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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有順帶着葉昊天二人在村子裏瞎轉悠起來,不過因為天黑,到沒什麼好轉的。鄉下不比城裏,有路燈。
錢輝心中不解,為什麼葉昊天大晚上的要出來,這有什麼好逛的?
很遠的,就聽到敲鑼打鼓的聲音。
「這是在辦喪事吧?」葉昊天故意問了問。
「嗯,是啊,我們村里六婆過世了,今天晚上是最後一次開路,明天就要上山埋葬」張有順點了點頭,解釋起來。
「哦,那我們可以去看看嗎,我還沒見過鄉下辦喪事呢。」葉昊天一臉好奇的問道。
「死人有什麼好看的,不吉利,還是算了吧。」張有順勸道。
「哪個人不死啊,看看,沒關係的,我這人就是這樣,見不得熱鬧,走吧。」葉昊天這樣說,張有順還有什麼好說的,拗不過他只能帶着二人向前面走去。
一旁的錢輝聽得一頭蒙水,尼瑪,你還見不得熱鬧。別人不清楚,他可是心知肚明,大學同一個寢室住了兩年多,他怎麼會不了解葉昊天的脾性。標準的宅男一枚,平時有什麼活動他都很少參加。為此,有些同學還給他取了個外號『菩薩』
想想看,菩薩坐在廟裏,什麼時候動過。
聽這外號就知道這傢伙有多宅了,這不是說瞎話嗎?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死人的地方,別人躲都躲不急,他還偏偏要去湊熱鬧。
不過當着張有順的面,錢輝也不好質問,只能跟着去一趟唄。
來到辦事的這家,此時這裏已經聚集了很多人,都是村裏的鄉親和喪家的親戚。兩棵兩百瓦的大燈泡,高高掛在樹上,將這一片照得很亮。
平房中間是堂屋,一副黑色土漆棺材擺在堂屋中間,外面用竹子扎了牌,用白紙糊着,上面還貼了一些神像。多是地府閻君什麼的,喪樂極為響亮,鬧哄哄的一片。
當看到正帶頭做法事的先生時,葉昊天眼睛一亮。
做法事的先生,不是穿的出家僧人裝,而是一身道袍。他要找人問符的事情,當然要找道士了,難道去找和尚?
別看鄉下辦喪事的先生是俗人,可是也分佛教跟道教的。如果做法事的先生穿的是佛教僧袍,那估計符的事情是問不着了。
不同行嘛,兜率符典可是道教祖師,太上老君傳下來的。
三人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喝着茶水,抽着煙,無聊的打屁。坐了半小時,錢輝就坐不住了。
「葉老大,我們回去吧,這裏有什麼好坐的?」
「要走你先走,我還玩會兒。哦,對了,那邊有賭錢的,你不去玩兩把?」葉昊天知道這傢伙坐不住,可是好這賭錢這口啊。
果不其然,一聽有錢賭,頓時眼睛就亮了起來。
「哪裏哪裏啊?」
「原來錢兄弟也喜歡這個啊,要不我帶你過去玩幾把?」張有順立即說道
「好啊好啊,一會兒你走的時候記得叫我一起。」錢輝一臉的興奮,大學時候,他可是跟寢室里的其他幾個基友經常賭錢,雖然都是些塊票,但脾性就好這口。
「好,多贏點。」葉昊天笑了笑,這廝走了後,到是耳根子清靜不少。他就坐在那裏,看道士開路。別說,這道士也有兩下子,第一次手中木板揮出,都會有一股淡到幾乎看不到的靈氣揮出。說明人家還是有些真本事的,當然了,在葉昊天眼中,這點本事可以忽略掉。
而那些靈氣也不是道士本身的,應該藉助手中那木板擊出。而且看他畫的一些符,上面都有淡淡的靈力波動。
如果以道士那麼低微的能力都能畫符,那為什麼自己不可以呢?
他很想衝上去向道士問個明白,不過現在人家在辦事,顯然不是時候。如果真那樣做,怕要遭到全村圍攻不可。
「小兄弟在哪兒發財啊,跟六婆家是親戚?」就在這時,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頭髮梳得油光水滑,一身衣服很光鮮,屬於微胖型好種。皮膚比較黑,一笑起來嘴裏全是弗斑牙,讓人看着不舒服。
「哦,我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