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以見死不救,但是我不能看着我們的人受難袖手旁觀。」
情操很不客氣地丟了個白眼給他:「雖然你現在年紀還但不代表你可以辦事不帶腦子。你進去除了給人添麻煩還能幹嘛?」
這時,裏面又出現了打鬥的聲音,過了一會兒,裏面蠕動着爬出來一個人,看他的服裝是松毛蟲王國的護衛。
他從裏面爬出來,看到圍在外面的情操他們一幫子人,欣喜道:「還想去找你們,沒想到你們也到這裏來了,正好,我們又抓到了人,換嗎?」
情操好笑地看着他:「換啊,看看你們抓了什麼樣的貨色。」
那人伸手去縫隙下面,從裏面拖出兩個人來。
拖出來的第一個人,情操一看就笑了,這麼一會就翻船了,不是別人,正是剛被他們放了的壯漢。看來他一進去就和松毛蟲王國的人相遇了,直接被抓沒商量。
但是那松毛蟲王國的護衛沒有認出他來,還在問:「之前我們派了一個人押着抓到的人去和你交易,他沒有找到你嗎?」
一開始情操他們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正不知怎麼回答,那護衛彎下身去把裏面的另一人拖出來,又繼續道:「我們之前抓了一個和這兩個差不多的,很健壯,適合當勞力,派了一個人押去和你們做交易,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肯定是走岔了路,沒有找到你們。」
情操瞭然了,這些蟲子看人,大概就和人看動物似的,大多只能從高矮胖瘦上大概分辨,對於相貌的差別是分不了那麼清楚的,所以它肯定沒認出那中年男人,情操心裏有底了,於是淡定道:「啊,真的嗎,那實在是太可惜了,沒關係,碰到它再做交易是一樣的。」
那松毛蟲王國的人,拍了拍剛拖出來的兩個人,「這兩個怎麼樣,品相不錯吧!」
情操楊毅和太子看了一眼後拖出來的那個人,都面色十分怪異地對視了一眼。
情操問那個松毛蟲王國的人:「這兩個人怎麼暈了?這麼躺着怎麼看適不適合當勞力?」
那松毛蟲王國的人也覺得有點理虧似的:「這也是沒辦法,裏面一團混戰,把他們弄暈了好抓一些,而且抓捕的過程他們不容易受傷。不過,我可以保證,只是暫時暈過去,健康絕對沒問題,不論做勞力還是做傀儡都是上等貨。」
情操有些無奈,「那好吧,信你一次,你們大概還能抓到多少人?」
那個護衛一提將要得到的戰果十分興奮了起來:「把他們堵在裏面瓮中捉鱉,有多少就能抓多少,這兩個比較健壯拿來和你們換,其他老弱病殘全都殺了!」
「啊?全殺了?」情操差點跳起來。
那護衛繼續道:「是啊,全殺了,沒關係的,反正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有人逃進來,會繼續繁衍生息。」
情操撫着額頭:「我們進去!」
那護衛問:「那這兩個俘虜怎麼辦?」
情操看了看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兩個人,又看了看那個重傷的少年,吸了一口氣,問松毛蟲王國的那個護衛:「這兩人你們是怎麼弄暈的?」
那護衛得意道:「我們自身可以分泌一種毒素,量大的時候,可以將人麻暈幾天都醒不過來,當然沒給他們用那麼大的量,不過一兩個時辰他們也是肯定醒不了的。」
情操指了指那個重傷的少年,「把他也給我毒暈。快點,別讓他說話,我不想聽到他說話。」
那少年一聽他也要挨那種下場,果然馬上就要開口,又不知要說出什麼來,經過情操很明智地提前催促,沒等少年開口,那衛護射出一根像針一樣的東西,刺進了那少年的皮膚。
在那根針刺進少年皮膚的時候,情操他們才看出來,那是一根水針,其實就是一小捋液體,刺進皮肉便立即自行化開了。在短兵相接肉搏的時候或者躲在暗處偷襲,真是防不勝防。
情操看着少年暈倒了,才和顏悅色地對那護衛道:「這三個人還有一具屍體,要麻煩你看管一時半刻,我們進去溜達一圈,看個熱鬧馬上出來。另外付給你一頭怪獸作為酬勞。」
那護衛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一個勁叮囑:「你們一定要快點出來啊,我還急着進去搶人頭呢,那可都是錢啊!」
情操一邊道:「不會少了你的。」一