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凌七第二次嘗試這樣的親昵,與上次還留了幾分心思在模仿和學習上相比,這一次,她投入了許多。樂+文+
牧曉無條件的陪伴讓她認識到這個人真的是屬於她的,而她也樂意讓自己同樣屬於牧曉。
她遵從自己的意識去親近牧曉,可內心深處卻隱隱有一種還不夠的感覺,不夠近,不夠親密,可到底缺了什麼?該怎麼做?她不知道。
她只能毫無章法地掠奪者牧曉口中的空氣、津液,恨不得將她吞吃入腹,雙手更是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地四處作亂。
相較於懵懂無知的凌七,牧曉可難耐多了。
從一開始的詫異到被捲入到凌七掀起的漩渦中,不過短短几秒,牧曉全身心的感官意識都被凌七帶跑了調,蠢蠢而動的欲. 望也逐漸冒出頭來。
好不容易得到一次喘息的時間,牧曉只從頭到腳都燙得不像話,看凌七的眼神也少了幾分清明。
凌七的手毫無章法地在她身上觸摸着,從衣角下鑽了進來,滑膩微涼的觸感刺激得牧曉腰腹間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體內的溫度卻更燒熱了幾分。牧曉不自覺地抓住凌七的手腕,入手的滑膩感更甚,到了一種不自然的程度。
牧曉的鬧鐘敲響警鐘,她微微抬起上身朝着手中抓着的手腕看去,那兒已經是殷紅一片。
「你的傷口在出血!」牧曉驚得一把扣住凌七的腰肢,禁錮着她阻止她的下一步動作。
凌七像是被打斷進食的凶獸一般,也沒聽清牧曉的話,只是下意識掙扎着想要再去親吻某處,她還沒研究出到底缺了什麼呢。
這一個掙扎一個禁錮,結果凌七一頭磕在了牧曉的下巴上,疼的兩個人都不得不暫停對抗,牧曉不得不鬆開手,一隻手揉着自己的下巴,一隻手揉着凌七被撞的額頭,沒好氣地說:「你的手還帶着傷呢,用力會崩開傷口。」
「……」凌七默默看了眼牧曉,又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自己還在流血的手,終於結束她跨坐在牧曉身上的姿勢,盤腿在牧曉身邊坐下。
牧曉看着凌七神情有些怪,忍不住問了一句:「凌七,你在想什麼?」
難道,是生氣她喊停了?牧曉的心情有些複雜,剛才那一下明顯是兩個人都擦槍走火了,到現在她耳朵還燙得厲害,心跳也沒平緩下來,可凌七手上的傷在那兒,不能不管。她也很鬱悶好麼!
等牧曉的心思飛快地從鬱悶轉到了該怎麼哄凌七的時候,她終於聽到了凌七的回答,或者應該說是詢問:「所以,是用手?」
「啊?」牧曉完全不明白凌七問的什麼,疑惑地又看向凌七,只看到她認真地看着自己,眉頭微微皺着,一臉的認真嚴肅。
凌七看出牧曉剛才在走神,便又問了一遍:「剛才我總覺得親吻之後還有別的,那感覺就像是想把你吃了,但我確信那和食慾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但我不明白。」
聽着聽着,牧曉明白凌七的意思了,這時候她才意識到凌七並不懂這些,可這要怎麼說?!給凌七講小黃文故事??!給凌七看春宮圖???!
不不,現在最關鍵的是,凌七還在一本正經地說出她的疑惑:「剛才停下來,我突然想起以前曾經見過男人和女人在做奇怪的事情,那狀態看上去……」她微微一頓,看了眼牧曉的臉,「和你有點像,但很顯然我並不具備那種器官,不過你剛才提到——」
剩下的話被一隻手堵了回去。
凌七的嘴被牧曉捂住,只能用眼睛看着牧曉表達自己的疑惑。
牧曉現在尷尬得不行,臉跟燒起來一般,心底的彈幕已經刷屏到只剩下亂碼,然而擺在眼前的問題還是得解決,天知道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她得跟自己的女朋友科普某些不可言說的事情!
想到這,牧曉鬆開手,在看到凌七沒急着又一次發問後鬆了口氣,然後又露出糾結的神情。
凌七不缺乏耐心,她看出牧曉在思考該怎麼回答她的問題。所以她樂意付出一點耐心等待。
好不容易,牧曉終於做好了心理建設,重新看向凌七:「那個……你的猜想,沒錯。」她指了指凌七的手,要再多也說不出來了。
「哦。」凌七點了點頭,也沒糾結更多,視線又回到自己的手上,然後補充了一句,「那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