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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火辣辣的疼,喪屍的嘶吼就在腦袋上方, 牧曉的心跟坐過山車似的。
還不如被喪屍抓一下, 然後躲起來等着變喪屍呢!牧曉在心裏吶喊, 卻手腳並用匍匐着愣是在被喪屍抓中之前, 從它的攻擊範圍里逃了出來。
這是最早被牧曉用掃把堵了嘴的那隻。
也不知道是發生過什麼, 掃把頭已經不見了, 剩下一個斷口,剛才就是這斷口刺中牧曉的背, 現在還疼得不行。
也因為這根斷了的掃把杆, 喪屍對牧曉的攻擊中斷,斜戳在那兒眼睜睜看着牧曉退出它的攻擊範圍。
喪屍更憤怒了。
搖搖晃晃地頂着掃把杆, 再朝牧曉撲過去。
牧曉咬牙,硬是接住隨着喪屍衝過來的掃把杆, 死死抓着退了兩步, 抵住後退的趨勢,跟喪屍槓了起來。
喪屍沒有痛覺,它用它那幾乎都快從眼眶裏蹦出來的眼珠子瞪着牧曉,雙手朝着牧曉伸着, 它的力氣出奇地大,牧曉心知扛不過多久,目光逡巡着落在走廊的那一頭。
那兒是一扇窗戶,為了樓道通風,只要不是雨天, 保潔阿姨一早都會將每一層的窗戶打開。
通向那扇窗戶的走廊,除了被她抵着的喪屍,還有一個依舊躺在地上的,隨時可能甩開枕頭站起來。
「牧曉姐姐?」安琪帶着顫音的聲音傳了出來。
剛才喪屍的嘶吼她聽到了,所以一直沒敢再出聲,可是在屋子裏的安琪等了好一會兒,半晌沒聽到其他任何的動靜。
她害怕了。
這聲呼喚仿佛給牧曉打了一陣強心劑。
她調整手的位置,左手手掌心抵住掃把的端口,顧不上那些尖銳刺着手心,一鼓作氣朝着喪屍衝去。
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牧曉愣是推着喪屍連連後退,踩過那隻好不容易想要爬起來的喪屍,將眼前這隻整個從窗口推下去。
外面傳來重物墜地的聲音。
牧曉探出頭朝下面一看,喪屍黑乎乎摔在那兒,似乎有液體四濺開。距離那兒不遠的花壇邊有隻喪屍大約是聽到動靜,搖搖晃晃走了過來,卻是圍着甩下去的喪屍繞了兩圈,茫然地尋找着聲響的來源。
牧曉強迫自己將那喪屍的模樣看了仔細,轉身舉起晾衣杆幾步跑回去,對着枕頭下面的喪屍腦袋用力一戳一拔。
有粘稠的體液被晾衣杆帶出了幾滴,落在牧曉的鞋子上。
牧曉死死盯着喪屍,知道確定喪屍確實沒有動靜了,這才嫌棄地看了眼鞋面,扶着牆找鑰匙。
不知道是不是用力過度的緣故,只不過一把小小的鑰匙,牧曉竟拿不穩。
在一切危險都暫時解除,牧曉的手就像無法控制一般不斷地顫抖着,半晌沒法從口袋裏把鑰匙掏出來。
失敗了兩次,牧曉終於吐出一口氣,妥協地對着門喊:「安琪乖,幫姐姐開下門。」
門立刻就開了。
安琪的眼睛紅紅的,連忙把門打開讓牧曉進來,然後又將門關上鎖好。
牧曉勉強靠着牆,轉頭就看到安琪分明對門上插着的喪屍害怕的樣子。可是,不管再怎麼害怕,聽到牧曉的聲音,她還是立刻開門了。
牧曉毫不懷疑,在她出聲前安琪就已經等在門後。
牧曉直接在地板上坐下,露出一個笑容:「安琪別怕,暫時沒有危險了。」
安琪三兩步到牧曉跟前,反倒是被牧曉站不起來的虛弱樣子嚇到:「牧曉姐姐你怎麼了?受傷了嗎?」
牧曉沒想到自己把安琪嚇了一次,有些不好意思:「姐姐膽子也不大,又沒什麼本事,剛才在外面用光了力氣,擦破點皮。還好運氣不錯,把喪屍搞定了。」
安琪連忙搖頭:「姐姐好厲害的!」孩子的想法最純粹,這些喪屍很可怕,而牧曉能打贏她們。
面對安琪崇拜的目光,牧曉反而尷尬起來,嘿嘿笑了兩聲,找了個話題轉移:「安琪幫姐姐拿酒精棉和創可貼過來好麼?」
之前幫安琪抹額頭的時候,牧曉在她家抽屜里有看到這兩樣。
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