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宇婷很抗拒這個男人,本能的想要遠離他。她全身的力氣都用到了手臂上,卻還是掙脫不開男人的力道。瞬間,她就沒力氣了,整個人就像是要癱倒了一樣。
鄭暢拉扯着她,後面感覺到她身子的虛軟之後,幾乎是用自己的身體在支撐着她。
他看着她的眼眸,可她卻不停的躲閃,她一雙美眸中盛滿了無處安放的驚恐和慌亂。他的眸光微微的複雜,壓低聲音說了一句,「真的那麼怕我算起來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
提到以前。馮宇婷瞬間就炸毛了。她僅存的理智也被他這兩句話給摧毀了,眼前男人的面孔開始模糊,她感覺自己又要暈倒了。努力的搖頭,讓自己鎮定點,可內心那種兵荒馬亂的感覺是怎麼都無法忽視的。
她以前就很抗拒別人提到以前,以前那段過去對她來說是一段黑色的記憶。尤其是現在提到她過去的還是眼前這個男人,這個跟她那段黑色記憶撇不清關係的男人。可以說,她在鄭家遭遇的那一切都是這個男人造成的。
更詭異的是,她明明看見這個男人死掉了,她看着他閉上雙眼的,還看着家庭醫生把他戴着的氧氣罩拔下來,告訴所有的人節哀順變。
她這幾天一直想不通,一個死人是怎麼突然出現的她記得很清楚,這個男人死的時候,臉色蠟黃,就跟真的死了一樣,絕對不像是偽裝的那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很想親自問這個男人,可是連問的勇氣都沒有。事情都已經發展成這樣了。她真的害怕再問出別的讓她難以接受的真相出來。
她嫁給這個男人的時候,他就已經虛弱的說不出來話了,所以她連他的聲音都沒聽過。但是她熟悉他的五官,他還是那副面孔,只是面色紅潤比那時候多了生機和活力。
她搖頭,不敢看這個男人。
鄭暢看着她的反應。主動問,「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死了又活着你就沒問題問我嗎」
馮宇婷下意識的點頭,她有問題想要問他。可是面對這樣一個男人,她根本就開不了口。她也是從出了這件事之後,才發現原來自己真的很脆弱。而且還很懦弱,遇到自己無法處理的事情。根本就不敢面對。
她說不出話來,所以又只能搖頭了。
鄭暢看着她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突然揚起唇角說了一句,「是你變了還是以前你把自己偽裝的太堅強了」
馮宇婷回答不了他的問題,他的出現對她來說已經是毀滅性的打擊了。要她面對着他,她真的做不到。她現在有一種衝動,那就是想要炸了這個世界。這樣很多事情,她就不用面對了。
正在兩人拉扯間,村口又有豪車開進村子。村里裏面的人看見今天不斷有豪車開進來,都圍在自家院子門口看熱鬧,議論着誰家城裏的土豪親戚回來探親了。
左輪按照馮美婷給的地址,一路導航到院子前面。遠遠的,他就看見院子門口停着的那輛霸氣的路虎了。他的第一反應是蹙眉,瞬間想到是不是那個死了又活了的男人來了這路虎跟那男人的氣質一點都不搭,真是委屈了這輛車了。
他是直接踢開車門下車的,下車的時候院子裏面的狗狗狂叫起來。
他的臉色微微的沉了沉,看見有婦人迎上來的時候,他深呼吸儘量溫和的詢問,「你好,請問馮宇婷在您家裏借住嗎」
婦人楞了一下,家裏一下午來了這麼多客人,真是熱鬧的很。看着這氣質不凡的客人,她有些窘迫的點頭。「是馮小姐是借住在我家裏,請問你是她什麼人你找她有什麼事」
左輪霸氣回答,「我是她未婚夫,接她回家」
婦人又愣住了,指着西廂房支吾道,「這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剛才來的那位先生說是馮小姐的老公。你又說你是她的未婚夫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啊」
左輪嘆息,「大媽,你先帶我去見她吧。等會見了面了,你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婦人一想也是,於是連忙閃身,「好。那先生你這邊請。馮小姐這幾天,一直住在我家的西廂房裏面。」
幾乎是前後相差不到十分鐘的功夫,馮美婷的車也開進了村子裏。
駱晴坐在副駕駛座裏面,看着以後村民圍上來,好奇的對着她們的紅色
大結局(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