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剛落地,太子就砸了下來,不偏不倚,正砸在它的身上,太子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雖然他多少會點輕功,但這一下砸的也不輕,那怪物哀嚎着,從太子的屁股下面拼命往外爬。
太子和那怪物零距離接觸,心理上是完全接受不了的,可是滿身疼痛還是讓他沒法立刻滾到一邊去。雖然下面有個肉墊,但畢竟高度有那麼大,摔一下不是鬧着玩的。
然後,一個很萌的場景就出現了,太子呲牙咧嘴很想躲到一邊去,卻手抽腳抖怎麼都動不了。他屁股下面壓的怪物被壓得半死,拼着最後一口氣拼命往外爬。但是努力了半天,誰也沒法擺脫開對方,最後兩方都是雙眼呆滯地裝雕像。
兔子這邊形勢卻不樂觀,白衣女子憑着半截白綾,再次對她發起了進攻。那白綾在白衣女子手中,便如活了一般,攻勢極為凌厲,兔子手上卻沒武器,她雖然奪了半截白綾過來,但不知道怎麼用,那使白綾的手藝,怕是不練個十年八年的是舞不起來的,何況會如此厲害。
兔子只有挨打躲避的份,這樣下去可不成,既然沒武器,那就要用沒武器的打法。兔子瞅准一個機會,貼身上前,之後,大家就可以腦補一下潑婦打架吧,扯頭髮,撓臉,拿牙咬,反正就是在地上扭打成一團,絕對十成十的貼身肉搏。
情操的力氣大些,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力氣這麼大,不知道是不是那女子力氣總之,雖然情操一點武功都不會,倒也沒吃虧。
那女子顯然是下定決心非要致他們於死地了,她打不過情操,竟抱着情操一起向懸崖滾去。情操發現她的企圖,慌忙想要推開她,但是已經晚了,二人一起向懸崖滾了下去。
但是情操如今的反應能力早已不是往昔,她叫了一聲,緊緊抓牢崖邊的石頭,想將身體撐回崖頂,可她發現這樣做很難,那白衣女子陰魂不散,正一隻手緊緊抓着她的腳踝,另一隻手死抓着下面的石頭,看樣子是不把情操拉下懸崖不罷休。
試了幾次都沒法擺脫那死抓着的手,兔子被拖得向下滑,不禁咒罵一聲:「草,又被凡人欺負了,想當初兔老祖我隨便念幾句法語,哪怕是窹刈錒燚壝囖壆擘寀堩這樣的小法術,也能分分鐘滅了你!」
兔子話音未落,只見地上捲起一陣沙石直向白衣女子飛去,同時一股憑空出現的大力,向那女子擊打了一下,像是有人憑空給了她一拳。
「額,還真是小法術。你什麼時候學的?我怎麼沒看你用過?」太子終於從雕塑狀態,緩過一點來了。
兔子還沒接受這個事實的時候,已經整個身子向下滑下去了,也沒空回答太子的問題,她在半空裏撲騰了一下腳,甩開那白衣女子索命般緊抓的鬼爪,才想起來念了一句飛行訣。
果然飛行訣起作用
兔子飛過去,抓着太子一隻手,將他帶離地面,向遠處飛去。
太子他們只顧逃命。誰都沒有注意到,那白衣女子身後伸出一條白尾,攀住了一條岩縫。而她的手中多出了一隻身形小巧的雪鷹。
兔子帶着太子頭也不回地逃命,可是沒飛出去多遠,兔子就將太子放下來了。
太子慌張地向來路張望,慌張地催促兔子:「快走快走,別歇着,別讓那怪物追上來了,那女人也邪氣得很,我們趕快走得越遠越好。」
兔子苦着臉道:「我也想啊,可是我靈力用完了。」
太子很不客氣道:「不會吧,這麼沒用,你再使使勁。」
兔子小臉更苦了:「這就不是個使勁的事兒,我太久沒有吸收靈力了,體內剩餘的靈力一下子就用完了。」就是說嘛,就算是電池放久了也會自己跑電的嘛。
「好吧,那你扶我,咱們趕緊走。」太子一點不講客氣,大手搭在了兔子瘦削的小肩膀上,把全身的體重都壓了上去。
兔子差點被壓趴下,「喂,你太過分了吧!」兔子強烈抗議道。
太子沒有一點不好意思:「我看你剛才挺能打的嘛,把那女人按在地上狂揍,差點把她頭髮都快薅光了。她力氣大如牛,拎着我脖領子走,妥妥的,你肯定比她力氣大,我也就是臉皮薄,不然早讓你背我了。」
兔子差點暈倒:「啊,那大概是剛才有靈力撐着,我也不清楚,反正現在我是沒力氣背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