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寬問道:「只是協助你嗎,我自己的任務是什麼?」
白衣人冷冷道:「等到組織上查清楚了,再看上面對你做何等安排。」
良寬答應了一聲,從地上費勁地爬起來,顯然他身上還在痛,太子被電到又撞得不輕,還暈血,良寬的肉身跟着倒霉了。
良寬爬起來,立刻去探了一下情操的鼻息,轉頭對那白衣人道:「她已經死了,讓我把她丟出去吧?」
白衣人冷聲道:「她是什麼人?你看起來和她關係很親近。」
良寬很不在意道:「她只是在我妄想症發作時,趁機纏上我的一個野丫頭,沒必要在意她,每次我恢復神智的時候都會趕她走。看到她就煩,她終於死了,我不知道有多開心。」
白衣人向外走,一邊說:「把她丟出去吧,你把她處理了就到前面來找我,丟在房後那懸崖下面好了,那下面很多屍骨,丟在下面我師尊自然會來吃,很久沒有人到這裏來了,他只能吃我從沙漠客棧買來的很少量的人肉,餓很久了。你把她丟下去吧,不用擔心腐爛發臭,會很快吃完。」
良寬一聽這話,吃驚非太子掌控身體他在身體裏也模模糊糊知道個大概,知道有人賣人肉,果然有人吃人肉,而且那什麼師尊會到懸崖下去,以後說不定還有碰面的機會,想想都噁心。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只答應了一聲,就去扛起情操的身體,走了出去。
良寬轉到房子後,四處一看,果然有一處懸崖,懸崖下有一些散碎的人骨。
他扛着情操,走向一大叢茂密的蒿草,將情操藏了進去,掩蓋了一下現場,轉身走回前面的屋子去了。
閃電雷鳴還在繼續,一場大雨很快澆了下來,一個小小白色的身影,撲閃着小翅膀飛了過來,歪着頭看着草叢裏倒着的嬌小身影,輕啼了一聲,落在她的身邊,不停啄她的衣服,像是想要把她拖走一樣。
大概是大雨的淋澆起了作用,草叢裏的嬌小身影,手指動了動,漸漸甦醒,她醒了以後,很痛苦地扭動着身體,想要撐起身體,竟然第一句話是罵:「臭蛇妖!我又沒惹你,幹嘛又用電打我!」
小白鷹看到情操醒了,歡快地輕輕叫了一聲,情操一回頭看到了它,條件反射伸出小手一把將它抓在手裏,他們被人追着滅口,又被捉起來關進地牢,起因都是因為這個傢伙。
小白鷹被抓起來,委屈地「唧唧」亂叫,但是聲音壓得很低,很顯然是不想被別人聽見。
情操四顧一圈,別說是蛇妖,就是太子也不見了蹤影。
情操不知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自己在睡夢中被電打了,憑空猜測:「難道是蛇妖發現我們被人抓了,把我和太子救了出來,然後和太子一起去找那穿白衣服的老變態報仇維護世界和平去了?那他用電打我幹嘛?難道是雙方作戰誤傷?唉,我幹嘛把那臭蛇妖想得這麼好,他肯定是趁機欺負我,故意用電打我,哼,爛蛇妖!」
情操艱難地蠕動着身體,從地上爬起來,卻發現有點力不從心,很有點她剛附身時候的感覺,下身的感覺尤其明顯。
為了不像個喪屍一樣模樣怪異地走動,她只好在地上爬,把小白鷹系在了腰帶上。
小白鷹像個白色的手榴彈一樣,不但被系住了腳,還被情操別在腰帶里,不過那個時候的黃炎星沒有手榴彈,咱們這裏只是為了形容一下那個情景,反正能聽懂就行了。小白鷹被別在情操的腰帶里,轉動着小腦袋,一副超級委屈的樣子。
情操發現她就在關他們的地牢附近,她想尋找蛇妖和太子,但直覺告訴她,地牢那邊並不安全。她正在猶豫去還是不去,這時一聲怪叫傳了過來。
情操循着聲音過去,只見前面有一個陡坡,她靠過去才發現那是一座向下的懸崖,她現在呆在懸崖的頂端。而那懸崖的下面,四處散落着一些破碎的人骨,在那些人骨中間,正有一個人不人妖不妖的怪物在仰天長嘯。
那東西蒼老乾瘦,從他頭頂披散的毛髮和身上的衣服判斷,這應該是一個人,雖然那衣服已經破爛成布條,也沒法看出原本的顏色,但他確實是穿了衣服,一般只有人或人形的東西,才能想起來要穿衣服。畢竟開了靈識,進了人的境界,才有要遮羞的意識。
但這東西四肢着地,身上骯髒不堪,從他的肢
第259章 餵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