啊?這、這樣啊……」羅星洲尷尬的笑,也不能說是反應過度吧,他在明琒和明珺那裏一直有菊花危機。
哎?他不是在城主府嗎?
「我……我怎麼在這裏?」羅星洲左右看看。
「在明琒魔君的城鎮中,你被人偷偷的抬着送出城主府,扔到了野外,我看到就把你帶了回來。剛帶回來的時候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你已經沒了氣息,沒想到你沒過幾天就醒了過來。」巫墨笑着說道。
羅星洲:……
所以他是被拋屍了是嗎。
不管是誰,沒有順便把我埋了真是謝天謝地,從土裏爬出來的那種感覺可是非常糟糕的。
既然都被拋屍了,看來攻略並沒有成功。
羅星洲憂傷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再戰的可能。
「怎麼了?」巫墨關心的問道。
「不……沒什麼。」羅星洲道,「謝謝你把我撿了回來。」
「恩。」
「那個……有水嗎?我喉嚨很乾。」
「有,我這就給你端過來。」巫墨微笑着起身,離開了房間。
房門外面站着兩個男人,見巫墨出來後立刻低頭見禮。
「宗主,您不必這樣對他,需要什麼,直接拿來就好。」長相清秀的男人低聲道。
「樂趣,別問那麼多,對他好點不會耽誤事的。鄞正,你管的太多了。」巫墨挑眉看向鄞正道。
「屬下失言。」
「沒想到竟然是真的,明明已經沒有生命跡象的人,竟然可以睜開眼活過來。」巫墨雙眼發亮,興奮道。
站在巫墨身邊另一個男人低聲道:「或許是體質緣故,要不要做個實驗試試?」
「不必,不是體質緣故,是功法不同。以前太極世家不是也出了一個嗎,當時世上皆謠傳,他有起死回生之法,可修真界中少有人相信,畢竟太過荒謬。可現在看來,或許並非空穴來風。」巫墨壓低聲音說道。
鄞正沉默了片刻,低聲詢問道:「聽說那人曾經是先祖師的情人?」
「是不是情人我不知道,但的確關係甚密。那人用過的雙劍就在原門內後山谷內封印,可惜如今那裏一片狼藉,山崩地裂原本的後山谷在就被埋葬,找也找不到了。」巫墨說道後山谷的時候臉色有些鐵青。
「那裏沒人敢去,找幾個人去挖一挖,或許能找到。」那個高個子的男人開口道。
「不必,找到了也無人能用。我曾聽師父提起過,那雙劍即使放在了慣用雙劍的人手裏,也無法發揮它的效用,不過是可以砍人的凡鐵。但是放在那人手裏,就會散發着金色的光芒。」巫墨開口道,「還是不費那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