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了解現實?你是不知道他的潛力,不知道他的潛力!他的rap絕對可以比過韓國任何人,就算是在韓國沒有他的立足之地!美國他也絕對可以佔有一席之地!」聽到樸素妍說她認清了現實,全寶藍眉頭皺的嚇人,要多可怕有多可怕,絲毫沒有以前那種人見人愛的提莫藍的樣子,反倒像是一隻急了眼的野貓,呲着牙瞪着眼,好像要把樸素妍撕碎似的。
全寶藍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好事的自己想在那個長得「很漂亮」的愣頭青面前展示一下自己到底有多有知識,多麼「老司機」,所以領着什麼都不知道的凌屹來到明洞那個很多沒有出道但是卻很有實力的前練習生聚集地,想讓凌屹見識一下出道的殘酷,順便顯示一下能在那麼大壓力下出道的自己有多厲害,雖然現在自己的組合已經撲的不能再撲了。
那時候的凌屹沒有現在電視上的那股子狂妄霸氣,就像一個剛進城的孩子,看着凌屹那副什麼都不懂的表情,全寶藍小小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就好像一個好學的孩子得到了夢寐以求的一百分的那種感覺,驕傲得意,而凌屹看全寶藍時那副崇拜的眼神就像考了一百分的寶藍小寶寶得到了媽媽的讚揚的目光。
可是呢……那個叫朴有座的野生rapper卻為了顯示自己厲害故意用rap傷害了tara。
看着舞台上一臉驕傲的朴有座,每一句話都在傷害tara,可是全寶藍能做什麼呢,全寶藍那時候心裏只有一個願望,來一個人幫幫自己,那時候全寶藍知道,沒有人的,這個願望自己在被黑的時候已經許了無數次,可是哪一次不是還得自己承受。
那時候冷風追的全寶藍低下了自己原本就不高傲的頭,那時候全寶藍尷尬不已卻又只能承受,那時候全寶藍心裏已經肯定了那個凌屹一定會脫飯,誰願意孤身一人為了你跟全世界作對,除非他腦子有病。
可是呢?
「嘿!你爸滄桑!你·媽骯·髒,你全家都誇張。你爸浪,盪,你,媽放,盪,你全家都淫,盪!」
那髒的不能再髒的rap從自己背後傳出,要是以前,全寶藍聽到這種rap一定會堵上耳朵,不讓這種污言穢語污染了自己的耳朵,褻瀆了自己的內心,可是那時候,在全寶藍心裏,這句句骯髒難聽的罵人話卻猶如天籟之音。
之後,一雙手,擋在自己胸前,把自己乎在身後,就好像保護自己的還在,保護,自己的愛人似的。
這只比女生的手還有精緻漂亮的手卻給了全寶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自己之前也受到很多次侮辱,也包括像朴有座這樣的當面詆毀,侮辱,諷刺。可是沒有一個人感站出來為自己出頭,那些所謂的困死,當看到自己受到侮辱,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哪怕是說一句話,當凌屹成為第一個為自己出頭的人之後,成了第一個擋在自己身前的人之後,成了第一個以困死之名像鐵衛一般守護tara的人之後,凌屹也就順理成章的成了第一個讓全寶藍有了不一樣感覺的異性。
站在全寶藍身前的凌屹,雖然體型纖瘦,可是,那纖瘦的體格在全寶藍看來卻異常高大。
從那之後,全寶藍就對凌屹特別親密,儘管他們只認識一天,可是凌屹卻比那些認識了好幾年的人要強的多。
「我相信他……」鏡頭回到現在,全寶藍握緊了自己肉肉的小拳頭,咬了咬自己丰韻的雙唇顯得可愛而又堅定,那種說不出的氣質從嬌小的全寶藍身上湧出。
「相信他?呵呵……」樸素妍不屑一笑,看着剛剛對自己呲牙咧嘴就像被惹惱的野貓一樣,現在又握緊拳頭說相信凌屹的全寶藍,樸素妍感覺她真是瘋了。
就那個傢伙??完全壞胚子,心裏想的每一件好事,除了rap能好一點還有什麼用?
樸素妍的心裏,凌屹的形象跟全寶藍完全相反,在樸素妍看來,凌屹滿口花花,一肚子壞水,而且天天調戲自己,甚至還莫須有的給凌屹安上一個所謂年少成名都會有的狂妄自大,目中無人的標籤。
跟全寶藍完全不一樣,樸素妍絲毫沒有覺得凌屹能保護自己,身上想都沒有想過,但是有一點她和全寶藍的看法是一樣的,那就是凌屹――絕對是一個完美滿分的好睏死。
所以當凌屹的組合出現問題的時候,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