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大廳門外,少師將軍程文的副官把老皇帝的皇命對那早先把曉光和郭小石送入皇城的禁衛軍將領一說,那禁衛軍將領的臉色頓時一變,張嘴便問:「這是為什麼?陛下為什麼要召見那個小子?」
「曲旅長,具體的我也不知,只聽說那小子是瑤光公主的舊識,得到公主殿下垂詢,因此陛下才會召見。」稍微停頓一下,副官壓低了一點聲音,又接着道:「曲旅長,快去把人叫來吧,陛下平日最是寵愛公主殿下,但凡她的事兒都會過問,那小子既是公主殿下的舊識,陛下自然也會上心。」
聽完副官的話兒,那「曲旅長」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皺眉苦思一陣後才滿嘴苦澀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我之前還讓人去教訓一下那兩人,這下倒不知該如何收場了。」
剛派人去教訓那小子,轉頭那小子就得到陛下召見,萬一那小子被打得眼青鼻腫的去面聖,這下事情就鬧大發了。
那副官也皺了皺眉,道:「曲旅長,你也太不知輕重了。」不過他略一沉吟,很快又想起了什麼,道:「曲旅長,你先別擔心,還是快去偏廳看看,今日軍情處的簡報你或是沒看,那小子可不是善茬兒。」
曲旅長疑道:「什麼意思?」
那副官簡單解釋:「今日早些時候,禹色藏青的六位小姐在窿羽原地遭遇到一具魔神傀儡的襲擊,那小子單槍匹馬就將那魔神傀儡幹掉了,乾淨利落,手段厲害得很。」
「啊?竟有這事兒?」
曲旅長在軍中日久,自然知道魔神傀儡的厲害,聽說郭小石能幹掉一具魔神傀儡,儘管不知具體情形究竟如何,可仍覺心中一震。
那副官點點頭,不再多說,只催促道:「曲旅長,你快去叫人。」
「好,我立即就去!」
曲旅長暗忖事情既然已經無法挽回,只能硬着頭皮去叫人,心中只期盼那小子真如副官所說的那麼厲害,不要被「教訓」得太慘才好。
快步走向偏廳,推門直入,曲旅長第一時間感覺到了異樣,因為這偏聽之中,竟然毫無人聲,安靜得能能聽見他自己的腳步聲。
然後,在他的視線之內,偏廳內的人全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定定的站着,目光集中在角落處的一張桌子。
「還有誰?」
就在這安靜的環境下,突然有人大聲問了一句。
曲旅長連忙轉眼看過去,只見他所要找的那個小子,這時候正站在那張桌子旁,臉上掛着壞笑,掃視偏廳中的一眾禁衛軍人
同時的,在那小子前方不遠的地方,躺着五六個人,身上都穿着禁衛軍服,顯然全是禁衛軍人。
這時候,地上之人全都一動不動,不知生死。
「發生什麼事兒了?」
曲旅長眉頭微微一皺,一邊邁步走過去,一邊大聲質問。
這一下,偏廳內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朝他聚攏過來,其中有人看到他立即快步走了過來,在他耳邊小聲將此處之前發生的事情詳細講述了一邊。
原來,剛才那幾名禁衛軍軍官挑釁曉光和郭小石成功後,郭小石提出比斗的好主意是「互殘」,即是比斗雙方輪流向對方出拳:出拳者除了頭部,打什麼地方都可以;受拳者不能閃避或者抵擋,只能生受。一拳過後雙方角色輪換,直到一方被打倒為止。
作為這個好主意的提出者,郭小石非常大方,任由對方先出拳,他則後出拳。
按理說他的「大方」自然是非常吃虧的,讓人先打一拳,很有可能被直接k,後面連出拳的機會都沒有,可是偏偏事情並非如此。
那幾名向他挑釁的禁衛軍軍官一個接着一個上去和他比斗,每一個人都竭盡全力先打一拳,可是他們的拳頭打在郭小石的身上,卻如同打在了鐵塊上,一點傷害都沒造成,反倒郭小石隨手在他們身上揮揮拳頭,卻打得他們整個人飛起,跌落地上後就再也動彈不得了。
幾輪下來,那幾名挑釁的軍官全都躺在了地上,儘管沒死,可是只要明眼的都能看出他們被打傷了臟腑,連胸骨都折了。
然後,又有好幾名看不過眼想出頭的禁衛軍人挺身而出,過來邀郭小石比斗,結果全都無一例外,落得倒地昏迷的下場,因此也就出現了曲旅長進門時所看到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