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轟轟!」
接引樓前的空地上,骷髏骨船與玄天金羽先後落下。
翼州八宗弟子從兩件靈寶之下走下,黑魔道人和玄天道人掐念法訣,分別將兩件飛行靈寶收起來。
此時方才在接引樓頂下棋的灰袍男子與金袍男子已經站在眾翼州弟子面前。
「這位是王世侄吧,當年老夫與令尊切磋之時有過一面之緣!」
天玄道人看着金袍男子淡淡一笑道。
「你們就是翼州來的吧,難怪人這麼少,跟我走吧!」
金袍男子卻是不理會天玄道人,反而是冷冷一語道。
其明知道翼州是派出弟子最少的州還如此之說,其中諷刺之意不言而喻。
「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對我師尊這麼說……」
「天龍,注意言表,這裏不是翼州!」
炎天龍是個火爆脾氣,當即便是朝着對着金袍男子吼道,不過話剛過半,便是被天玄道人打斷。
「是,師尊!」
炎天龍臉色有些漲紅,不再言語。
「哼,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傢伙,這裏是徐州,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的地方!」
金袍男子見況,扔下了一句話轉身便去。
這一次,從了天玄道人之外,大部分的人包括黑魔道人的臉色都陰沉了起來,這是擺明的羞辱!
水天羽臉色也是難看之極,眼中閃爍着複雜的神色。
如果說除了天玄道人之外,還能保持平靜的,那麼就只有楚岩了,楚岩看着眼前金袍男子的背影面色平淡,眼中若有所思。
灰袍男子見翼州眾人將要發作,當即便是抱拳道:「各位道友,王師弟言語不當,希望大家莫要見怪,這位是天玄前輩吧,晚輩多聽家師提起,前輩隨晚輩來吧!」
「王天華倒是收了個好徒弟,都給我精神着點,別丟了咱翼州的臉面,走!」
天玄道人淡淡一笑,對着身後眾翼州八宗弟子道,隨後跟着灰袍男子朝着祖符峰內側走去。
眾人將怒火壓在了心頭跟了上去。
眾人穿過了密林平原,足足走了將近一刻鐘的時間,才終於走入了祖符峰的訓練廣場。
看到眼前寬廣之極的廣場,眾人心中微微驚嘆。
金袍男子路上話語之間一臉鄙夷之色,未曾有過一點好臉色,眾人心中暗惱,但天玄道人和黑魔道人未曾發話,眾翼州弟子也不能發作。
「王師弟,莫要把他們惹毛了,其中也是有着兩名元嬰仙境的強者在,如果真的鬧起來,宗主大人顏面上也不好過!」
灰袍男子的傳音在金袍男子耳邊響起。
「不過是一個垃圾墊底的州而已,整個州才有兩名元嬰期修者,我陽符宗一宗就有三名元嬰仙境強者,何需怕他,一會我找個機會定要教訓那水天羽一番!」
金袍男子不屑的傳音在灰袍男子耳邊響起。
灰袍男子不再言語,金袍男子的身份比他要過,一些話他不能說過了,只好作罷。
在金袍男子和灰袍男子二人的引領下,眾人來到了自己所謂的『住處』。
祖符峰中心廣場的四周滿是屋舍,可金袍男子卻是偏偏將眾人引到了這個地方。
這一處能有二百餘間屋舍,並且主要的,均是破爛不堪,給人一種住進去不知道屋子什麼時候就要倒塌的感覺。
灰袍男子看在眼裏心中嘆了口氣卻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這個師弟是下定決心要與對方對着幹了。
「看來翼州的地位在下五州之中果然是最低的,一個金丹期的修者竟然都會如此刁難我們!」
楚岩將一切觀察在眼中,心中暗道。
這裏一共就二百來個屋舍,雖說翼州這次來的人不多,但也有八百人,如此說來要四個人住一個屋子,並且還是住如此破爛的屋子。
眾翼州修者均是徹底怒了,翼州這些人中要麼是宗門的天賦弟子,要麼是位高權重的長老或者是掌門,何曾受到過這等待遇。
特別是魔道四宗的修者,本來脾氣就火爆,這一下便是忍不住了。
「你這鷹鈎鼻,到底什麼意思,竟然如此對待我等,是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