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張凱他們正在負重經過第一個地點,陡峭的山地,蜿蜒向上,沙袋壓的張凱他們所有人氣喘吁吁,身上汗流浹背。
而寧擇峰坐在軍車上,拿着一個大喇叭,對着最後面的那些士兵,咆哮道:「你們這些尖兵不是認為自己很優秀嗎?如果跑不動了,馬上停下來,滾回你們的老部隊去享清福,都快點,還有你,你是女人變的嗎?胸太大了還是腿夾的太緊了?還讓人攙扶?」
「你你你,還有你,都她媽給我快點,我可說了,今天誰最先到達目的地,獲得第一名,早餐加一隻b烤鴨。」
現在一隻烤鴨對張凱他們來說,誘惑太大了,這可是大餐啊。
寧擇峰坐在越野軍車上,一邊大聲教訓人,一邊講着戰術研究理論,他大聲道:「後面的菜鳥們,聽不到就別怪我了,還有,等會兒回答不上問題的,都他媽滾蛋。」
那些人聽到寧擇峰的話,一咬牙,腳下用力,把吃奶的勁都駛出來了,爭取與大部隊拉近距離。
此刻張凱是前十名,如果他腿部上不受傷,張凱肯定有把握拿第一名,但是這種超負荷的訓練,傷口肌肉拉扯的很是疼痛,張凱保持不脫離隊伍就可以了,這可不是逞能的時候。
正在張凱扛着沙袋奔跑的時候,他旁邊突然竄出來了一個青年,把張凱朝路邊一撞,如果張凱腳踩滑了,就會沿着山坡一直滾下去,那麼多尖銳的碎石,隨便磕一下,後果就不堪設想。
張凱站在路邊,身體幾個踉蹌,站穩了腳步,看着那個青年沉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個青年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剛才沒看到。」
說完,青年徑直朝前面繼續奔跑,張凱跑着,王麻子來到了張凱身邊,低聲道:「張凱,你怎麼惹上了這個傢伙?」
張凱搖頭道:「我沒有惹他,他直接來撞我,想要把我撞下懸崖,他是誰?」
兩人奔跑着,王麻子皺起了眉頭道:「我之前聽到有同志議論,這個傢伙背景很強大,名叫司徒南,家裏面好像有個師長,同時自己實力也很強,估計在我們這群士兵中,排前幾名。」
張凱疑惑道:「他怎麼突然找我麻煩?我好像沒有招惹他吧?」
王麻子感嘆道:「你體能那麼強,或許他不想你搶了他的風頭,他如果獲得這次我們訓練的第一名,從軍生涯肯定會青雲直上,一馬平川,或許你擋了他的路,你要知道,對於他這種來說,為了前程可以不擇手段。」
張凱皺起了眉頭,看着司徒南的背影,緊咬牙齒道:「如果他想要弄我張凱,那他找錯目標了,我會讓他後悔。」
張凱他們的爬坡負重越野,馬上就要到山頂了,此刻天邊的朝陽,也剛剛升起來,暈紅的朝霞染紅了天邊,美輪美奐,清涼的晨風颳在臉頰上,沁人心脾。
張凱他們站在山頂上,剛好趕上了日出,所有人都原地站定,看着遠處遼闊的大地,河流圍繞着城市流淌,喧囂的城市,熱鬧非凡,一片繁華似錦。
張凱感嘆了一聲道:「這景色真美。」
「是啊,比女人不穿衣服還美,我就喜歡這種大自然風光。」
寧擇峰舉起大喇叭吼道:「都站着幹嘛?下山進行沼澤地穿越,看來不給你們一點壓力,你們都覺得這是在玩兒過家家,今天晨練的最後兩名,直接滾蛋!」
寧擇峰這話一出,只見張凱他們所有人好像打了雞血一般,紛紛快速的奔跑着,誰也不想成為最後兩名,最後的人又快速的超越前面的人,本來張凱他們奔跑的速度算一般,但是此刻都已經跑飛起來了,身上汗水揮灑。
沒有人顧得上累,也沒有人顧得上流過多少汗水,因為都看着最前面的人開始衝鋒。
此刻坐在軍車中的寧擇峰笑着道:「這還差不多,看來不給你們一點殘酷的現實,都當我們這是在逛路了。」
張凱他們眼前的沼澤地有五百米寬,只見上面漂浮着很多浮萍,裏面還散發着腐臭氣息,張凱他們的腳尖都是踩了一下沼澤地,就見到渾濁的泥水中,還有一些蟲子在蠕動,看起來非常噁心。
王麻子干惡了一下道:「臥槽,難道我們要穿過這片沼澤地嗎?這也太坑了吧?這怎麼走?就不怕我們被細菌感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